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醜妃069 段凜澈——求娶?!
五公子擡手將匕首衝着蘇紫衣甩了過去,那本該摔向蘇紫衣臉上的匕首,不知何故,失準刺入了蘇紫衣的肩頭。
肩頭留着血,可她臉上的笑容依舊瀲灩,眸子裡的冰冷和笑意摻雜成一幅詭異的畫卷,在五公子的眼裡不停的遠去,卻越來越清晰。
收回視線,五公子用力的甩了甩頭,努力的晃去那張讓他不解卻又想去探究的麗顏,擡手隔斷繮繩,一躍上馬飛馳而去,將身後趕上來的嘉德漸漸拋遠。
段凜澈蹲下身子將蘇紫衣小心翼翼的攬入懷裡,俊顏 隨着蘇紫衣肩頭流出的血而失了血色,段凜澈從來不知自己也可以有一天害怕到屏住呼吸泛着冷汗,自己身中六刀時也不曾像這樣疼的撕心裂肺。
段凜澈出手快速的給蘇紫衣點穴止血,看着她蒼白卻仍帶着淺笑的小臉,段凜澈咬了咬牙,聲音裡有些輕顫:“紫衣--,沒事的!我現在就帶你找大夫。”
不顧周圍隨即趕到的莫蘭和童茵,段凜澈直接將蘇紫衣抱了起來,轉身便往自己的戰馬跑去。
“段凜澈--,你放開我!”蘇紫衣輕聲開口,疼痛讓她深鎖着眉頭,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回汾陽王府,不能讓蘇玲玉藉由這件事毀了自己的名節,對於自己的名節,自己還有更大的用處:“送我回汾陽王府!”
段凜澈擰着劍眉,此刻最讓他無法接受的,就是容人當着自己的面傷了她,治好她--是段凜澈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帶着自責斷喝:“閉嘴!”一躍上馬,打馬轉頭。
“莫蘭--”蘇玲玉冷聲喝道。莫蘭應聲衝了上來,直接攻向段凜澈,童茵毫不猶豫的跟上去,與莫蘭一起攻擊段凜澈的同時,尋着機會就要出手將蘇紫衣接回來。
“居然--”段凜澈單手一甩,根本無心和莫蘭交手,小心卻霸道的將蘇紫衣釦在懷裡,打馬便要離開。
眼見居然和皓月一起出手攔着莫蘭和童茵,蘇紫衣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李安然,手臂一擡:“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護衛!”
李安然神色一頓,隨即一躍也加入了戰局。
鮮血隨着蘇紫衣擡起的手臂再次流了下來,段凜澈盯着蘇紫衣手臂上流血不止的傷口,神色隨即一冷,這個狠心的丫頭,她總是能知道怎麼捏住自己的軟肋。
“夠了!”段凜澈大喝一聲,隨即低頭對蘇紫衣道:“本皇子送你回汾陽王府!”眼中的心疼中多了份怒氣,用力的踹向馬肚。
蘇紫衣不再開口,咬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感覺到他胸膛因怒氣繃的緊緊的,有些念頭在腦子裡突閃,可蘇紫衣拒絕去想,比如他何以不去追逃犯反而更關心自己?自己從不想嫁入皇家,不管是段寒扉還是其他任何人,如果自己的計劃能成功,要的只是天高任鳥飛的自由!
莫蘭和童茵隨着居然和皓月收了手也停下了攻擊,遠遠的運着輕功跟在後面。
快入城時,段凜澈突然勒住繮繩,抱着蘇紫衣衝上了一輛正行着的馬車,馬車看着就是行軍用的馬車,軲轆比尋常的馬車寬了一倍,軸承也粗大了許多。
車內坐着一個眼睛不大,看着像始終在笑的年輕男子,臉色黝黑髮亮,一張嘴,露出的牙很白,看着很喜慶,見段凜澈黑着臉衝進來明顯一愣:“六爺,你這也算私闖民宅吧?!”
“少廢話!”段凜澈聲音裡帶着一絲危險,直接將蘇紫衣抱在腿上:“給她瞧瞧!”
蘇紫衣擰起眉頭,掙扎着要坐起來,段凜澈臉色驟然陰冷:“你若再動,這馬車就出城!”
“那我就再跳下去!”蘇紫衣淡淡的說道,眼裡的堅定透着不容忽視的執着。
“你!”段凜澈氣極,隨即轉頭看着那男子,狂吼一聲:“去汾陽王府!”
一旁專心看戲的男子,聞言挑眉一笑,揚聲對馬車外的車伕道:“去汾陽王府!”
說着那男子頗有自覺的起身要查看蘇紫衣的傷口,手剛碰上蘇紫衣肩頭的匕首,蘇紫衣猛的躲開身子,隨即單臂支着身子坐了起來,轉頭冷冷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不勞閣下費力了,我懂醫術,未傷及筋骨,不過是皮肉傷!”
“在下狂醫聶輕塵,不知可夠格給小姐看傷?”聶輕塵說着一臉打量的看着蘇紫衣,這樣五官精緻而絕色的女子,那雙眼睛裡竟然陰冷而泛着陣陣寒氣,穿着打扮看着也該是高門之女,受了這樣的傷不應該尖叫或者昏倒嗎?
“我說了,不用了!”蘇紫衣靠在車壁上,擰着眉頭,臉色有些蒼白,額頭泛着冷汗,單手按壓着肩頭的穴道,對於仍插入肩頭的匕首卻視若無睹。
聶輕塵撇了撇嘴,以往一報上名號,全都是巴巴的求自己看病的,像這個態度的,真讓人無法接受。
段凜澈始終冷着臉,眉頭挑着怒火,內心幾欲抓狂的看着蘇紫衣肩頭的傷,對於蘇紫衣此刻的堅持和固執,怒極攻心卻更多的是無法施與的心疼。
“行了!”段凜澈轉頭對聶輕塵道:“拿出你的金創膏!”
段凜澈接過聶輕塵手裡的藥瓶,丟給蘇紫衣的同時,拖着聶輕塵一起出了馬車。
片刻後莫蘭和童茵上了馬車,莫蘭一步將蘇紫衣接到了懷裡,拿起蘇紫衣手裡的藥瓶:“郡主,你忍着點疼,我給你把匕首拔下來!”
“不要!”蘇紫衣強撐的堅強在莫蘭進來的一瞬間退卻,虛弱的靠在了莫蘭肩頭,額頭的汗水也滲到了莫蘭的衣服上:“就這樣帶我回汾陽王府!”想保住名節,就要忍住這份痛。
想治療身上的傷,必然要撕壞衣服,自己身受重傷的回去,那就是被六皇子所救,如果衣衫不整的回去,就是天王老子做證人,都不能堵住悠悠衆口,這就是名節!
童茵蹲在蘇紫衣面前,低聲問道:“將金創藥塗在衣服外面行不行?”如死人般冰冷的眼裡,竟然閃過一絲擔心。
蘇紫衣緩緩的搖頭:“不差這一會!”決不能讓蘇玲玉有半點機會:“給我找個東西蒙住臉!”如果真如段凜澈所說,這張臉能給自己帶來麻煩,還是有必要遮住的。
馬車行至汾陽王府時,鈴兒在門口哭成了淚人,莫伊急的團團轉,三輛拉禮物的馬車仍停在汾陽王府門口,汾陽王正指揮着護衛要去尋找蘇紫衣,蘇玲玉和蘇玲緋尚且站在汾陽王府的大門後低低的哭啼着。
沒人想到生死未卜的蘇紫衣會這麼快回來!所以在有人大喊‘郡主回來了’時,蘇玲玉不敢置信的探頭,看向停在汾陽王府外的馬車。
段凜澈撩開車簾,在看到仍就插在蘇紫衣肩頭上的匕首後,心裡突然就像被人狠狠的揪住,要自胸腔中撕裂而出般,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只爲了保住名節,而罔顧生死,爲了嫁給五哥做正妃,她就甘願如此嗎?
段凜澈咬了咬牙,眼裡多了份極怒而生的赤紅,蘇紫衣--,你這輩子就別想了!
段凜澈上前一步,在莫蘭將蘇紫衣伏在肩頭,正要下馬車之際,段凜澈快速的點中了莫蘭的穴道,打橫將蘇紫衣抱在了懷裡,對於童茵緊隨而至的攻擊,只無視的喊了句:“居然!”
抱着蘇紫衣上臺階時,段凜澈低低的說了句:“偏不如你的意!”聲音裡帶着絲絲切齒聲
蘇紫衣皺了皺眉頭,直接兩眼一閉暈了過去,這個時候也只有這一招了!
無視周圍人的訝異,段凜澈直接抱着蘇紫衣進了汾陽王府大門,汾陽王自躬身相迎:“六皇子,還是讓小王來吧!”
汾陽王說完便上前伸手要接過蘇紫衣,段凜澈側身一閃:“她是本皇子救下的!”那霸道的表情如同在說:我救的就是我的!
“便是如此,小女畢竟是有婚約的,六皇子……,六皇子--”
汾陽王沒說完呢,段凜澈已經繞過他往汾陽王府後院走去,汾陽王只能一臉陰沉的跟着,眼看着段凜澈抱着蘇紫衣輕車熟路的進了後院,熟門熟路的走到了蘇紫衣閨房前,汾陽王臉色詫異中帶着陰冷。
在進蘇紫衣閨房時,汾陽王再次邁步上前,半側身站在房門前:“請六皇子將小女交給本王,這裡畢竟是小女的閨房!”
段凜澈側頭看向汾陽王:“令嬡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王爺還如此拘泥於禮教,難道禮教比命更重要嗎?!”前半句語調還算平緩,後半句幾乎是夾雜着怒意的冷喝,扣在蘇紫衣身上的手用力的捏了她一下。
蘇紫衣毫不懷疑他這句有一半是說給自己聽的,可這個時候,自己只能繼續暈。
一腳踹開房門,段凜澈抱着蘇紫衣進了屋,將蘇紫衣放在牀榻上,眸光盯着牀榻上的蘇紫衣卻語調諷刺的對汾陽王道:“給郡主找個女大夫,省的毀了郡主的名節!”
跟着後面的鈴兒緊忙衝過來,小心的看着蘇紫衣的傷口,眼中的淚水流了幹、幹了又流。
莫伊在一旁虎着臉,不大的眼睛透着寒光:“誰幹的?!我殺了他!”莫蘭和童茵聽了神色跟着一冷。
蘇玲玉和蘇玲緋正好進屋,蘇玲緋有些心虛的看了眼牀榻上的蘇紫衣,隨即側身躲在蘇玲玉身後,着眼偷偷的看着段凜澈,越看眉梢的桃花越甚、眼中的秋波越濃,一時倒也記恨起蘇紫衣來,何以有了婚約還勾引六皇子,六皇子這樣風華絕代的人兒就該自己配的上。
蘇玲玉邁步上前,憂心的看着昏迷中的蘇紫衣,蘇紫衣臉上雖遮擋着,可顯然是沒受傷的,真沒想到以五表哥的本事,竟然只傷到了肩膀,自己和蘇玲緋還沒進府呢,她就被六皇子救回來了,這還談什麼毀名節,蘇玲玉心頭暗恨,低垂的小臉上卻是一臉愧疚,開口的聲音悲悲切切:“表哥本來挾持的是我和玲緋,許是念着一份親情,反倒連累了姐姐!”說完捂着臉低頭嚶嚶的哭了起來:“玉兒懇請父王降罪!”
“蘇小姐無須自責,此事也不怪你!”段凜澈邁步緩緩的走向蘇玲玉,出口的聲音很柔和,但眼神卻是犀利中帶着冷冽,嘴角勾了勾,段凜澈轉身對着汾陽王道:“汾陽王,本皇子想求娶蘇小姐爲妃,不知汾陽王意下如何?”
段凜澈突然出口的話,將周圍的人全都驚住了,汾陽王擰起眉頭,眼裡閃着複雜的審視,隨即躬身道:“六皇子的婚事豈是本王能參言的!”
蘇玲玉下意識的後撤了一步,吃驚的看着段凜澈,這個六皇子在軍中的威名自己還是知道的,雖不明白他何以會突然求娶自己,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和段寒扉有了夫妻之實,非完璧之身嫁入皇室,那可是死罪!自己這輩子只能嫁給段寒扉的:“六皇子擡愛,玉兒不敢高攀!”
段凜澈冰冷的眸子在蘇玲玉臉上劃過,眼角的餘光落在依舊‘暈’的很實誠的蘇紫衣身上,心裡突然就感覺堵的慌,這個狠心的丫頭,真就無動於衷了!
“汾陽王放心!”段凜澈朗聲說道:“本皇子向父皇請的賜婚聖旨上,寫的就是蘇小姐的名字,本皇子會擇日正式登門提親!”
段凜澈說完,轉身看向臉色發白的蘇玲玉,鳳眸多了份冷意十足的嘲諷:“蘇小姐只管守住清白,等着本皇子迎娶就是了!”說完,甩袖而去。
“姐姐--,你不是喜歡五皇子嗎,幹嘛又勾引六皇子!”蘇玲緋氣急敗壞的看着蘇玲玉,搞了半天,自己嫁給六皇子的障礙竟然是自家親姐姐。
蘇玲緋氣極的甩開蘇玲玉抓過來的手臂,轉頭衝出了屋子,差點和迎面進來的大夫撞個正着,來的還真是個女大夫,聶輕塵的妹妹聶輕舞。
蘇玲玉眼前始終晃着段凜澈離去時那雙鳳眸裡的冰冷和諷刺,那樣的眼神如同將自己全然看穿了一般,尤其加上最後那句‘守住清白’的話,簡直就是在警告自己,想起最近風傳六皇子練功殺女人的傳言,蘇玲玉有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懼:“不,我不能嫁給六皇子,父王……”說着眼一黑,暈了過去!
屋內頓時亂成一團!
汾陽王顯然是認得那進門的聶輕舞的,上前扶起蘇玲玉便揚聲衝剛進門的聶輕舞說道:“聶姑娘,快請看看小女!”聲音裡竟然有着一絲恭敬。
鈴兒驚訝的看着汾陽王,眼瞅着這是要先給蘇玲玉看病了,自家郡主尚且匕首在肩呢!鈴兒剛要轉身去求汾陽王,手上一緊,被正在昏迷的蘇紫衣反手握住,示意的捏了捏。
聶輕舞眉毛很細很秀氣,眼睛和聶輕塵極像,不大卻始終在笑般,嘴角習慣的下垂着,和眼角的笑意形成巨大的反差,看着有種自視甚高的孤傲。
聞汾陽王所言,聶輕舞先往牀上看了一眼,眼見蘇紫衣一臉蒼白、額頭的冷汗大滴的滑落,肩頭的匕首上仍在流血,聶輕塵不大的眼裡竟然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轉而向蘇玲玉走去,步調很是緩慢,甚至給蘇玲玉探脈的手都帶着優雅的舒緩,點在蘇玲玉手腕上的玉指似在合着節拍欣賞一首極爲入迷的曲子般怡然自得。
蘇紫衣緩緩的擡起眼簾,清冷的目光掃了汾陽王一眼,自己肩頭的匕首尚且未拔,汾陽王卻着大夫先看那因驚嚇昏厥的蘇玲玉,看來汾陽王對自己真是親疏有別。
莫蘭急忙上前用身子擋住蘇紫衣,拿起之前聶輕塵送的藥膏,先給蘇紫衣在傷口上細細的上了一圈藥。
童茵站在一側,一雙死人眼泛着怒氣,死死的盯着正在‘專心致志’的把脈的聶輕塵。
莫伊急的團團轉,隨即突然轉過身子,衝汾陽王噗通一跪:“王爺,奴婢懇請王爺讓大夫先給郡主看病,郡主傷的太重了!”
“大膽!”汾陽王冷喝一聲,擡腿給了莫伊一腳,將莫伊直接踹仰在地:“都是本王的女兒,難道本王不想救治嗎,容你一個奴才多嘴?!”
汾陽王眼裡多了份怒意夾雜的陰冷,似在訓斥莫伊,又似乎是在透過莫伊發泄着對蘇紫衣的憤怒:“來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對於汾陽王此刻怒火攻心的心態,蘇紫衣多少還是有預感的,畢竟自己一手將林芝蘭設計成了平民,辱沒了汾陽王府的顏面,將他精心送進宮的陸青鸞整的被軟禁,加上淑妃娘娘的巫蠱之事,但就這三樣就夠他恨自己入骨的了,若知道定國侯府覆滅也有她的功勞,說不定能直接劈了自己,所以這次打莫伊是其次,讓自己明白作爲汾陽王之女應有的處境纔是目的。
“父王--”蘇紫衣在莫蘭的攙扶下直起身子,看着汾陽王道:“女兒懇請父王饒過莫伊!”
汾陽王冷哼一聲:“你倒是醒的是時候!”語調裡的諷刺和厭惡毫不避諱,轉頭對衝進來的護衛,如施怒的雄獅般怒吼道:“拖出去,亂棍打死!”
“等一下!”蘇紫衣開口道。
然而在這汾陽王府,汾陽王的話就是最大的旨意,護衛們根本不顧蘇紫衣的阻攔,託着莫伊便要往外走。
心知汾陽王這是鐵了心要處死莫伊了,無論自己找出什麼理由,今日都保不下莫伊,蘇紫衣直接坐起了身子,一個箭步衝過去,伸手攔在了護衛身前,傷口因這個動作直接迸出了一股鮮血--
“讓莫伊死,除非我死!”短短八個字,蘇紫衣一字一頓,字字透着堅定,劉海因汗跡黏貼在額頭,面紗緊緊的貼附在臉上,露出的皮膚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只一雙眸子裡透着讓人不敢直視的執着和冷銳。
汾陽王緩緩的站了起來,手中的拳撰了撰,一步一步的靠向蘇紫衣:“你在威脅本王?”
“女兒不敢!”蘇紫衣開口道,在汾陽王再要靠前一步時,突然擡起另一隻手,直接將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來。
“郡主--”
“郡主--”幾聲同時的驚呼在屋裡乍響。
“閉嘴!”蘇紫衣衝着鈴兒和莫蘭冷聲喝道,擡手直接將衝過來的童茵推開,無視肩頭不停涌出的鮮血,轉而衝汾陽王直接跪了下來:“莫伊不過是想讓大夫先治療女兒的傷勢,即便是有錯,也是護主心切,女兒願用這隻胳膊,換莫伊一命!”
“郡主--”莫伊死命的咬着下脣,赤紅的雙目中含着水霧:“奴婢大不了十八年後又……”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閉嘴!”蘇紫衣衝莫伊冷聲喝道,轉而仰頭看着汾陽王,直視向汾陽王眼裡如鷹般犀利而陰冷的目光:“求父王應允,女兒必定管束下人,日後絕不衝撞父王!”
一個變相的承諾!
汾陽王眼神眯了眯,眸子裡的審視深深的刺入蘇紫衣的眼裡,卻在那靜若古井的眸子裡得不到半點折回,許久,汾陽王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別忘了你今日說的話!”
“紫衣謹記!”蘇紫衣欠身頷首,今日若不救下莫伊,他日還會輪到鈴兒、莫蘭和童茵,汾陽王也許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但一定會削掉自己所有不服他管制的菱角。
汾陽王冷冷的看着蘇紫衣仍在淌血的手臂,陰鬱的聲音再次開口道:“你欠本王一條胳膊!”
蘇紫衣將手中的匕首一翻,跪姿依舊堅挺,將匕首的柄託到汾陽王面前:“父王可以取走!”
“你以爲本王不敢!”一聲厲喝,帶着沙場王爺狂怒的肅殺之氣,擡腳--,足下靴尖直接踹在蘇紫衣手背上,蘇紫衣手隨之一揚,手中的匕首脫手而飛,被汾陽王直接握在了手裡--
聶輕舞眼裡閃過一絲興奮,已然醒來的蘇玲玉依舊裝暈的看着這一幕,醒來替她求情嗎?不,對於蘇紫衣自己已經沒有一絲裝好心的慾望了!
“這是在幹嘛?”一個醇厚中帶着詫異的男聲突然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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