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哭泣着搖頭,小手無力的捶打在他的肩頭,已經哭成了淚人。
半個小時的車子猶如煎熬一樣,每一分每秒都在烈火之中灼燒,她要多努力才能剋制自己不讓脫口而出的呻吟破碎不堪。
等車子終於停了下來,他輕笑一聲,將她抱在懷裡在她微弱的喘息聲裡一起進入了別墅。
直接去溫泉。
輕輕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她已經沒了拒絕的權利,只能軟軟的在他的懷裡任他予給予求。
宮衡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走,眼睛裡有不一樣的幽光,低着頭,看着懷裡在跟自己的理智掙扎的人兒。
“棉棉,想要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跟隨自己想要的,說出來,哥哥就會滿足你,嗯?”
木棉哭泣的搖頭,他是壞蛋,根本在摧垮她的意志,想要壓倒她的稻草,她死死的咬着下脣,不願意發出輕微的響聲,可是這樣就已經讓她煎熬難耐,瀕臨崩潰的邊緣。
理智和羞恥僅僅只有一線之間。
而這個夜晚,他極盡所能的給與她的身體的帶來最強大的快感,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敏感點,他都不放過,極盡挑逗。
一整晚,他都在玩弄她的身體,卻不給她。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在她破碎的尖叫的哭聲裡他才放過了她,而她則是一身的虛汗,陷入了深深的疲憊半昏迷的狀態之中。
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聽到了他淺淺的帶着深沉的嗓音,“明天,我們繼續。”
她打了一個寒顫,她寧願身體不要開竅,寧願什麼也不懂,也好過這種煎熬。
他太邪惡了,在跟她比毅力。以前的他幾乎沒什麼前戲就會進入正題,可現在的他……不會進入正題,卻讓她用各種方式幫他發泄,而他卻不願意讓她釋放。
持久戰。
她突然預料到,結局似乎是她妥協。
眼淚,順着眼角流落。
因爲身體太疲憊,太累,她睡到了中午,在生物鐘的強烈抗議下,她終於爬了起來,她可沒忘記今天跟薛夜約好去看宮伯伯的。
老劉把她送到學校她就直接去了咖啡店,偌大的咖啡店裡兩兩一桌活着三五成羣,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間最顯眼的位置上那個最顯眼的男人。
一身黑色休閒裝,說不出的怪異,可是他棱角分明的臉卻是最吸引人的一道目光。其實,拋開薛夜那些星星點點的緋聞還有那些不靠譜的過去,光看他這個人還是很有看頭的。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俊美分明的輪廓,再加上一雙絢爛的桃花眼,閃光的家世和耀人的手段,她不禁懷疑這樣的男人天生帶着一切優越,女人都要往他的懷裡鑽,那些關於他的傳言他喜歡勉強女人的各種事情都是怎麼飛出來的?
當然,她最好奇的還是他十四歲那年和他表姐的事。
薛夜全程冷着臉,他從坐在這裡開始已經一個小時了,期間不停的有女人來跟他打招呼或者是主動拼桌,都被他一個冷冷的眼神給掃了過去,當場把人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