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在天馬行空中呢,白饅頭雙眼一眯,惡狠狠的道“孃親,給他們定期投放‘無果’吧!”
我一愣,無果!我靠,這是一種烈性滑胎藥,很傷身,同時會起到避孕的效果,換句話來說,其實就是讓人絕孕!失去生育能力。
我靠,我咋沒想到呢,這絕對能滅絕老鼠。不愧是我的娃子就是聰明!
但這白饅頭是如何得知“無果”的,顯然她是知道其用途的,不然也不會讓我給老鼠絕孕啊。
“白饅頭,老實告訴孃親,你是怎麼知道無果的!你知道這是滑胎藥?”我嚴肅的問。
“我上次在看三爹爹對他的屬下說,‘喂他無果。讓她絕孕!’所以白饅頭知道了這‘無果’。”白饅頭獻媚的跟我說道,大有檢舉至高無上,等着組織發獎賞的意味!
我拍拍白饅頭的腦袋,甚是欣慰道“不錯,多多聽聽牆角,有益身心健康!值得嘉獎,去上你大爹爹那裡要甜點吧!”
得了我的首肯,白饅頭樂顛樂顛的跑着去找玖闌火烈了。
我依舊站在原地想着白饅頭的話,白饅頭的三爹爹應該指的是銀流熙!這銀流熙是要給誰下“無果”?顯然不是給我,他沒得手,自然沒必要。之前準備“無果”是爲了昨晚辦完事給我服用似乎有點說不通。
他早知道我是未成年,自然一切都是逗我玩呢,來來回回不過是想多與我相處,想讓我對他上心。
那麼着“無果”是給誰?操!該不會是銀流熙外面的死女人吧?他大爺的!在外面有女人還在這給我玩柔情似水!當我吃素的啊?皮子緊了吧!
不對,似乎也不對,要是他外面有女人的話,他沒必要給那女人吃“無果”啊,那麼烈性的藥,別說是地下情人了,就算是暖牀的也不用吧,普通的滑胎藥不就好了?
或許是他的青樓裡的妓女?他不是壟斷了妓院嗎?應該是閣子裡的哪個女人懷上了種,想要跟誰私奔,這狠毒的老闆便要絕了妓女的念想,讓其服用“無果”?
對,一定是最後一個,比較說的通不是麼!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安慰自己。前兩個猜想都不是我樂見的,很不爽的感覺!就算我沒愛上銀流熙,但最起碼被他感動到的倒是不少,而且他本就是我看上的獵物,自然不喜歡他劈腿!
我這人就是自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可以有幾個曖昧對象,甚至是情人,但不喜歡自己的情人口口聲聲說愛我,然後還在外面就扯不清!很不爽!
晚上的時候,我又沒吃好飯,結局同昨天一樣。
媽的,別怪我粗口,絕對是我很生氣,晚飯期間某隻與某隻又眉來眼去!雖然只是對視了幾眼,我也很不爽!
明明玖闌與零塵都是我的預約未婚夫!怎麼這新娘沒被人搶跑,新郎先好上了?
我賭着氣回屋。坐在牀上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我一直等到深夜,等到人都睡下,便貓着腰準備出屋。這大半夜的,想必銀流熙也不會來找我了,還真是挺守信的,看不出來啊!
我躥到零塵的屋子裡,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他閉燈了。屋子黑乎乎的一片,我摸到牀邊。美滋滋的掀開被窩鑽了進去。
當我藉着屋子裡,微弱的小光看見牀上似乎是兩個身影的時候,我懵了!
我瞬間摸着開關的位置,把燈打開。
看着眼前吃驚的兩個人,我再次感覺難以言語!
不知怎麼了,眼淚就那麼掉了出來,模糊了視線。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零塵與玖闌火烈!我想我的直覺是沒錯的,剛纔他們想必在接吻吧?
我一直覺得女人的直覺邪門的準,尤其是我,一向覺得什麼就會真的是什麼。
他們掩藏的其實很好。說實話,外人看來根本看不出什麼!他倆相敬如賓,甚至過分的冷淡,雖然有不經意的溫柔,但我還是覺得有問題!
現在看來,顯然我又直覺對了。
很難受嗎?是啊!最愛的男人再次的背叛是什麼感覺?錯了,不該說背叛,都沒有開始,哪裡可以說是背叛出軌呢?
零塵啊零塵,我該拿你如何是好?以前的你雖然拒絕我,但從來不會當着我的面展示你的小男朋友。我知道你曾經有幾個男人,但你從不會讓我知道,都是秘密進行,我知道,你那是不想讓我受傷。不想打破我們之間的平衡。
那麼這次呢?爲什麼不再隱瞞下去?還是我殺了你個措手不及?
那麼玖闌呢?你又是抱着什麼心態?朋友夫不可欺不知道嗎?就算不說朋友這層關係。我們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呢?那算什麼?是我多想了?呵呵,我不信!還是你也想腳踏兩條船?
之前說要陪我演戲氣零塵又算什麼?有意思嗎?我對你那麼放心!曾經你在樹下告訴我,你不愛他!都是放屁麼?若是喜歡當初告訴我啊!我會成全你們的!爲什麼現在又要如此,非要給我造成傷害不可?
明明玖闌你的武功很厲害,即使零塵不知道我來了,但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來了!是故意的麼!是覺得不想隱瞞我了嗎?你們也想要光明正大對麼?
你們好過分,爲什麼要這麼傷害我,我雖然每天嘻嘻哈哈,但不代表我真的不在乎!我其實並不堅強,我所僞裝的堅強的外殼,你們看不清麼?
這些想法,這些質疑我不會問出口,不會自討沒趣!一如我的堅強,一如我的自尊,此時的我,不想說太多,只想給自己留下唯一的自尊。
雖然我不想哭,但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奔涌着。我牽動嘴角,想笑,應該是笑的很難看吧,我說“呵呵,很好,祝你們幸福!我沒事,我是感動的!”
說完,我轉身便走,我不想留下自取其辱!
可惜事與願違,越想躲避越來事!
零塵出聲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