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鐘的時候,司寒已經在公寓裡看了一遍他需要工作的內容,準時準點的去叫她起牀。
叫她起牀的方式……
年朵朵是一個很敏感的小女人,隔着衣物的時候都會不自在,尤其是肌膚和肌膚的觸碰,就跟電流與電流一樣,讓她墜入一個極度的深淵。
司寒拾起她精巧如白玉一樣可人的小腳,她的小腳很可愛,白白的,嫩嫩的,五個腳丫子像五個縮小化的小萌臉,會對他笑,對他賣萌,他曾經趁她熟睡的時候在她的腳丫子上化了一個小人,很可愛的小人。
可是他不喜歡。
不喜歡她的身上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她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完美無缺,潔白無瑕。任何會沾染她體質的東西,都不該屬於她。
他眼眸深沉,平常喜歡沒事的時候擁着她坐在沙發上,什麼也不做,命令她動動她的十跟腳丫子,眼角噙着溫柔的笑意,一看就能看上大半天也不嫌膩。
他會命令她給他端水,捏背,捶肩,眼神也會隨着她的腳丫子流動。在屋子裡的時候,她的腳丫子比她本人更具有吸引力。
當腳底心傳來一陣淺淡的溼意和柔軟氧的感覺,她一個激靈從沉睡之中醒過來,反射性的擡腳就要踢他,卻被他熟練的閃開,反而抓住了她的腳,讓她不能動彈。
她急的紅了臉:“放開。”
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怎麼能做出這麼沒下限的事,一次一次的親吻她的腳心,他怎麼做的出來?那可是腳啊!
司寒見她急了,逗弄她的想法更甚,直接抓起她的腳踝,用力一拖,她整個人就被拖到了他的面前,順勢,強大的身軀壓了上去。
年朵朵的臉色漲的通紅,又氣又羞,這樣的戲碼每天都會上演,平心而論,他長得特別特別的好看,好看的讓人看一眼就陷入其中,棱角分明,輪廓明朗,雖然眼神裡有那麼一股暗黑的色彩,可絲毫不妨礙他的俊美。
如果他要使用美男計,沒女人能與他抗衡。
當然,年朵朵除外。
“你好重!”
她偏開小臉,不敢跟他對峙。天知道她有多麼不喜歡他的觸碰,哪怕是一根頭髮絲,她都不願意跟他有交集。
他的強勢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她是困在裡面的獸,苦苦掙扎,最後也逃脫不了被獵人亂箭穿心的結果。
陽光照射到透明玻璃上又把紫外線給折射了回去,透着七彩斑斕的光,玻璃房間裡的明亮程度超乎想象,也把她的窘迫映照的一顯無疑。
她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他邪邪勾脣,“這樣呢?”
突然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瞬間變成了她在上面,他在下面。看見他眼角的邪惡,她氣的再度紅了臉。
是的,她是很弱。
身子弱,性格弱。
可是她有羞恥心,那一點點本來的反抗都被他動不動就脫光衣服給折騰光了,他更威脅她,如果再反抗就把她脫光衣服仍在大街上,以他的性格,絕對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