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這裡當電燈泡,但是,蕭潛似是也沒在意身邊是不是有人這件事,直接便在電梯裡對着顧苡來了個霸道壁咚……
脣曖昧的臨近,蕭潛盯着顧苡看着,目光似是在着着火一般。
顧苡不像是蕭潛這麼大方,她明顯的感覺到,一邊兩個大活人正尷尬的大眼瞪小眼,最後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些。
但是蕭潛竟然還能旁若無人的繼續靠近。
顧苡忙推開了蕭潛罵道,“蕭潛,你瘋了,讓開。桕”
“哦,不叫我蕭總了?繼續叫啊,我聽的正痛快。”蕭潛換了個手,卻仍舊是將顧苡向前一推,臉頰便再次貼近了起來。
顧苡翻了個白眼看着他,“剛好像是你先叫的吧?”
蕭潛道,“我怎麼記着是你先叫。”
“哈,你要是真準備這樣不要臉的狡辯,我也沒話說的是不是。”
“你說誰不要臉狡辯。”
“說你啊,難道不嗎?”
“現在你是厭煩我了是嗎,我說句話都成了不要臉,你忘了你還在我身底下的時候,你就愛聽我不要臉。”
“蕭潛……你……你不要臉。”顧苡氣的繃着臉,對着蕭潛,卻又不知道罵他什麼好。
這裡還是公司,旁邊還有人。
見蕭潛揚起頭來,驕傲的看向一邊,顧苡的拳頭一下打了過去。
蕭潛離她這樣近,怎麼可能躲不開,直接躲開了她的拳頭,他伸手,上去便攥住了她的手腕。
“蕭潛!”顧苡再次叫了聲。
這時,叮的一下,電梯門打開。
顧苡一愣,看着電梯門緩緩向兩邊開去。
外面,站着的一行人正瞠目結舌的瞧着裡面靠着的男女、
就算後面還跟着助理,但是……兩個人現在的姿勢也太曖昧了點。
蕭潛回頭道,“這電梯有人。”隨後,不等外面的人反應,直接按了關門。
電梯門當即又關了起來。
顧苡一下急了,“蕭潛,馬上還要開會,你幹什麼。”
“顧苡,你真要因爲蕭驀跟我生氣?”蕭潛忽略掉了她的問話,直接問道。
顧苡抿脣,深深的看着蕭潛,“你別說錯了,我不是因爲蕭驀,不是因爲誰,你要我說幾遍你才能聽懂,我是因爲你生氣,因爲你不尊重人,因爲你太暴力,因爲你太過分了,所以我才生氣。”
“哈,那我打蔣孝荀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
“我也很生氣,不過那時我還能理解,現在是完全不能理解,你爲什麼一定要這樣。”
“哦,我打蔣孝荀你就能理解,打蕭驀就不能,不還是因爲人不同嗎。”
“你……”顧苡一下被他說的暈了,盯着蕭潛氣憤的道,“我不想跟你再繼續爭辯,放開我。”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怎麼着?”
“那你可別怪我不客氣。”顧苡瞪着蕭潛。
蕭潛冷笑了聲,然而笑聲還沒落,卻已經感到,顧苡直接抓起了他的手來,對着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啊……嘶……顧苡!”蕭潛一下鬆開了她。
顧苡咬的很疼,因爲知道不疼他也不會放。
“顧苡,你……你好樣的。”蕭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你屬狗的是不是?不,你屬潑婦的,除了撓就會咬,你還會點別的嗎?”
“是啊,我不會,我沒你厲害,會往人臉上甩拳頭。”顧苡哼了聲,看着電梯門開了,直接邁了下去。
蕭潛還想說話,卻見外面,有高層正等着,一看到顧苡在前面,後面,蕭潛面色不佳,還捂着手腕,一時浮想翩翩,眼睛一動,趕緊道,“蕭總,顧總,你們來了。”
顧苡嗯了聲,大步邁了出去,蕭潛只能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後也跟了上去。
會議決定這次的週年慶要去海南,邀請一些
合作商一起去玩玩。
員工會係數去海南,當做是每年兩次旅行福利中的一次。
因爲不是什麼特殊的週年慶,所以不準備辦的太重大,但是既然的蕭氏旗下,也想必不會弄的太難看。
會議上,顧苡跟蕭潛誰也沒理誰,也乾脆就聽大家說着,沒說話。
等離開了,蕭潛只是看着顧苡走掉,想跟上去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
蕭潛在心裡暗罵了聲,但是最終還是沒追上去。
晚上,蕭潛赴宴的時候正遇到顧晨。
在酒店後門小花園裡,顧晨弄着他的酒,對蕭潛道,“你是說,你又打了蕭驀?”
蕭潛嗯了聲,喝了口酒道,“最近那個開奧迪的人沒什麼動向,蕭驀也沒什麼動向,咱們算是在死衚衕裡。”
顧晨哦了聲說,“你其實打他是想激怒他?”
蕭潛聳聳肩,“顯然激怒他並不容易。”
顧晨嗯了聲,點點頭說,“我也很佩服你那個大哥,要是我的話,估計這麼多年忍辱負重,早就要麼在沉默中死亡,找個機會出國去做事業,不在b市被人笑話着了,要麼就在沉默中爆發,直接找個人做了你。”
蕭潛說,“所以……他死賴在b市,又那麼安靜,這麼打他,一句話也不吭,你不覺得太不符合人性了嗎?這個時候他如果還要表現出那麼點以德報怨來,那就更奇怪了吧,你認識過哪個人能懦弱到這種程度的?”
“捱打還說,我理解你,你打我是對的……這種程度的該叫受虐狂了吧。”
“哼,騙騙女孩子還可以,反正,我不信。”蕭潛說着,仰頭喝了一口酒。
顧晨道,“但是現在你打都打了,他還是沒反應,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我也就是試試,既然他沒反應,也就算了。”蕭潛深吸了口氣,向着外面走去。
顧晨道,“對了,我大哥下週可能要辦婚禮,你到時候要不過去玩玩。”
“你大哥?顧澤?”
“對啊。”顧晨道,“要去拉斯維加斯辦,我想你或許可以帶顧苡一起……”
表情微微動了動,蕭潛打斷了他,“不用了。”
顧晨愣了愣,有些詫異的看着蕭潛,“怎麼搞的,你跟顧苡在生氣?”
蕭潛懶得說,直接拿起酒杯,回了宴會上去。
顧苡第二天還在家裡,蕭衹叫人來了電話,叫顧苡過去。
顧苡不知蕭衹爲什麼忽然叫她,忙收拾了一下,去了蕭園。
蕭園中。
蕭衹還在病牀上,葛愛佳看着他,不許他到處亂動。
見顧苡來了,葛愛佳才放開了點,對顧苡說,她走了還是要看着蕭衹。
瞧着奶奶走了,蕭衹才搖頭說,“真是……囉嗦了一輩子了也改不掉。”
顧苡看着蕭衹,笑了起來。
有時候,也是到了頭髮都白了的時候,纔會讓人覺得溫馨而感動,讓人恨不得自己也一夜白頭,一輩子就那麼過去了,磨難都過去了,只剩下了溫馨的陪伴。
顧苡道,“爺爺你叫我來是……”
蕭衹看着顧苡,“顧苡啊……蕭潛是打了蕭驀了,是吧?”
顧苡低下了頭,知道雖然他在生病,大家都刻意瞞着,但是隻怕也瞞不了多久。
老爺子眼線太多,這種重要的事,肯定會有人知會一聲。
顧苡道,“那天被爸說的有些生氣,蕭潛這是把氣撒到了大哥的身上……”
蕭衹指着顧苡,“你呀,你呀,在外怎麼跟蕭潛生氣,到最後你也還是在爲她說好話。”
顧苡臉上一紅,躲過了眼神道,“爺爺……我纔沒有爲他說話。”
“還說沒有,把蕭潛爸爸拉下水,不就是想我把火也撒到蕭潛爸身上去。”蕭衹樂呵呵的說。
顧苡無言以對,知道什麼也瞞不過爺爺,只好道,“我也不想他們兄弟成這樣,但是,蕭潛的性子啊……”
蕭衹也是嘆了聲,道,“我知道,我是慣壞了他了,讓他膽子比一般人都大。”——題外話——忘了今天要加更,至今只更這麼多……拼死拼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