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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葉志超的頭腦纔算是明白過來了,一看太后來了,急忙跪在地下不停地磕頭,肖峻手一揮,幾個警衛員衝上來,給他來了個五花大綁,肖峻用眼睛看向太后,問她怎麼辦?太后的手向下一切,作了個殺的手勢,肖峻的手一擺,手下人將葉志超押了下去,不一會就把葉志超的頭拿了回來,向肖峻覆命。
肖峻命令召集各路統兵大將集合聽令。不一會各位大將來到中軍大帳,這些大將都是常年在外的,都不認識肖峻,可是對肖峻的名字卻都是知道的。誰沒聽說過他的幾次大勝仗呀,那可是給自己非常地出氣的呀,可一聽說斬了葉志超,再一看還有太后在場,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了,肖峻先是叫過了聶士成,命令他暫代葉志超號令全軍,左寶貴作爲副帥。作好準備對日寇一戰,全軍將士無不精神大振,紛紛表示要徹底消滅敢於不把天朝大國放在眼裡的小日本軍隊。
肖峻命令全軍嚴密封鎖消息,不準把自己到了朝鮮的消息傳出去,只是說葉志超回國了,由聶士成代管部隊。各部隊把肖峻運來的裝備儘快地熟悉,把自己帶來的五千士兵編入各個部隊,暫時作教官,先挑出一部分打仗好手,後退一百里紮營,讓他們訓練對迫擊炮、重機槍、手榴彈及各種新式槍械和武器的使用。整個軍營弄成內緊外鬆的形式,不引起日軍的懷疑,外表一看還是一盤散沙,可是內部防守卻是非常地嚴密。
肖峻和聶士成到了後面開始了對那些精兵的訓練,這些兵由於是常年在處,倒也不是不行,那就是隻能是當官的不行了,一動員個個熱情高漲。一見到新武器一個個愛不釋手,不幾天就全部熟悉了,不過要想打的準,那卻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不過那些火槍手,卻是很有一套,原來就是用槍的,現在打起靶來,那還真是行,甚至放到二百米也可以打的非常好。這無疑就是日軍的惡夢。
投彈就好說了,掌握了要領,有勁就行了,最多的可以投個八十米,手榴彈在空中就爆炸了,可頂一門小炮用。
再看重機槍,那是一掃一溜衚衕啊,聶士志一見大喜,忍不住上去打了一個痛快,高興地搓着雙手對肖峻道:“肖大人,這一來我再也不用擔心狗日的小日本了,原來葉志超,對小日本是又怕,又懼,我們下面幾個人拿他又沒辦法,一說打仗,他就恨不能尿了褲子,還沒打仗早就把逃跑的事安排好了,弄的我們幾人也是人心惶惶的,他要是一跑,我們的側翼就全暴露給日本人了,弄不好就讓日本人給包了餃子。他是滿人可以沒事,可我們就慘了,打了敗仗那絕對是個死啊。”他這一說,倒讓太后弄了個大紅臉,
聶士志一看壞了這不是對上大不敬嗎,急忙又跪下磕頭請罪,太后說道:“以後無論是誰,再敢有令不行,有禁不止那就是一個字‘殺’。以前這事還真不能怨你們,就是那葉志超太可恨了。”聶士成這纔起來。肖峻說道:“那這回可就全看你的了,要是還不行……”
聶士志急忙打斷了肖峻的話道:“肖大人,您別說了這次要是還不行,你們也不用殺我了,我肯定是已經死在了戰場上了。”
十天裡經過兩輪輪換,全體士兵經過訓練和實彈實彈射擊,都能掌握新式步槍和手榴彈了,一批迫擊炮手,重機槍手經過整整十天的訓練,再加上肖峻的老兵,整個軍隊的戰鬥力提高了何止一個檔次,士兵也是空前的高漲,等再回到軍營裡,就完全不是一個現象了。
全軍就等一聲令下了。
日軍的情況是這樣的;少部分駐紮在大同江岸,另一部分駐紮在平壤城外,這個葉志超已經把日軍放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了,他居然還有心在玩樂。面對日軍的不斷挑釁,只是一味地退讓,這也是全軍痛恨他的地方,肖峻斬了葉志超,那可是全軍沒有一個不高興的。
據自己的偵察報告,最近日軍也是提高了警惕,防守比原來要嚴的多了,肖峻仔細地分析了形勢,決定馬上決定對日軍開始進攻,聶士成領軍一路對大同江的敵人發動進攻,主要是拖住敵人,不讓他們逃跑,也不讓他們支援平壤一路,這就是大功一件。作戰注意的是要作出膽小的樣子,要讓日軍佔點小便宜,這樣依大島的脾氣他就要發瘋了,不會逃跑了。
自己和左寶貴分兵兩路,進攻平壤的日軍,然後兩軍再共同包日軍的餃子,把日軍全部消滅,不打擊潰戰。徹底把朝鮮問題一下子解決,不留後患,
形勢對我們是有利的,日軍離平壤很近,就是城上的大炮也可以打到他們,肖峻把從德國新買的克虜伯大炮,秘密地佈置在了日軍的前面,清軍的馬隊也都作好了準備,迫擊炮、重機槍,全部部署完畢。
部署在衝鋒陷陣第一線的還是肖峻的山西部隊,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山西兵了,經過幾次的大換血,真正的山西兵已經分到了國內的各處,都已經起到了領導作用了。而換來的兵也都是各部的精銳之師,經過短期的強化訓練,都已經是能打能戰了,比原來是大有提高,把自己的部隊放在了最危險的地方,這讓聶士成和左寶貴等衆將非常佩服,原來清軍的特點就是各自保存實力,誰也不把自己的主力放在最危險的地方,要是一但輸了,自己的實力大損,自己的地位也就跟着完了,可是肖峻卻把自己的主力放在了最前面,而且還把自己的部隊分散開,編入其它的部隊,讓重機槍和迫擊炮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就是連太后都懷疑這個肖峻是不是腦子進了水了,把自己的主力讓給別人,那功勞還不全是別人的,自己還幹什麼呀?但是由於自己早就表了態,他的事自己一概不管,只好隨他去了。
半夜一點鐘,肖峻請太后起來,和他一起出發,到平壤城南面的一座小山上,這裡距離日軍的營帳只有五百多米,可以清楚地看到日軍的營帳,太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她緊緊地抓住肖峻的胳膊,不再鬆手,肖峻輕輕地拍拍她的手說道:“沒事,這裡可以看到整個戰場,一會兒就讓你看到日本人的狼狽樣子了。”說着把一架望遠鏡遞給了太后。
月圓之夜,這是當年抗美援朝戰場上的經典打法,利用月光打夜戰,這是肖峻練兵的力作,晚上各部隊都進入了自己指定的位置,只聽一聲直入空中的炮響,各炮兵部隊,按照提前設定的射擊數據,開始向日軍發起了炮擊,左寶貴的弓箭手們也開始向日軍的營帳內發射火箭,日軍的營帳內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這就給迫擊炮指明瞭炮擊目標,各部隊配置的迫擊炮也開始向人多的地方開火,被炮兵打暈了的日軍一片混亂,東躲西藏,顧東不顧西的,到處亂竄。
左寶貴沒有經過這樣的打法,高興的直喊:“他媽的太解氣了!太解氣了!這肖大人打仗就是有兩下子,這還沒動手呢,這小鬼子就亂了,一會兒可就看我的了,我的大刀可就要開齋了,弟兄們,一會兒誰也不能當孬種,都給我精神點,多殺幾個鬼子給肖大人看看,我們都不是孬種。”肖峻的兵這時沒有一個喊的只在那兒養精蓄銳,就等一會兒的衝鋒了。
炮火準備一直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只見空中又是一顆焰火升上天空,炮兵停止了射擊,早已經等急了的清軍士兵,高喊着從四面八方殺向了日軍。
上一次和俄羅斯交戰,肖峻的命令是多抓俘虜,可是這一次肖峻的命令卻是俘虜一個不要,全要死的,一個也不能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