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邪魅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你愛我嗎?”
其實這個答案我知道,但是我只是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他挑眉說“你認爲呢?”
“不愛,充其量就是吸引,不是麼?”其實我都懂,不是我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而是我要一個從他嘴裡出來的答案。對於男人,我雖然愛美男,但是還是處於保留意見。
我不是超脫於女人的人,我還是同一般女人一樣,渴望愛情,卻又怕迷失其中。可以投入,卻不能過分投入。全部投入的女人太傻,也太癡情,我想我是自私的,就拿零塵來說,我想我潛意識裡還是有所保留,不然我也不會在哥哥爲我死的那時候,我產生了嫁給哥哥的想法。
這就如同小說中,男主愛女主到不可自拔的時候,會對其他女人視而不見。哪怕是死。我始終覺得那種感情不大現實,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有人會那麼冷血,就算是爲了自己死的人,也對其不屑一顧。
我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還是嚮往那種感情,嚮往那種只爲我而存在的,真的對其他女人不屑一顧的男人。同時不得不自戀的說,我深信,會有一個男人是爲受我的折磨而來到這世上的。
顯然眼前的男人動情是真,但此情出於身體還是出於內心,仍然是個有待考證的問題。況且我覺得這種男人不一定是我能控制住的。
他微笑的點了點頭,說“聰明,不愧是甄從良!”
我對着他的嘴就吻了上去。舌與脣的摩擦,頃刻間熱情迸發,他的吻像他的人,很嫺熟,很妖嬈,很嫵媚,讓人很留戀。
正因爲他不愛我,我纔可以不顧忌的吻他,首先我想吻,其次這不需要彼此對感情負責對這個吻負責不是麼?!這只是個享受過程。我享受與美男角逐的過程,是的是角逐,當我沒把他放在心上的時候,我可以把他當做遊戲。算是我又一變態癖好吧。
當然了,我說過我很自私,我可以玩別人,卻不代表別人可以玩我,誰要敢把我當遊戲,我就開掛虐死他!
他動情的摸着我的大腿順着裙襬往腰上前進,當快要摸到我的酥胸時,我出手止住了。
我可以送他吻,卻不代表可以送出去那層膜,女人還是適當的給自己留下些好。全部都付出了,就太傻了。當然我這個人很矛盾,有時候也覺得,送出去也沒什麼,可以失身但是不能失心就好。不是不想做下去,可能是因爲情未到濃時吧。
就算說我欲擒故縱也好,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說,讓我也產生了征服欲,到底誰征服誰還有待考證。顯然我不想輸。
以上說的都是心裡的廢話,不過是個美化自我的障眼法。真正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未成年,做不了那種不純潔不健康的事!
有的時候,不是我說停止就能停止的,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點也沒錯,我即使攔住了他一隻伸進我衣服裡的手,也不見得能攔住另一隻擱着衣服摸着我胸部的手。
只見他一愣,就那麼直愣愣的望着我,那隻手還石化在我的胸上。然後僵硬的說“怎麼這麼小?”
哎,果然啊,男人都喜歡波霸!
我立馬伸手解開了衣服內的裹胸布,然後再一挺。
銀流熙倒吸一口氣後,我便感覺到了頂在我側腰的硬物又雄偉了,他勾脣對着我邪魅一笑,說“是我眼拙了。有眼不識泰山吶!”
我的虛榮心受到了滿足,不得不說,女人對於胸的大小程度的在意就如同男人對命根子的雄偉程度的在意一樣。沒有男人喜歡別人說自己是牙籤,自然沒有女人喜歡別人說自己是飛機場。
而對於別人的誤解,我顯然條件反射的證明了自己的波瀾壯闊!
銀流熙臉上出現微不察覺的紅色,想必也沒有女人敢如此吧。習慣調戲別人的他,受了我的調戲,纔會不知所措的臉紅吧,呵呵,這點還真是可愛呢。
他沒有給我時間多想其他,當即鋪天蓋地的吻又下來了。伴隨着他嫺熟而又性感的撩撥。
我覺得男人真的不用生出來全部身體。只需要把他們的命根子生下來就夠了。總是喜歡提槍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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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2更,雖然有點晚,有點少,但是聊勝於無,你們懂得。悅兒字數在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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