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 陰毒醜妃 140 御駕親征
蘇紫衣側頭用力的咬了段凜澈頸項一口,光裸的身子始終趴在段凜澈身上,兩人相連之地仍緊密貼合着,感覺到它似在緩緩的變化,蘇紫衣不自在的換了個姿勢:“別說和我離開的事,我保證我會安然回來!”
“你拿什麼保證?!”段凜澈鳳眸裡陰沉的可怕,髮髻上的水珠緩緩流下,順着鬢角匯聚在下顎,滴落時如淚一般燙在蘇紫衣手心,見蘇紫衣的目光落在她掬起的手掌上,段凜澈擡手捏着蘇紫衣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對視:“我登基前這些日子,炎若輒又先後對藍月儀下了三次藥,你知道嗎?”
蘇紫衣詫異的看着段凜澈,心突的一下收緊,是自己被他照顧的太好了嗎?還是將藍月儀交給段昶梓後自己便鬆懈了那份緊張,竟然全然沒有發覺:“我,試過她的脈,她沒有……”
“當然沒有!”段凜澈心疼的看着她臉上的自責,隨即將她擁在懷裡,後悔自己的一時嘴快,眼中的殺意突閃而過:“我和父皇都會保護她!”
“我以後會小心的!”蘇紫衣擰起眉頭,眼裡多了份陰冷,心中的恨意翻滾,是不是在他炎若輒眼裡,自己太好欺負了。
段凜澈拇指拂過她的眉,最憂心的便是讓她過這種費盡心機的日子:“紫衣,炎若輒一個人,在大夏翻不起這層浪,我若繼續坐鎮朝堂,可以穩朝政,但不能清毒瘤,所以……,我給他們發膿鼓包的時間,而後才能連血帶肉的全部剔除!”
蘇紫衣食指劃過他的頸窩,落在他的胸口處,緩緩的用了份力氣:“我知你的心思,如此以來,整個大夏朝堂豈不是要掀起腥風血雨,這不是宏緖皇帝最初的本意,何況你跟我們走,萬一……”
段凜澈猛然低頭咬住她的脣,牙齒輕輕一對,隨即看着她嫣紅誘人的脣,暗着眸光道:“朕不會讓那萬一發生!”
段凜澈聲音裡帶着不容拒絕的冷銳,讓蘇紫衣到嘴的反駁都嚥了回去,心底泛着攙和着擔憂的欣喜,一種無需分離的欣喜,讓蘇紫衣嘴角勾起笑意愈見加深:“拐走新皇,我豈不成了紅顏禍水!”
段凜澈朗聲而笑,笑聲若龍長吟帶着俯瞰縱山小的氣度,翻身將蘇紫衣一起拉入水下,在溫水中含着她的脣,看着彼此的髮絲在水中交融不分彼此,感受着她的如玉摩擦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的變化更加強悍,動作也越加的瘋狂。
許久之後--
段凜澈低頭看着懷裡已然睡熟的蘇紫衣,她髮髻漂散在水裡,濃密捲翹的睫毛在粉嫩的臉上投下半圓形的陰暈,小巧的鼻下,元寶嘴微張着,激情過後全身都透着誘人的粉紅,如一個嬰兒般睡在自己懷裡,安靜的毫不設防,猶記得初見她時,如一隻攻擊力超強的刺蝟,眸子裡的恨意就像是裹着毒液的陰魂,從地獄裡爬出,索要施虐者的魂魄,而自己真就被她收了魂、失了心,如今又怎容她帶着自己的魂魄離去,徒留下一具行屍走肉。
擡手爲她細細洗淨身上的歡愛遺留,將她如玉光滑的身子擁在懷裡輕輕的緊了緊,隨即起身,拽過一旁的棉綾將她包裹住,走回那明黃色的牀榻,將她放在牀上,小心翼翼的擦乾她全身。
段凜澈擰了擰眉,嘴角勾起一份自嘲,搞不懂自己怎麼就如同個毛頭小子,反應強烈的總也要不夠她,只這樣看着她在睡夢中喃喃舔了舔脣,便全身熱力翻涌。
緊忙拉過刺繡着龍鳳的明黃色棉綾給她蓋個嚴實,段凜澈才深吸一口氣,將她溼漉漉的頭髮用棉裬包裹擦乾後,轉身快速穿上衣服,出門時已然一臉冷銳,眼中殺氣騰騰,開口時聲音如死神般低沉卻陰冷:“居然--,禁衛軍副將劉錚、樑偉山、右相吳成德、戶部林志宇、兵部孫繼楠,着暗衛帶至朕書房!”
“是!”居然應聲,心知這種‘帶’便是不能驚動任何不相干的人!
第二天早朝,便傳來邊關六百里加急,南賀國邊關作亂,意圖進犯大夏。
段凜澈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玉如般的俊顏泛着陰冷,鳳眸微闔着,天色未明,身側一排一米高的龍臺燭晃動着昏暈的光,忽明忽暗的光散在帝王的臉上,更添了份冷峻,明黃色的龍袍則泛着溫潤的暖色,卻在段凜澈猛然擡眸時,帶起了周身的冷冽,使得周圍的空氣都多了份寒意。
段凜澈俯瞰着大殿中跪倒在地的文武百官,開口的聲音帶着攏音的迴響:“御駕親征之事,朕意已決!勸慰的話朕已經聽了一早晨了,衆位愛卿的關愛之意,朕已明瞭,諸位愛卿平身,朕決定設三位輔政大臣,振國將軍慕容若然,永安侯薛昌桂,右相吳成德,朕出征期間,朝政由三位輔政大臣商討決定。”
慕容若然顯然沒想到自己會成爲輔政大臣之首,心裡卻劃過一絲詫異和不安,眉頭始終微擰着:“啓奏皇上,如此,七公主和親之事,是否回絕了南賀國?”
“不!”段凜澈斬釘截鐵的道:“這是父皇早就應下的事,我大夏朝泱泱大國,怎能出爾反爾,和親的隊伍一定要去!”
跪地的大臣們起身之際躬身應聲,段西広起身的姿勢明顯踉蹌了一下,臉色蒼白的似轉眼便能暈過去一般,就連站姿都是搖搖欲墜的,手裡拿着一塊絹帕,不時的捂嘴狂咳一通,讓人忍不住想扶他一把,只是低垂的眸子裡,泛着無人知曉的陰冷,心底劃過暢快淋漓的冷笑,這些日子一直臥病在牀,只因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天上朝不得不來,卻不想真就等來了自己盼望已久的這一天!
果然--,段凜澈能爲了蘇紫衣毀了近一半暗藏的勢力攻擊皇宮,就能爲了蘇紫衣再次離開大夏。
段西広眼裡的陰冷裡多了份諷刺,一個只知道兒女情長的帝王,如何能坐穩江山,又怎麼配做江山!炎若輒利用自己擾亂大夏朝,而自己則利用炎若輒將給藍月儀下毒的事算在了段千黎手上,蘭妃身邊的那個孫華君實則早就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以段千黎的性子,必然要去南賀國給藍月儀找解藥,段凜澈再和父皇一同前去,路上只要稍有意外,自己就是大夏朝唯一的正統,這個江山自己想不做都難!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和炎若輒合作,讓他們都死在路上,如此簡單而已!
段西広嘴角緩緩一勾,一道陰冷在嘴邊稍縱即逝,隨即手上的絹帕再次放在嘴邊猛咳着。
段凜澈凌厲的視線撲捉到那抹陰冷,嘴角的始終噙着的怡笑又深了幾許,眼裡的鋒芒中閃過一絲冷冽,接着開口道:“皇后昨日偶感風寒,最近身子荏弱,朕不許任何人打擾皇后靜休,散朝--”
“欽此--,跪安--”太監尖細的嗓音迴旋在大殿上。
段凜澈先一步出了大殿,耳邊響起居然的稟告,隨即頓住邁入後宮的腳步,轉而走向御書房,推開門便見段昶梓一身藏藍色的錦袍腰上束着玄色鑲翠玉帶,轉身之際臉上雖帶着怒容卻比在位時多了份明朗率然,甚至鬢角的銀絲都幾乎不見了。
段昶梓顯然是氣極,開口時怒意讓聲調不是平常的低沉:“御駕親征,虧你想得出來,你知道你去,我們可能都會死在路上!”
段凜澈輕輕一嘆,臉上的笑意卻不減,緩步走至段昶梓身側,嘴角噙笑着道:“兒臣初登大統,南賀國便邊關進犯,兒臣也是別無他法,總得立新皇之威吧!”
段昶梓氣極反笑:“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玩這一招時,你還穿着開襠褲呢!”
段凜澈低頭輕笑出聲,自己被靈虛子劫持時,算來應該是藍月儀大火燒傷的時候,當時段昶梓沒有多少心力去找自己,加之有心人的搞亂,不久段昶梓就公佈了自己的死訊,自己回來後,很長一段時間段昶梓都不認自己,若不是有皇家玉牒爲證,自己之後越長越發的像他,他仍不會認下自己,便是如此,整整七年段昶梓才下旨還了自己皇子的身份,雖如此,父子倆的隔閡已經落下,便從不曾親厚過。
卻不想段昶梓卸位以後,父子倆的對話能趕得上之前二十年的總和之多了。
段凜澈低沉的笑,緩了段昶梓眼裡的怒意,段昶梓的嘴角也緩緩的勾了起來,也感覺自己卸下皇帝之位後,說什麼話都隨意了些,尤其是在藍月儀身邊,那份輕鬆和自在,讓他嘴角的笑意從不曾斷過。
段凜澈斂了笑意,開口鄭重的問道:“父皇,你從皇祖母手裡奪下這朝政用了多少年?死傷了多少人?你爲奪兵權御駕親征與叛將決戰死傷了三萬將士,沒能保住前兵部尚書劉病已一家,被皇祖母一併連帶處死了擁護父皇的官員家眷一萬人,爲奪戶部之職,拖欠安西軍餉銀以至譁變死傷六千人,時至今日朝政仍被慕容家把持一半!兒臣今日之舉,也會捲起腥風血雨,但膿包就得讓它鼓出來,而後剔骨而出,才能徹底將朝政握於兒臣手中。”
段昶梓眯起狹長的雙眸,審視的看着段凜澈,許久開口緩緩的道:“朕在位時,不曾傷過子嗣!”
段凜澈眯了眯眼,鳳眸裡暗如深潭,許久纔開口道:“朕會留三哥一條命!”
前提是他不找死的話!……
------題外話------
感謝‘雅MM’對星幾木的支持,沒想到你真這麼做了,讓星幾木上了月票榜,麼麼,不知該怎麼感謝親了,只能撲倒,狂麼麼 ̄
星幾木十一期間真的很忙,客運工作者傷不起呀,上個文也是,到了十一就是星幾木的一個坎,能不能過的去就靠親們的支持了,麼麼,
9點仍不要臉的求月票哈 ̄,希望喜歡星幾木的親們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