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看着蘇陌錢決絕的身影,搖搖頭嘆息一聲,她終究還是傷害了那個孩子吧。
蘇陌淺嘴角邊勾着一抹的笑容,向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今天她想,如果是倒黴日的話,那就真是太巧了,剛剛被許母給叫走了,現在又是在蘇氏的門口撞見了許彥軒。
許彥軒是故意來這裡的,是來和她也是談判的嗎。
“你來做什麼?”遠遠的,蘇陌淺就看到了許彥軒,許彥軒也看到了她,等待着蘇陌淺。
只有一條通往公司大門的路,正被許彥軒堵截着,許彥軒皺着眉頭,對着蘇陌淺道:“淺淺,回去吧,我們還是一樣的住在一起。”
蘇陌淺冷笑着,仿若是在聽着一個巨大的笑話一樣:“許彥軒,你不覺得你對我太過分了嗎?我們馬上就要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還讓我跟你一起住?請問我是以着什麼樣的身份呢?”
許彥軒很想要回一句,以着妹妹的身份,只是他沒能的說出口,也沒有去說。
許彥軒看着蘇陌淺,眸中帶着幾分的情意,那雙眸子,在看向蘇陌淺的時候,還是會有些抵禦不住。
蘇陌淺別開許彥軒火熱的眸子,她的內心在控訴着她,許彥軒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但是另外的一個聲音又是對她說着,既然是有原因的,爲什麼不告訴她。
蘇陌淺看着許彥軒,嘴角邊勾起一抹的笑:“許彥軒,我們是真的沒有必要再聯繫,也沒有必要再在一起,知道爲什麼嗎?”
蘇陌淺看着茫然着的許彥軒,嘴角邊再次的綻放着笑容,只是這一次,許彥軒看着這樣的笑容有些扎眼,蘇陌淺這副樣子,似乎是解脫了一樣。
“你連對我的起碼的信任都沒有,許彥軒,請問,我們還有什麼資格再在一起,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非要結束的話,那就這樣的結束吧。”蘇陌淺對着許彥軒道,面無表情着。
許彥軒想要說些什麼,始終是說不了話,他的心中是糾結的,他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但是是沒有任何人同意的吧,真相是總有一天會曝光的,當曝光的時候,他們兩個分開的時候,會更痛苦。
蘇陌淺從許彥軒的身邊擦肩而過,心中微微的嘆息一聲,看着許彥軒,停下了腳步:“我們還是什麼關係都不要有吧,就這樣吧。”
“蘇妙妙跟我,她會跟着我一起離開。”蘇陌淺說完,走掉。
許彥軒立即的叫住了蘇陌淺:“陌淺!”
“只有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商量的。”蘇陌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許彥軒就這樣的站立着,而蘇陌淺早就已經走掉。
當蘇陌淺下午下班的時候,許彥軒依舊等候在了門口,就是爲了要接她麼?
蘇陌淺徑直的向前走着,好似是沒有看見許彥軒似的,一直向前走着。
許彥軒的手臂立即的抓住了蘇陌淺的手臂,兩個人就這樣的擦肩着。
“走,我們一起回家。”許彥軒的語氣聽着有些的疲憊,好似這件事情痛苦的不說蘇陌淺一樣。
許彥軒在得知事情的真相的時候,這幾天的時間以來,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他在痛恨着自己爲什麼會喜歡上了蘇陌淺。
也痛恨着自己爲什麼和蘇陌淺是有血緣關係的一對親人。
而親人之間是不能發生什麼的,有幾個夜裡,許彥軒很想跟蘇陌淺坦白,告訴着她,就算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沒有關係,他們不要顧及外人的眼光就好了。
但是,他又不敢想象着那樣子的後果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幾次下來,許彥軒都隱忍了下來。
蘇陌淺看着許彥軒,嘴角邊勾起一抹笑容,看着男人道:“我回去?回去哪裡?”
“跟我回別墅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這也算是當初蘇父交代下來的。”許彥軒看着蘇陌淺說着。
蘇陌淺嘴角自朝着:“你不要再拿我爸來說事情了好嗎?從五年前的時候,你就一直用着這樣子的藉口,那個時候,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傻傻的待在了你的身邊五年的時間。”
蘇陌淺說着,好像是回想起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樣,當時的時候,顧柔是怎麼欺負她的,她是怎麼受委屈的,還有許彥軒是怎麼對待她的,她的嗓子至今都還……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當初我們是在一起了,我消失了五年時間,你也是愛着我的,我回來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那麼前段時間的時候,幹嘛還要對我那麼好!”
蘇陌淺終是忍受不住了,朝着許彥軒吼着。
許彥軒看着蘇陌淺有些失常,就這樣的待着一動不動的。
蘇陌淺看着許彥軒,嘴角百年勾起一抹的笑容,那是一種絕望,是被傷害過後的絕望的笑容。
許彥軒想要開口解釋什麼,蘇陌淺道:“我知道了,過幾天的時間,我就會搬走,和妙妙一起。”
蘇陌淺說着,從許彥軒的身邊擦肩而過。
蘇陌淺真的認爲今天就是她的倒黴日,因爲她還碰見了一個女人。
那就是沈夫人。
蘇陌淺在漫無目的的走着的時候,看見沈夫人等候在了一個路口的方向,好像是專門爲了等待她一樣。
“你來幹什麼,我不是說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嗎?”蘇陌淺問着眼前的女人,聲音冰冷着。
沈夫人向前一步,看着蘇陌淺,她已經從許母那裡得到消息了,蘇陌淺十有八九會離開的,但是離開了她會去哪兒呢,她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沈夫人對着蘇陌淺道:“回來吧,回家來住吧。”
她也知道蘇陌淺也馬上就要搬出去了,所以想着趁着這個機會讓蘇陌淺回沈家。
而他們也做足了準備,讓沈老爺子知道蘇陌淺的存在,畢竟他們對不起蘇陌淺,而這件事情沈以宸也知道,也同意着。
“回去?當年的時候是你們將我拋棄的,現在又想着讓我回去,是不是太過於可笑了?”蘇陌淺冷笑着,自始至終都沒有好好的對待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