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催眠術太厲害了,要不是用這種辦法,或許下一秒,我就什麼都沒有了。”零擡眸,澄清的目光對上他,不躲不閃,黑傑冥可以輕易的讀出她的認真,“他對我來說很重要,哪怕舍掉一切,也不能拋卻,老大,這樣子,你能夠了解嗎?”
“瞭解了,瞭解了,你呀,什麼時候也學會了死心眼,非得要一條路走到黑,撞了牆也不肯死心。”包紮完畢,零的手臂上留下個漂亮的蝴蝶結,黑傑冥鬆開領結,透透氣。
“若說起死心眼,某人恐怕比我更甚吧,一個丟了快十年的女人,您不也是從未放棄過尋找。”蜷縮成一團,零抱緊了雙膝,落寞的眸子垂的很低,掩不住的心碎。
長吁一聲,站起身準備離開,眼尾餘光卻不小心瞥見了角落裡的小瓶子,他絕不會錯認其中盛裝的‘好玩意’,就算是換了個顏色,仍舊改變不了它們‘兇悍’的本質。
自從那場爆炸之後,每次見到這種‘巧克力炸彈’,黑傑冥都覺得後腦處有一點,顫巍巍的痛着。
“你瘋了,又造出來這麼多,組織內最近沒有大規模的行動,零,難道你想。。。”他是多麼睿智的男人,一搭眼,就猜出了小丫頭心中所想,不禁駭然。
她的確是如此想的,每晚上都在想,工作閒暇在想,哪怕稍微的停下來,還是在想。
沒想一次,就做一顆巧克力炸彈出來,角落裡堆放了多少,就代表了她這些天轉悠過多少次此種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