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閃起一個念頭,對了,爲什麼她當時看到這輛車會覺得如此熟悉,這輛車,是塗蘼的,也就是那一次塗蘼設下陰謀詭計,用藥物弄暈了她,將她丟在那張牀上,妄圖讓她的清白毀在兔斯基手上的時候,塗蘼綁架她的那輛車!
怪不得,之前她一看到這輛車就有十分不祥的預感!
“那,這麼說,塗蘼也來了嗎?”她打開車門,冷冷地笑了笑。
“是啊,塗蘼也來了。”
他們兄妹倆這次還真是有備而來,但,無論怎麼說,兔斯基也是一片好意,她無法指責他。
而且到了現在,她還介意塗蘼做什麼。
累,實在好累。
疲憊的笑了笑,擡頭對塗思啓說:“兔斯基,謝謝你。”
“不用謝,你知道,我什麼時候都是你的禁衛軍。”他揉了揉她的頭髮,愛寵地,“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休息,睡一覺,然後再跟我商量之後的打算。”
不,落夕現在還不能睡,她的腦中還有千千萬萬個疑問需要他去解答,她現在還不能睡,也沒有時間睡。
她慢慢鎮定下來,看着塗思啓的眼睛,靜靜的問:“兔斯基,你之前說要告訴我的那個秘密,就是有關歌微失蹤的鉅額財產的事吧?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是。”塗思啓答道,“前些天,我從本城裡那些商界的老長輩那裡聽說了,據說是有人從秦俊鴻也就是你父親當年的一本記事本里,發現了他可能把這筆款項留給你的事情。當時我就想要告訴你,但是你一直不願意來跟我見面,後來,我想想無論如何也要告訴你這件事,就在此時也有人告訴我,項昊翔有可能就是你的前夫。我聽說你跟項昊翔準備訂婚,我去找你時,你家的傭人說你已經來了瑞士,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預感,所以就跟了上來。”
落夕疲憊地笑了笑,“兔斯基,謝謝你,我真的希望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不會騙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