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首長走的時候她好像都沒有這樣哭過。
被盧伊凡抱在懷裡,哭累了就睡着了。
睡的很安心,一覺睡到教官吹哨。
她打開燈,驚訝的發現身邊竟然沒有人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完好的很。
明明記得他昨天夜裡好像來過,怎麼會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這不像他的風格。
舉手伸了個懶腰。
好累。
眼睛好疼。
記得昨晚哭過了,在他的面前哭了。
他一定很得意吧?
臉上露出了一抹自嘲,掀開被子下了牀。
忽然發現牀頭放了個平板電腦。
劃開屏幕,是視屏錄像。
竟然是給穆落晨錄的小短片。
視頻裡穆落晨在它自己的房間裡活蹦亂跳,擺着各種賣萌的造型。
看的她眉開眼笑。
‘我稀罕你這點就夠了。’
耳邊忽然響起昨天晚上盧伊凡說的這句話。
稀罕?
不過是和別人打賭爲了贏纔想方設法把她弄到手的罷了。
花言巧語是男人最擅長的。
就算他是鋼鐵軍人,市委書記,也是如此。
外面教官的哨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時間不允許,只有中午回來再看視頻了。
關掉電腦,匆匆的下牀洗漱。
五公里跑着跑着大家都習慣了,再聽不到有人喊‘這樣會死人的’‘我不行了,跑不動了’等等消極的話。
好多習慣都是逼出來的,生活中也是一樣。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聽到穆沐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我也聽到了,還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肯定就是她自己嘛。”
“你說她是不是成天在房間裡藏了個男人?”
“不是說她是誰誰誰的情婦嗎?”
“偷人不行嗎?”
“膽子這麼大?敢在培訓基地偷男人?”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做人家的小情人都敢做偷人算什麼。”
“……”
今天茶餘飯後最勁爆的話題就是穆沐偷人。
她真的不在乎別人背後議論她,再好的人背後也有人議論,更何況她不是什麼好人。
可偏偏被她聽到了。
小妹兒氣鼓鼓的衝上前,拉着那個說‘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的女人,舉手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你這嘴巴可真夠賤的,早上出門沒刷牙啊?”
她像一頭髮威的母獅子。
穆沐看着都驚呆了,沒想到小妹兒那麼小的個兒竟然這麼猛。
那女人被小妹兒打的火冒三丈,捂着臉,惡狠狠的瞪着她,“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
說着她的拳頭也開始打小妹兒。
旁邊的幾個女人也開始跟着打,圍毆小妹兒。
現在是集合時間,都圍在一起等趙警督過來宣佈今天的學習任務。
圍觀的人越來越過。
別說小妹兒是爲了她才和那些人動手的,就算小妹兒不動手她聽到有人論她是非她也不會輕易放過。
衝進人羣。
身手十分敏捷,幾乎剛纔參與議論她是非話題的人都被她扇了耳光。
是她隔壁幾個寢室的。
趙警督已經拿着擴音器到了人羣中。
那幾個女人被她打的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