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外賣
結果很明顯。兩人最後叫了外賣。因爲我們的司先生把所有的菜都搗鼓完了……
溫墨因爲善解人意好言好語沒有泄露一絲責怪的像男人傳達可能不能在家裡吃了。奈何男人不領情。翹着二郎腿喝着咖啡順理成章的讓她好好做別想偷懶。那麼多菜怎麼可能不能在家吃了。
溫墨暴走了。笑着說。“司先生。實話說了吧。那個啥。你的刀工簡直不好到了極致。也就是那一推的菜沒法要了。請問我現在這個解釋您還滿意嗎。”
說完也不管男人的臉色。自顧自的坐到了男人的對面。泄恨似的拿着果盤上的蘋果大口大口的咬。一般人都會以爲她把這看作司凌風的腦袋了。其實她才沒有拿閒情逸致。她其實是餓了。特別是在意識到自己的晚飯遙遙無期的情況下。肚子叫得更加厲害了。
溫墨其實心裡吊着等了許久。這個男人。何時在自己這裡落得一絲的下風。可是在之後的一分鐘時間內。在安靜的客廳裡唯一的聲音只有自己嘴巴發出的清脆蘋果聲。
女人反思自己是不是戰鬥力過強。把這男人壓得反駁的力氣都沒了。不過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不敢小看那個男人。
偷偷的微擡起頭。往前方瞥了瞥。溫墨溫墨頓時覺得有點悲傷。那個一臉淡然。低垂的頭。額前的碎髮在燈光下顯得十分柔軟。骨骼分明修長的手輕輕攪拌着高純度的意大利手工打磨咖啡。
溫墨咬牙切齒的想。這個男人。菜被他能折磨成那樣。煮咖啡卻是一流。難不成所謂高貴的人是這樣來劃分的。
司凌風早就感受到了對面傳來的審視的目光。其實他自己也很不解。不管自己有沒有看着那個女人。但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彷彿在眼前一樣。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這個女人或許不知道。無視纔是最好的反駁方式。他想。現在的那個女人一定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眸。小嘴作勢磨啊磨。一副小貓咪發怒的模樣。
溫墨瞪大眼睛。心裡那個火呀。好好好。司凌風。你行。無視我是吧。就說這個男人省油不是燈吧。至少也是飛機。
溫墨覺得咬牙切齒的看着自己手上僅剩的蘋果壺兒。肚子好像跟餓了。想想自己中午飯沒吃。現在還要在這兒餓着給他耍戲看。看到那男人陰影裡上揚的嘴角。明明就是嘲笑嘛。
越想越覺得委屈。急急的起身。語氣也有點衝。“我睡覺了。晚餐你自己解決吧。”
轉了身才後悔。嗚嗚嗚嗚嗚。自己怎麼就不順便帶一個蘋果呢。憋屈着就要上樓。
後面的男人終究擡起了頭。簡直有點哭笑不得。看着那個單薄的背影眼神帶着難得的笑意。“請問我從頭到尾說了什麼嗎。至於你鬧彆扭嗎。再說不吃也是餓着自己。可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溫墨的腳步一頓。簡直非常不滿這個男人的語氣。沒好氣的說。“我纔不餓。”說完又邁開的腳步。
“那邊壁櫥有名片。有很多餐廳酒店的電話。”男人的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但又不是以前的那樣。明明多了點什麼。就像神多了一點人氣。多了一點溫暖的人情味。
溫墨又停下腳步。眼睛閉了又張。嘴角做着奇怪的口型。一副找不到臺階下的模樣。心裡卻提醒着自己。要真上了樓。那可真是長夜漫漫 啊。她剛剛已經看了看。定是司凌風請的那個鐘點工十分注重養身。別說泡麪。連調味包都沒有一袋啊。
小手輕輕按了按肚子。肚子立馬響應了她的號召。咕咕隆隆的小聲叫着。啊。真的好餓。
輕輕的拍了拍光潔的額頭。恍然大悟般的轉了身。表情誇張。“哎。司凌風。我都忘了你有胃病。不能不吃飯的。”
男人看了她的模樣彷彿也來了興致。給力的問道。“然後呢。”
“那啥。我去找名片。馬上訂餐。你等等。餓了吃蘋果。”移到男人一直攪拌着散發着香氣的咖啡。語氣又帶了責怪。“司凌風。餓了不能喝咖啡的。”
快步的走過去。迅速的抱着精緻的杯子就往後退。“我嚐嚐。你辛苦煮的不喝浪費了。”說完便送到了嘴邊。還誇張的吹了吹。溫度剛剛好。口感更是及其純正。溫墨抱着杯子在那裡眼睛都笑沒了。看着手還在原地保持着拌咖啡的姿勢的男人。心油然而生小小的報復感。
在 男人還未開口及時的奔向了壁櫥。雙手抱在胸前。全身包得嚴實。在後面微虛着眼的男人眼中。十足一隻得了便宜的小狐狸。
溫墨選了一家最貴最高檔的一家中西餐廳。打了電話邊在沙發上乖乖的躺着裝死屍。保存本來很少的體力等一下去開門。司凌風看了幾眼對面及其不雅觀女人的姿勢。也沒有說話。對於女人搶了自己咖啡明言是爲了他的胃其實是爲了報復的心態。自己反而有點受用。其實他一直都有晚上喝咖啡的習慣。他哪裡不知每次這個女人看見都是欲言又止。卻沒有真正上前奪了去。所以。之後他便喝得更加的多……
不一會兒。門鈴便響了。溫墨有點激動幾乎狗刨式的起了身。奔向大門。不一會兒便抱着包裝精美的盒子小跑進來。
“哈哈哈。吃飯了。”溫墨由衷的叫了一聲。抱着盒子就盤腿坐在沙發上想打開盒子開動。
男人卻輕輕的伸出修長的手。眉頭微皺。“去餐桌上吃。”說完便一個起身。輕易的接過女人手上的盒子。往餐廳方向走。
溫墨眼看着食物飛走。眼睛滴溜溜的追隨。小嘴抱怨道。“哎。這男人潔癖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啊。”隨即拖鞋都沒有穿。屁顛屁顛的跟上男人的步伐。乖乖的語氣。“哈。聽你的。聽你的。那個。司凌風 。我點了三份牛排。你胃不好。不能吃太多。所以。我吃兩份哦。嘻嘻。”
男人一頓。女人急急的撞了上去。“哦。好痛。我的鼻子。”溫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