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麼才能把這小子徹底從他和穆沐中間給清除掉呢?
這件事他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就算他吸毒都比他好?他有那麼遜?趙小白你造謠,你黑白不分,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咳咳,你們睡了嗎?”穆沐翻身打滾實在睡不着。
她敢肯定對面牀兩個人還沒睡。
果不其然,她一問那邊秦寧睿和盧伊凡異口同聲回道:“沒有。”
穆沐聽到回答,一咕嚕爬起來,伸手打開燈,興致勃勃的看着對面兩個面對面躺着的男人,“不如我們三個打鬥地主吧。”
這樣睡不着硬躺着好難受。
盧伊凡:“……”
秦寧睿:“……”
兩人都沒有迴應。
穆沐下牀走到對面大牀,笑着拉拉秦寧睿的胳膊,又推推盧伊凡的肩膀,“來吧來吧,鬥地主吧。”
“……”
於是江備又苦逼的被派出去買牌,他走出醫院大門,目光四下張望,醫院門口有兩家小超市,但是現在都已經關門了。
在這郊區沒有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讓他去買牌,不是成心爲難他麼。
他張望了兩眼,最後還是決定去那天搬牀的酒店,酒店裡都有牌賣。
剛上車,手機響了,是金主打來的。
接了電話,如他預料,金主對他發了一頓火,問怎麼牌到現在還沒來等等責備訓斥的話。
江大哥掛了電話,腳踩油門,車子一溜煙衝了出去。
病房裡兩男一女又成三足鼎立,談判鬥地主賭注,穆沐像唐僧打坐一樣坐在自己的小牀|上。
身上的衣服是盧伊凡今天讓江備剛給她買的,白色的T恤,尺碼買大了一號,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粉色的七分褲下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和臉上手臂上的肌膚顏色相差很大,因爲兩個月訓練都是穿長褲的。
她精明的目光在兩個男人身上游走,到底要賭什麼呢?
秦寧睿斜靠在牀頭,慵懶閒適,抿着脣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意思。
盧伊凡一直等着穆沐開口,“穆沐想好了沒有?”
“賭錢吧。”她也想不出要賭什麼,只有賭錢。
盧伊凡挑眉,“哦?那你認爲賭多大的錢才能勾起我賭錢的興趣?”
他大半夜起來陪她打牌堵住是錢會不會太虧了?
虧她能想的出來,跟他賭錢。
“你可以故意輸給我跟秦哥哥啊,我們不嫌錢多。”穆沐一臉認真的說道。
盧伊凡輕輕搖頭,“錢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一點點誘|惑了,我不賭錢。”
穆沐戒備的看着他,“那……那你想賭什麼?”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賤人想出來的肯定都是賤招,該不會要賭脫衣陪睡吧?
他們三個人……
盧伊凡說:“地主輸了邊唱歌邊跳舞,農民輸了一個唱歌一個跳舞。”
秦寧睿:“……”
還好不是脫衣陪睡,穆沐鬆了一口氣,跟着又皺眉,“唱歌還行,跳舞不會啊。”
歌經常聽,舞從來沒有跳過,又不是作詩還能即興。
“手機搜索,跟着畫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