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獸把子彈扔進了白色的盆子裡,一般的步槍子彈,上面全是血。
接着他又幫盧伊凡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不慌不忙。
“總有一天我要親手弄死那幾個老傢伙。”血虎看着自己的老大受傷,又氣又憋屈,“他們現在用的都是這種帶毒的武器,是從Y國運過來的,還在研究階段,沒有正式投入生產。”
他們老大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幹了兩年地下工作。
盧伊凡皺眉沉默了一會,說道:“**住消息。”
“嗯。”血虎點了點頭,表情所有顧慮,“只能鎖媒體報社,目擊者微薄和網站發帖估計無法鎖住。”
盧伊凡說:“儘量鎖。”
說着他感覺有點累了,閉上了眼睛。
有血虎他們在身邊,他可以放心的睡一會了。
什麼時候到醫院的他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
他睜開眼,手臂上的傷口一陣陣的疼,他皺眉發出‘嘶’的一聲。
驚醒了趴在她牀邊睡着了的喬娜。
喬娜睜開眼,看到盧伊凡醒了,激動的抓着他的手,“凡,你醒了。”
她一張漂亮的臉此時顯得很憔悴,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哭過。
盧伊凡目光快速色將喬娜打量了一遍,看着她紅紅的眼睛,心疼的說道:“我沒事,你怎麼不去沙發上睡?”
說着他反手握住她的手。
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裡。
她的手好像一年四季都是涼的,不知道她的血是不是也是冷的。
盧伊凡想着,目光暗暗的掃了眼睡在沙發上的小孩子。
小傢伙和他們念惜一樣大,卷在那裡像是在做自我保護。
“我怕你醒了我不知道。”喬娜抿脣微微一笑,擡起另一隻手,搭在盧伊凡的手背上,這麼一笑,憔悴的臉上又有了光彩,她拍拍盧伊凡的手,說道:“我叫一生。”
說着她站起身,伸手按了下牀頭的呼叫器。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和一個大夫。
“大夫,他醒了,你快給他在檢查一下。”喬娜起身迎向大夫。
大夫點了點頭,腳步徑直往病牀旁邊走,他走到牀邊,伸手翻了翻盧伊凡的眼皮兒,又聽了聽他的心脈,然後說道:“沒什麼大礙了,好好休息。”
大夫又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就離開了。
大夫走後,盧伊凡讓喬娜去沙發上睡覺。
房間的燈關掉了,屋裡黑的只能看到所有東西的大概輪廓。
盧伊凡手臂疼的他根本睡不着。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穆沐的安全,那幫老傢伙懷疑他失憶是裝的,會不會再從穆沐那裡下手?
即使派人保護着,他還是不放心。
這一夜盧伊凡擔心的沒有睡着過,第二天天矇矇亮,他剛眯着,一陣敲門聲又把他給吵醒了。
‘篤篤篤’
病房的門被喬娜反鎖上了,從外面打不開。
聽到敲門聲,盧伊凡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喬娜,她睡的還很熟,好像沒有聽到敲門聲。
於是他翻身,慢慢的爬起來,下地找不到拖鞋,他赤着腳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