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
可是,尹純雪什麼也不跟他說,反而自己默默的承受,做盡了傻事,這纔會讓宮衡心裡不是滋味。
尹純雪的母親是富家女兒,她父親是入贅,如果尹純雪的母親沒發生意外,她父親也只能看尹純雪母親的臉色過日子。
現在……
尹純雪的母親死了。
尹純雪才落得這個下場。
外公家裡的勢力也開始走下坡趨勢,已經完全牽制不到她父親了。
尹純雪現在孤立無援。
如果不是當年的意外……
宮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幫助尹純雪是應該的,而她不開口這麼作踐自己,才讓宮衡覺得無法坦然。
這就屬於一種,你想甩,甩不掉。
木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懶洋洋的起牀。
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就看到宮衡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看到她出來,微微一笑,放下了報紙上前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直接掀起了她的睡衣褲腳。
一排規律印記淺淺的在她的小腿上圍成一圈。
捕獸器夾到了她的時間不長,傷害也沒有太大。
宮衡溫柔的說:“疼嗎?”
木棉搖頭,“已經不疼了,昨天還有點疼,今天好多了。走路也沒事了。”
宮衡從桌子上拿出藥膏,“我給你抹。”
然後他先去浴室弄了一條溼毛巾,輕輕的,溫柔的給她腿上的擦拭乾淨,然後再重新抹一層藥膏在上面。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細緻,表情也很認真。
宮衡:“這幾天待着,那裡都別去,雖然傷口沒什麼大事,但畢竟也是受傷。需要靜養。”
“我昨晚和圓子說好了,中午的時候一起喝咖啡。那裡都不去,就在世界之窗,行嗎?”
宮衡無奈一笑,“真是拿你沒辦法,我送你過去。”
木棉覺得,這幾天宮衡開始什麼都順着她了,對她是百般柔順。
也許是他順着她,這幾天木棉對宮衡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觸。
好像,有什麼開始變質了。
中午的時候,她提前半個小時跟許願在約好的二樓的咖啡廳裡等許願,可是等着等着,並沒有等來許願,竟然等到了邱媛。
邱媛一身吊帶小禮服,在木棉的對面坐下,風情萬種的撩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棉棉,好久沒見到你了。你在幹嘛?”
木棉細細的打量着邱媛,人活的更精緻了,身上都是一系列的名牌,穿的性感又嫵媚,真是幾日不見,就變得不認識了。
“沒做什麼,還是以前的樣子,你呢?看樣子過的很不錯。”
邱媛聳聳肩,臉上帶着得意,語氣卻很低調的樣子,“就那樣吧,剛剛拍了一個電影,擔當女一號,很快就要上映了,不知道反響怎麼樣。”
木棉真的覺得邱媛是一個很神奇的人。
這才幾天,就當了女一號,還把電影給拍完了,馬上就要上映了。
這節奏,可不是一般的快。
如果說背後沒人捧,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不過想想也是,天宇的札特,還有市長陳全書,邱媛想不扶搖直上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