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沐無奈,任由他抱着,聞他嘴裡的菸草味。
盧伊凡的手指在穆沐柔順的短髮裡漫不經心的梳着,“爲什麼要把頭髮剪掉?”
他喜歡她的長髮,像這樣用手梳好像怎麼也梳不到盡頭,不會結束。
這個太短了,讓他感覺不踏實,他喜歡那種細細長長的感覺,大汗淋漓的時候鋪在牀單上說不出的妖嬈****。
穆沐答非所問,“我爸爸沒有留任何東西給我,你知道的,他不會把我牽扯到複雜的***中的,什麼數據我不知道,爸爸也不會放在家裡。”
她明亮的黑眸一如既往的帶着無辜。
像閔燕這種想法設法不讓她好過的人,她必須要回擊了。
憑什麼她要讓屢次對她犯賤的人得逞?這太沒天理了。
盧伊凡的臉色陡然一沉,語氣篤定:“閔燕和你說的?”
看來真的不能留她在身邊了,她現在做事越來越喜歡越他的底線了。
從前的閔燕沉得住氣,做事說話都很有分寸,從來不違揹他的話,現在她變了。
或許這是他只的原因,是他不夠果斷。
“她想讓我更加恨你。”穆沐赤果果的挑撥離間。
不加一絲一毫的掩飾,她就是要讓盧伊凡討厭閔燕。
閔燕不讓她和盧伊凡在一起,她又爲什麼要成全她?
這才符合她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缺心眼原則。
盧伊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將穆沐的腰抱的更緊了些,“你卻沒有按照她的邏輯走。”
閔燕她嘀咕了穆沐的智商,假以時日,幾個閔燕也敵不過一個穆沐。
穆沐故作疑惑:“你希望我按她的邏輯走?你接近我只是爲了找那些我連聽都沒聽說過的數據?”
開始閔燕和她說盧伊凡派人去她家幫蔣女士收拾打掃是爲了找什麼數據時她心裡其實是堵了一陣的,也失望過的。
可一想到盧伊凡雷厲風行的處事風格,不知道怎麼就相信他了,就像對爸爸,那種信任是堅不可摧的,就像她十六歲時他第一次牽她手時,他問她怕不怕,她看着高大偉岸的他,毫不猶豫的搖頭說不怕。
是那種相處了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有的那種信任。
只是這種信任她不確定到底算什麼,是愛是喜歡還是什麼。
她不知道。
“寶貝兒,你這麼聰明我得趕緊進步了,不然會被你追上的。”盧伊凡哪裡知道穆沐現在的心思,抱着怎麼膩都膩不夠。
你想或者你猜測她可能會那樣走,撒好網讓她鑽,她不但不鑽,還故意在你的網口游來游去讓你心癢癢,逗的你有恃無恐了,她卻忽然轉頭遊向別處,還吵你囂張的搖搖尾巴。
這種大膽的囂張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穆沐笑,“除了你的年齡和臉皮我追不上,其餘的東西我早已經超越你了。”
他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氣氛變得融洽,就連牀頭櫃上擺放的百合花和玫瑰都好像變得更加鮮豔了。
江備安排過來掃地的清潔阿姨時不時偷瞄牀|上坐的兩個人一眼,時不時就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