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捏着菸頭,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騰騰煙霧從他的嘴裡吐出,似是吐出無盡的憂鬱。
江備見狀默默的退出了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煙抽了半截盧伊凡就給滅掉了,這是他們家男人抽菸的習慣,不會抽到最傷身的尾部。
其實從穆沐答應要跟他在一起之後,他一直在努力戒菸,一直在爲要孩子做準備。
時時刻刻都想着趁其不備來個奉子成婚。
手機又鈴聲又響了,他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血虎,快速的接了。
“頭兒,第8843訓練營,是在N市水縣獨臂山,是國家剛建立的一個女子特種大隊小分隊訓練營,都是平民子弟,但都是從各大高校畢業的。”電話那邊血虎給盧伊凡介紹着穆沐所在訓練營的詳細情況。
盧伊凡問:“又是**部要?”
血虎語氣篤定的說道:“這一批將會比湯敏他們那一批更出色。”
盧伊凡脣瓣忽然彎了起來,笑容裡帶着滿滿的寵溺,“有這樣的機會,她一定很開心吧。”
這算是在自言自語,而後他才補充道:“她本來就很出色。”
一直抱怨他不給她進步發展的機會,現在如她所願了。
只是很可惜的沒能看到她興奮的模樣。
“是是是,我們**子最出色了,頭兒今晚能趕過去把**子給撲了嗎?”血虎笑着八卦道。
他其實也是故意刺激盧伊凡的,**子哪那麼輕易就原諒他啊,估計沒個一年半載,他是別想解**子的衣。
盧伊凡大腦不受控制的閃現出那天晚上穆沐主動的畫面,體溫驟然上升,一股強熱氣在小腹裡流竄。
“儘想些齷齪的事兒。”
他故作正經派,鄙視着電話那邊的血虎。
血虎回鄙視他,“少裝了。”
“最近皮癢了?”盧伊凡提高音調,拖着長長的尾音。
血虎忙說:“啊哈,我困了,要掛了,祝你早日把**子給重新睡了。”
“哎。”盧伊凡幽幽的嘆氣,“我暫時不會去找她。”
血虎疑惑,“頭兒你……”
盧伊凡說:“現在放她在那裡我或許會更安心點。”
他找了這麼多天,要不是她今晚給趙清清打電話,估計他還有的找,那麼照目前來說在那裡應該是最安全的。
風景秀麗的獨臂山下,九個穿着迷彩裝的女孩站着標準的軍姿排成了一字型的隊伍。
早晨金色的陽光把九個女孩塗着迷彩油的臉照的更加有活力,迷彩油以外的皮膚從淡淡的麥色到黝黑不等。
她們背上揹着武器和這一天一夜在野外求生要用的東西。
吳教官犀利的目光在九個女孩臉上來回的掃着,“你們背上的壓縮餅乾只夠兩餐,水最多能維持一天,其餘的自己想辦法。”
他的聲音是這九個姑娘最討厭的,每次聽到他說話他們都在心裡鼓勵自己一定要變強,變的比這目中無人自以爲是的教官強,等着有一天能把他狠狠的踩在腳底下問他一聲:菜鳥,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