?“都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裡?”冷沉的音調自左冽那兩片性感的薄脣逸出。而他略眯的瞳眸卻閃爍着若隱若現的幽光。詭魅得令裴影的心沒來由的顫慄着。?
張口欲言時,卻聽‘砰’的一聲,門被狠狠摔上。在偌大的房中發出一聲巨響。懶?
他在生氣!幾乎是肯定的。裴影這麼認爲。而且,從他身上散發的濃烈酒氣嗆得她的胃裡一陣難受,喉嚨一陣緊縮,忍不住想吐。?
“你爲什麼不回答我?恩?是因爲心虛?”搖晃的身軀向她步步逼近。?
“你喝醉了。”裴影不答反說,並強忍着想吐的念頭伸手橫過他的掖下扶住他搖晃的身行,“我先扶你回房間。”?
“我不要!”他像個孩子似的甩脫她的手臂,卻因用力過猛自己險些仰後倒下。?
“你說,你是不是要出去?”凌厲的眼眸掃過她的全身。?
哼!打扮得這麼漂亮一定肯定是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出門。?
“是又怎樣?”她並不善於說謊,而且也沒必要瞞他。“你一個星期不回家,我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回來不都一樣??
“那你這麼晚了出去做什麼?”看她的打扮應該是要去約會?!? щщщ ●тtkan ●¢ Ο
“找一個朋友聊聊。”找邢允當然是找朋友,她這不算說謊吧?蟲?
“啐!”左冽一聲冷笑,“是去找男人約會吧?”?
“你胡說什麼?”裴影怒視着他,“說了你喝醉了,應該上牀休息。”?
“然後好讓你去找你的舊情人約會甚至舊情復燃是嗎?”他鄙夷的奚落道。語氣中夾雜着濃重的酸味。被嫉火淹沒的內心糾結在一起讓他感覺自己就快要爆炸。?
“你!”她見鬼的唯一個情人就是他。另外哪裡還有半個情人可找?裴影深呼吸着,努力控制住瞬間騰昇的怒火。?
他喝醉了。她不應該和他計較的。?
“我幫你煮醒酒茶。”說完轉身。肩膀卻突然被他從身手拽住,力道大得似要把她的肩膀捏碎。?
“你弄痛我了。快點放開!”她側頭甩動肩膀。無奈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任她怎麼甩都好,那隻拽住她肩膀的大手依然穩穩的扣在原地方。?
“你是被我猜中了心思覺得心虛所以想逃避我的問題嗎?”?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蹙着眉頭終於忍無可忍的對他爆吼。?
“難道你敢說你出門不是要去找邢允?”左冽篤定地道。?
嘎?!他居然知道??
“別問我爲什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就是因爲知道她會去找邢允,所以他纔在應酬得酩酊大醉後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趕了回來。?
“什麼意思?”裴影不解,卻見他的身體越靠越近,最後他的整顆頭搭在了她的肩上。?
“喂!你是不是困了?”裴影伸手輕拍他的臉,卻被他突然抓住手。?
“你難過嗎?痛心吧?還是不甘?所以纔要去找他。”?
“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一點?”裴影感覺自己快瘋了。被這個喝醉酒的男人逼瘋!?
“原本是你未婚夫的男人現在成了別人的未婚夫,你不是很難過很心痛。甚至傷心得要去找他理論嗎?”不然她以爲他大老遠這麼辛苦的趕回來是爲了什麼?就是不要她去找邢允!?
原來他說的就是這個?裴影低啐一聲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後卻並不打算爲自己辯解。反正他也沒說錯,她就是去找邢允。?
“不管我找他是爲了什麼,那都是我的自由。對嗎?”?
“你是我的奴隸,哪來的自由?”一句話噎得裴影霎時美目圓瞠。身形無慾警的抽離,退到一旁。使得原本靠在她肩上雙目眯起差點進入睡眠狀態的左冽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大馬哈趴在地面上發出重重的一聲響。?
“啊~~~”怎麼個狠毒的女人是想謀殺啊??
左冽痛苦的蹙起快要打結的眉毛。從身體各部位傳來的痛感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摔骨折了。?
“不要開口閉口都是奴隸論。我又不是方唯安。纔不會甘願做你一輩子的奴隸。”腦海裡突然閃現那天他和方唯安當着她的面相擁相吻的鏡頭,她的心不禁又再次狠狠的痛了一下。?
“你不甘願又怎樣?”左冽喘着粗氣從地上爬起來三兩步撲在她身上發狠的抱緊她,霸道的宣言:“我要你做我的奴隸!而且時間就是一輩子!沒有迴轉的餘地!”?
“你憑什麼?”裴影伸手抓住他試圖滑進她衣衫底下的不安分的大手。?
“你不要動來動去好不好?”她惱怒的咬牙低咆。?
“不動我怎麼要你?”他擡眸邪魅的笑。一貫凌厲的眸色突然柔了下來,閃着令人心悸的光影。?
“色情狂!”裴影惱羞成怒的啐他。不明白原本是在討論邢允的話題怎麼轉到奴隸以後又回到了現在的這個話題上??
“現在是色情狂了嗎?”他灼熱的脣刷過她細膩柔滑的臉頰,粗嘎的低喃:“我記得六年前你最喜歡說我是暴露狂。”?
暴露狂?裴影楞了楞,那些他經常只在腰間圍上一條浴巾或者乾脆**着身體在她面前晃盪的畫面如電影片段在她腦海一一放映。?
紅暈染上臉頰時。她脣角的弧度不自覺的揚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