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鄭少勤已經付出行動了。
捧着自家老婆的臉蛋,狠狠地親了幾口,“老婆你怎麼這麼好看呢!嗯,看來我的眼光真不錯,第一眼看見你了,我就決定追你。”現在想想,他們之間是屬於一見鍾情那種。
霍雪綺嬌羞笑着,“是呀!不過就是心懷不軌接近我。”
“老婆……”那絕對是他人生污點之一了。“那我是我不懂事,我對你那是百分百真心的……”
“是是是,你肯定是真心的,不然你也不會在我生孩子的時候被嚇到暈過去。”
“老婆!”他老婆老是在挑他的糗事說,而且他總感覺他老婆在撩他。
霍雪綺抿嘴笑了。
等霍雪綺出了月子,鄭少勤還胖了幾斤,不過讓他更開心的是女兒的名字終於定了,叫鄭愛綺,小名綺綺。
而且他和他老婆終於扯證了,女兒的戶口也上了。
爲了這件事也開心了好幾天,他捧着戶口爲和結婚證一個經常在角落裡傻笑。
好幾次都讓人覺得他很詭異。
“老婆你說我們都已經領證了,我們是不是該擺酒?女兒的滿月酒也要擺。”他要好好向伊敏顥他們好好炫耀自己寶貝女兒是多麼可愛漂亮。
“我們擺酒的事推後再說,女兒的滿月酒就在家裡做飯吃就行了。”她覺得不用太過於熱鬧,請太多人來,總感覺是在做戲給人看。
“女兒的滿月酒都已經是要擺了,爲什麼就不大擺,我想大擺。”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當然是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多疼愛他家綺綺。
“隨你吧!”以免她說多了,某人又得要得抑鬱症了。
原本他們是沒那麼快扯證的,就是因爲鄭少勤不知道從哪裡學來鬱鬱寡歡,總覺得很沒存在感,老是用憂鬱的小眼神看她,最後她受不了他,開口說這事。
“那我去跟岳父他們商量一下。”
“嗯!”
霍雪綺現在修復好了,慢慢的,她開始有接觸運動恢復之前的身材以及健康。
出了一身汗,霍雪綺回臥室洗澡。
一出來,她就看見鄭少勤欣喜若狂,“老婆,岳父和大舅子都贊成大辦,還說在這邊辦一次,在y國還辦一次。”
“你不覺得很麻煩嗎?”
“有嗎?我不覺得。”只要他一想到他可以介紹美美的寶貝女兒給所有人認識,他心裡就像是吃了蜜棗一樣甜。
“隨你吧!”
霍雪綺覺得女兒的事根本就沒她這個當***可以插手,也是輪不到,有她爸媽在,還有她哥,還有一個寵女瘋狂的鄭少勤。
自從出月子之後,她抱女兒的數次可以數得過來。
“那我得要讓下面的人去找一家最好的策劃公司來策劃這件事,我一定要讓我們家寶貝女兒驚豔登場。”
霍雪綺看他沉浸在那美好的畫面裡,她實在不忍心打斷了他的興致。
有她爸媽在,哪有鄭少勤插手的地方。
等着看吧!
沒過幾天,某人又要抑鬱了。
果然,沒過幾天,鄭少勤又抑鬱了。
他先是找到策劃公司,被岳父以及大舅子給否了,然後就是滿月酒上是什麼樣的擺設,他提的意見沒一點接納,岳父和大舅子的意見,策劃公司全部接納。
當他到會場去看了,他提出要求,策劃公司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上心,而且還是岳父和大舅子說過的,這下徹徹底底把鄭少勤那玻璃心給碎一地。
“老婆,我還是覺得擺滿月酒好。”他這個老爸根本就沒一點用處。
連女兒都還沒得抱。
“你現在才知道呀!”
鄭少勤可憐兮兮瞅着她:“老婆你早知道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害他空歡喜一場。
“我剛開始有說了,是你自己不聽,現在好了,根本就受不了場。”大擺滿月酒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現在不能不擺了。
“老婆……”鄭少勤極其委屈抱着自家老婆,臉頰埋在自家老婆胸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且還只有一次滿月酒,結果都讓岳父和大舅子操心去了,我什麼都不能做,做了他們也不接納,老婆怎麼辦,我覺得好沒用哦!”
現在他都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人生方向了。
霍雪綺忍不住翻白眼,聽聽,這話都開始質疑自己,不過她還是不懟他了,以免他又得抑鬱了。
她手指摸了摸他俊顏,“我會和去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接納的意見,滿月酒全都按你的意思來辦。”
“真的?”
鄭少勤從她懷裡擡頭,兩眼亮晶晶望着她。
霍雪綺不由失笑,他呀,怎麼看都像她另外一個兒子。
“老婆!”鄭少勤忍不住催促。
“是真的。”
“太好了!”
鄭少勤捧着她雪白精緻的面龐,深深一親。
過一會兒。
“老婆我想要了!”
“那就滾牀單吧!”
霍雪綺實在受不了他呆萌的神情。
被子一掀蓋在他們兩人身上。
“好呀!”
他們都已經很久沒做了。
有了老婆的保證以及太久沒開葷,鄭少勤徹底大動,最後還把自家老婆給做昏過去。
霍雪綺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餵飽女兒,她把女兒放到自家母親手上。
然後順道就把擺滿月的事一說。
“我知道父親和哥哥都是爲了我好,疼愛我,但我還是鄭少勤的老婆,綺綺還是他女兒,滿月酒的事他滿腔熱忱辦,結果讓父親和哥哥弄得他特別失落,我就覺得吧!竟然滿月酒在這邊辦,又要是在y國辦,不如在這邊的滿月酒按鄭少勤的心思來辦,在y國的滿月酒再由父親和哥哥想法來辦,母親你說怎麼樣?”
當媽哪會不知道女兒在想什麼,不過最近她的這個女婿確實也是讓欺負排擠得很慘,“這件事我會跟他們說,你不用擔心。”
有了她母親這話,霍雪綺就放心了。
到了中午,鄭少勤被岳父和大舅子叫過去。
然後回來的時候,臉上笑眯眯,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心情極好。
張管家也是跟着笑呵呵,他覺得他們家勤少最近得了抑鬱,這下都好了!
還是夫人有辦法。
在這個家他就只服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