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義長和葉倩瑤出現在現場,徐諾覺得非常過意不去,說道:“倩瑤,實在對不起,新婚之夜還讓你往這跑。”
葉倩瑤說道:“你這是什麼話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徐諾說道:“我當然把你當朋友,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葉倩瑤說道:“這就對了嘛。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更何況最好的朋友。是不是?依我看那個叫王奇的傢伙應該不會善罷甘休,你得小心應付才行。”
徐諾剛想開口,唐海已經說道:“你不用太擔心。如果他膽敢使用暴-力,那對不住,下次一定直接打擊,絕不手軟,可他要是動用經濟手段,就得靠你自己了。有沒有信心?”
徐諾說道:“有。現在楓葉保安公司有其他保安公司所沒有的核心競爭力,競爭優勢明顯,而顧氏作爲聶氏的下游企業,訂單也非常穩定。只要不出現重大失誤,我覺得王家沒有可趁之機。不過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會對每個細節進行嚴格把關,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唐海笑道:“很周密的計劃。很好。如果有什麼紕漏,你也不用擔心,因爲我還有很多非常規手段。別給自己太多壓力。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
葉倩瑤悄悄的對徐諾說道:“你跟那個王奇的故事是不是給我透露一點呢?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說吧。當然,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徐諾笑道:“不想說就算了。這可是你說的。”
葉倩瑤拽住徐諾的衣角,說道:“虧我拿你當最好的朋友,還什麼事情都跟你說,到頭來你自己的事情一件沒說也就罷了,還拿你知道的事取笑我。你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徐諾笑道:“好好好,明天會告訴你的,你趕緊回去繼續洞房花燭吧。”
“你……唉”
另一邊,王昌貴看着菊-花盛開的兒子,除了恨鐵不成鋼以外,更多的還是憤怒。
“陸醫生,犬子就麻煩你了。”
那個姓陸的私人醫生恭恭敬敬的說道:“王總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我和我的團隊一定竭盡全力。”
王總拍拍陸醫生的肩膀,帶人離開。
“阿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阿桑說道:“三少爺把一個叫徐諾的女孩拉進賓館,進去之後我就不清楚了。可能那女的用了什麼特殊手段治服了三少爺,還打電話求救。”
“聽說後來有人過來幫徐諾,而你給他們讓了路,有這回事嗎?”
阿桑不愧是美國海軍陸戰隊成員,面對王昌貴犀利的目光,毫無畏懼,只是淡淡的說道:“有這回事。領頭的那個人叫唐海,奪得狼牙特種部隊頭號狙擊手的時候,他才17歲。我跟他交過手,可以說毫無勝算。不僅是他,他身後還有一個叫林勝武的人,那個人曾經是蛙人偵察大隊的傳奇,後來調到一支神秘部隊,現在那支部隊仍是一個迷。此外,其他人也很強,我懷疑他們就是林勝武后來加入的部隊。”
“這些就是你不作爲的理由嗎?”王昌貴冷冷的問道。
阿桑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阿桑跟了您這麼多年,是不是怕死您應該很清楚。我想說的是,如果我當時跟他們發生衝突,他們有可能遷怒於三少爺,後果有可能更嚴重。我的話說完了,王總,你動手吧。”
王總拔出手槍,直接頂在阿桑的腦門上。阿桑紋絲不動。
對於阿桑的表現,王總並不意外,他收起手槍,笑道:“阿桑,你果然是我手下頭號猛將。”
阿桑依然彷彿面癱一般毫無表情,說道:“多謝王總誇獎。王總,如果您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阿桑願意赴湯蹈火,但我還是想勸王總一句,這些人不好惹,如果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王總打發了阿桑,卻對阿桑的話非常重視。
作爲一名商人,胡亂結仇絕對是商家大忌。阿桑雖然是個粗人,不善言辭,但王總能從阿桑的言語當中聽出唐海等人絕對有能力對他的商業帝國構成威脅。如果不是這樣,阿桑也不會勸他。儘管阿桑爲人很正直,但他並不喜歡管事,如果不是緊要關頭,他絕不會說半句話。
“小蔡,麻煩你查一下唐海和林勝武的資料。”
那名姓蔡的妖嬈女秘書把筆記本一轉,說道:“早就準備好了。不僅是他們倆,還有他們的關係人。”
王總眼睛看着資料,手卻摟着蔡秘書的纖腰,要不是外邊會有人,估計兩人得來一發。
看完唐海和林勝武的資料,王總來一發的心思蕩然無存,而且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倒不是因爲林勝武唐海兩人如何了得,而是因爲潛龍組的性質。
潛龍組簡直是揣着上方寶劍的包青天,就算把他斬了,估計王總也只能自認倒黴。他雖然很寵孩子,但他不想因爲這麼點小事影響自己的利益。於是他打算將自己的考慮告訴了兒子。
王奇一聽,不幹了。“什麼?和解?不可能。”
對待兒子,王昌貴完全沒有了對待下屬的那份犀利,而是不痛不癢的哄道:“奇兒,別胡鬧。那些人裡邊有一個叫林勝武的,是國家最神秘的武裝力量當中的一員,不好惹,惹火了他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再說了,徐諾有什麼好的?跟明星比差遠了。”
然而王奇非常固執。“不行。不把徐諾那個小-賤-人給強X了,難消我心頭之恨。還有那個唐海,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昌貴吼道:“胡鬧。我告訴你,千萬不要惹那個叫唐海的,否則連你老爸也未必保得住你。”
見老爸突然兇起來,王奇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說道:“就算不惹唐海,但徐諾我必須要報復。這小-賤-人當初在學校就一村姑,被我虐得跟狗似的,現在找了一羣男人當大腿,居然騎到你兒子頭上。不行,這口氣我說什麼也咽不下去?”
王昌貴說道:“那個小-賤-人自然要收拾,不過得講究策略。”
“什麼策略?”
“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