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子墨說着,起身就要走,卻讓一直被忽略的女伴一把拉住了手臂,“墨少,你去哪裡?”
歐子墨冷冷甩開她的手,“你是什麼東西?”
女伴的臉色當場就黑了下去,“我,我是你的女伴,我……”
能混進歐子墨這個圈子裡的人,就算不是s市金融界的大鱷,家世背景也絕對差不到哪裡去。
結果這女人在歐大少的身邊陪了一整晚,到頭來,歐大少居然連她是自己女伴也不知道,恐怕更加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吧。
還是陸御風比較好心,趕緊提醒了一句,“子墨,她是s市地產大王柳成林的小女兒,柳茵茵。”#_#
歐子墨面無表情地看了柳茵茵一眼,轉而又對陸御風道:“回頭告訴肖誠,西山的那塊地皮,公司不賣了。”
柳茵茵的父親最近正跟宇宙集團交涉一塊地皮使用權,那塊地皮的擁有者,正是歐子墨。
柳茵茵一聽這話,當場就傻了,急忙問道:“墨少,這是爲什麼?”
歐子墨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只冷冷回了她幾個字,“因爲你爸爸養了一個不識好歹的女兒!”
說完,無視柳茵茵瞬間崩潰的臉,一把扯住紀秦秦的手腕,離開了包房,直奔2805。
不得不說,歐子墨爲人處事的風格絕對夠雷厲風行,等紀秦秦從愣神兒中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被他帶進了俱樂部的vip貴賓區的豪華總統套房。
爲了避免危險靠近,她龜縮在門口死活不肯往房裡走。
已經在房間裡坐下的歐子墨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紀秦秦不肯配合地衝他搖了搖頭,“你不是說要我幫你洗襯衫嗎,你趕快把襯衫脫了,我現在就幫你去洗。”
歐子墨笑得有點壞,“所以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幫我脫衣服。”
紀秦秦直接傻眼:“你讓我幫你脫?你沒長手啊,自己怎麼不去脫?”
歐子墨也不生氣,勾着嘴邪笑,“咱們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可以耗,還是說……”
他故意拉長聲音,笑得有些曖昧不明,“你故意這麼磨磨蹭蹭,是想留在這裡陪我過夜?”
紀秦秦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色厲內荏的嚷了一句,“誰要留在這裡陪你過夜,你到底脫是不脫?你不脫,我可走了。”
歐子墨乾脆在沙發上攤開身體,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紀秦秦扭頭就要走,忽然想到門外還守着兩個一巴掌就能將她活活拍死的黑衣保鏢,無奈之下,只能小步移到歐子墨面前,試探地伸出小手,去解他襯衫上的扣子。
歐子墨不但人長得俊美迷人,就連身材也修長健碩得讓異性爲之挪不開視線。
上輩子紀秦秦之所以會被歐子墨迷得神魂顛倒,就是因爲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能讓女人生出一種“他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虛榮感。
她一顆一顆幫他解着衫衫的衣釦,爲了避免指尖與他的身體直接接觸,她儘可能放輕動作,那小心翼翼的勁兒就連紀秦秦自己都覺得非常彆扭。
歐子墨動也不動,保持着你隨意的坐姿,目不轉睛地盯着紀秦秦緋紅的面頰。
她的膚質細膩光滑,眼睫又卷又翹,鼻頭小巧挺翹,最引人注目和遐想的,就是她形狀漂亮的嘴巴,粉嫩嫩、肉嘟嘟,上面塗了一層薄薄的無色脣蜜,看着既小巧可愛,又q感誘人。
歐子墨放肆的目光讓正在解他襯衫釦子的紀秦秦有點兒承受不了這樣的心理壓力,於是只能拼命低下頭,儘可能用最快的速度趕緊把他的襯衫給脫掉。
偏偏她越是着急,便越是急中出錯。
歐子墨這件襯衫之所以會貴到嚇死人,是因爲從袖釦到衣釦,釘的都是亮閃閃的天然鑽石。
這些鑽石名子被打磨成了八邊形,較之平常的鈕釦小了一整圈,解起來不是特別順手,以至於紀秦秦解到最後一顆釦子時,指甲總會不經意的碰到他腹部的皮膚。
歐子墨連續被她碰了好幾次,臉上的笑容也在無形之中慢慢擴大,“小姐,你是在嘗試用這種拙劣的解釦子方法來趁機勾引男人麼?”
紀秦秦被他調侃得急忙收手,指着他腹部最後一顆沒解開的扣子嗆聲道:“這什麼破襯衫,釦子一點都不好解,你自己解吧,解完之後我拿去幫你洗,免得被你懷疑我要勾引你。”
“既然不是勾引,你爲什麼會逃得這麼心虛?”
“我心虛?”紀秦秦簡直要被他的神邏輯給氣瘋了,“這位不知姓甚名誰的先生……”
“我姓歐,歐子墨!”他打斷她。
紀秦秦強忍住拍額的衝動,咬牙切齒道:“好,歐先生是吧。您老人家要是還有印象的話,應該記得,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你在主動向我提出這樣或那樣的要求,比如幫你洗襯衫,陪你來套房,伺候你解衣釦。就算是勾引,那也是你勾引我,我可從來都沒想過勾引你。”
“哦,那就是說,你已經被我給勾引了?”
“沒有、沒有、沒有!”紀秦秦徹底抓狂,“歐先生,你這襯衫到底還洗不洗?你要是不洗,我可就走了……”
歐子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的手放在他襯衫的最後一顆鈕釦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