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首長的小嬌妻 119章 一起死
周金宇有些訝然,這些顯然他從來都不曾想到過,他只知道她突然翻臉,讓自己陷入不幸被動,隨後不順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他的心裡就只剩痛恨了。
“蘇迷涼,無風不起浪,那篇上了內參的社論,足以證明是有知情人存在的。”周金宇口氣十分篤定。
“你爸爸是搞政治的,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一貫都是政敵常用的招數,周家的事情,不過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抓來利用而已,專業的調查人員已經覈實過,蘇家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蘇迷涼抵死不認,畢竟周滔的死是因爲他胃口太大,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黑吃黑了而已,憑什麼記到她的頭上。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更何況已經過了兩三年了,蘇迷涼,你的心機深沉,讓我畏懼,而我也不再是能被人隨意矇蔽的了,綁你過來,就是要問你爸爸真相,爲什麼一定要把我爸爸逼死?”
周金宇的話很慢,聽得蘇迷涼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她脣角含着淡然的笑意肯定道:
“我再說一遍,我爸爸不會做這樣狠毒的事情!”
周金宇無動於衷:“有沒有做我問了自然清楚。”
蘇迷涼看這個傢伙這麼固執,脣角不由就含了譏誚:
“我知道你這麼久一定生活在仇恨中,周伯伯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我想誰是逼死他的罪魁禍首,你查公司的賬目自然就清楚了,這樣簡單的事情,哪裡用得着綁起我用非法途徑來解決?
還是因爲你很清楚真正的仇家太過強大,不是你能扛得住的,這才柿子撿軟的捏,挑上被周家欺負習慣了的蘇家來?”
周金宇瞅出蘇迷涼眼角那絲譏笑,冷哼一聲:
“任何一件案子只需要看誰是最後的獲利者就明白了,逼死我爸爸,然後蘇洛川坐收漁利,以退爲進接了我爸爸的職務,如果不是你爸爸做的,怎麼天上餡餅正好就落到他的口中了?
任憑你再巧舌如簧,我也不會上當的,要知道這兩個多月躲躲藏藏的生活,我熬得有多艱難,才終於把你抓住,這麼好的籌碼,我怎麼可能放了?”
蘇迷涼氣極恨極,怒斥道:
“誰是最後的獲利者?你以爲是我爸爸?最大的獲利者是簽訂了交易藝術品的合約書然後舉報走私,逼得你爸爸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輕巧地佔有家鑫集團資金的那個交易對象!
我爸爸是受害者!
周金宇你的腦袋是木頭的麼?你想想,你爸當初走投無路去了,丟下一堆的爛攤子,讓整個大庸市的銀行信貸險些崩潰,我爸爸是在市委書記的一再請求下才出任職務的,這兩年的政績,難道你沒有看到麼?
我爸爸只是一個有良心、想要爲大庸百姓真心做點事的官員罷了。”
周金宇卻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呵呵大笑起來。
蘇迷涼看着他那讓人心生寒意的笑容,才發覺自己說的似乎太多了。
周金宇呵呵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最後他冷笑道:“還不承認這件事是你爸做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蘇迷涼鎮定地回答:“你爸爸爲求自保,主動捐出了當做藝術品交易的文物,我是從鄭家聽來的,即便有誇大失實的地方,但是你該分辨得出真相是和我無關的。”
“當然和你無關,但是和蘇洛川有關,能打擊到他的最有力的手段——你說,如果讓他眼睜睜地看着你死在他面前,讓他後半生爲他的惡行懺悔,你覺得怎麼樣?”
周金宇突然笑着,擡手捏了捏蘇迷涼的小臉,他爲這個不受意志力控制的動作嚇了一跳,旋即不自在地放開了手:
“你的臉還是肉呼呼的時候捏着更讓人舒服,現在這樣瘦,是不是知道你爸爸虧心事做得多了,怕報應到你的身上?”
蘇迷涼眼神憂傷,她定定地望着周金宇:
“我夜夜噩夢,都是拜你們周家父子所賜,把我害成這樣還不自覺,周金宇,我到底欠你了什麼,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地逼迫我們父女?”
“那我夜夜噩夢,夢到爸爸那不成人形的血肉殘肢,是誰害得?”周金宇憤怒地吼道。
蘇迷涼怔怔地望着他,苦澀一笑道:
“周金宇,當初我們兩個那麼要好,是你爸爸貪心不足要把我爸逼到絕路,斷送了咱們之間的情分;
你想想你爸對你們母子做的事情,爲什麼不懷疑是他轉正的情婦動了手腳呢?誰能那麼清楚周家的財務,恰好就及時地做了套?
如果說父輩的仇怨已經毀了我們的前半生,難道你要親手殺死我,爲你這個不慈不忠的爸爸報仇,後半生在監獄裡度過麼?
這樣算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
周金宇瞠目良久,最終失笑道:
“挑撥離間?翁玲玲沒這膽子,我媽在離婚的時候,已經抽走了周家大部分的資金,翁玲玲除了我爸爸的骨灰,什麼都沒有得到,你還是省點心,說什麼都是徒勞。”
蘇迷涼點頭:“好,死讓我死個明白,我只問一句,你是用什麼法子設計抓到我的?”
“蘇迷涼,什麼樣的花招都無法掩飾你在這件事中的關鍵作用,你爸爸作威作福,還不是靠着你傍上的那個男人?
我手頭剛好就有一份真實的材料,是你的野男人與逼死我爸的集團之間的,證明他們關係密切,合謀做個套兒陷害我爸,抓了你當着他們的面弄死,多輕巧的報仇法子。”
周金宇得意洋洋,好像已經看到顧昊和蘇洛川那慘白絕望的臉。
“答非所問。”蘇迷涼淡定地說道。
“呵呵,好,其實那篇內參發出之後我就回國了,我離開之前委託人幫我調查真相,他和另一個朋友都給了我可靠的消息,我爸的死就是蘇洛川和顧昊合謀的;
你說你對那個男人沒有影響力,騙鬼去吧!
從我回來到現在,被莫名其妙的人追殺好幾次了,這絕對是你那個男人的手筆,看看這個地方,我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晝伏夜出,就是躲藏在這裡度過的,你一定沒有想到吧?
只是我很好奇,就你這傻大姐的模樣,是如何收了那個強勢男人的心,讓他時時處處都爲你着想呢?”
周金宇說着拿手指撫摸着蘇迷涼的小臉,一點點地低下頭去,呢喃道:
“是不是那晚的藥下得勁兒太大了,讓他食髓知味?還是你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
蘇迷涼一臉悲傷:“周金宇,高中三年,我的眼裡除了你再沒有別人,我的朋友除了韓碧雲再也沒有一個,我以爲傻傻地愛着你,你早晚都會感受到我的癡情的,誰知道你早就和韓碧雲勾搭一起;
報志願的那天,韓碧雲什麼都和我坦白了,她讓我滾開,說你早就厭倦我了,還說你們倆早就好上了,所有人都知道,就我這一個傻瓜不知道;
後來我本身是想要問你的,可是看到你們站在一起,就失去了問的勇氣;
問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既然你們相愛,你爲什麼還要對我下藥,設計害我?
我是很傻很笨,那你就能昧着良心朝死裡欺負我麼?
我都讓開了老遠,爲什麼你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我知道一定是韓碧雲通知你回國的,你爲什麼不想着她是因爲愛而不得,希望我們同歸於盡呢?”
蘇迷涼說着那淚水骨碌碌地滾落了。
周金宇被她說得有些赧然,他看着她哭的模樣,黯然擡手幫她擦去眼淚,道:
“你莫哭,說到底是我辜負了你,平時連親你一下或者拉個手,你都會把我推開,在你那裡受到的挫折多了,有些氣餒,加上年少輕狂,韓碧雲處心積慮地勾搭,我就動了心,那時候初嘗女人的滋味,自然覺得她千般好;
更爲看到你無地自容而羞愧,總覺得你如果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不會再理睬她的,誰知道,你討厭我如同蛇蠍,更讓我靠近不得只好總是欺負你,那感覺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成份;
韓碧雲是個迎高踩低趨炎附勢的女人,在我之前她都不知道有幾個男人了,我當然不可能和她明着談朋友,她又不滿意做見不得人的情人,我們的矛盾自然就產生了,其實後來我們聯絡得也不多;
如今看那個男人把你當寶一樣捧着,我才發覺你這樣純正自愛的女孩子纔是真正讓男人動心的,說句實話,你傻乎乎的模樣,在我的心裡是最動人的。”
蘇迷涼有些悚然,她愕然看着他,心道,還是藉機犧牲一下顧昊的形象,博取一下他的同情心和內疚心,當即哭得更加傷心,道:
“你——如今——可是後悔了?
可是我們已經——錯過了,再也回不去了,人生哪裡會有回頭的機會?
不管你怎麼想,我只說我的真實感受,那個男人大我很多,我很怕他的手段,也逃不開他的控制,都是你親手把我推到了他的身邊,我好恨你!”
“真的這樣麼?那——大不了——我給你陪葬,我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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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水水感冒,今天無論如何無法更新更多,抱歉哦,謝謝妞兒的花花,慚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