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擎珩抱着安安,撫摸着姚依依的臉頰,道:“你跟蹤我去了章家。是嗎?”
姚依依淺笑。“原來你都知道啊。”
歐擎珩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擁着她上樓,先把安安放在牀上,然後兩人才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姚依依道:“擎珩。你沒話跟我解釋嗎?”
歐擎珩抿了抿嘴,沉默。
姚依依眼裡閃過一絲的失落,輕聲道:“擎珩。我們明明好好的,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突然縱然起章芝玲了。難道你真的愛上她了嗎?”
“沒有。”歐擎珩幽幽的嘆了口氣,把人擁在懷裡。道:“我對你的好,還不足夠你信任我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你好了。”
姚依依安靜的靠在他的胸口上,仔細的聽着他胸腔前規律的心跳聲。
“我們睡覺吧。有點困了。”姚依依說道。
歐擎珩眼裡閃過一絲的訝異,低頭看着姚依依柔軟的髮絲,他張了張口。道:“你不問了?”
“你不是讓我相信你對我的愛嗎?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經得起推敲。那我爲什麼還要繼續追問呢?”姚依依仰起頭,眨了眨眼睛,非常無辜的說道。
歐擎珩脣角忍不住往上翹,寬大的手掌撫摸着她的髮絲,道:“以後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了。”
姚依依點點頭。
歐擎珩挑起她的下巴,傾身吻住了她的脣,然後溫柔的把她放在了後面的牀上,高大的身材覆了上去,手指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兩具身體慢慢的融合在了一塊,臥室的氣溫慢慢的升高,這一夜註定是一個激情難耐的夜晚。
激情結束,姚依依累的立馬就睡了過去了,至於之前的懷疑也被她拋之腦後了。
歐擎珩反而更加的神清氣爽,他低頭看着睡的很恬靜的姚依依,眼神變得越發的深邃,他把她的劉海放到了耳朵後面,傾身在她的脣上溫柔繾綣的吻着,等分開,他柔聲道:“依依,抱歉,今晚讓你傷心難過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明天我就會去見一見心理醫生。”
姚依依不知道他的決定,仍舊睡的很甜,甚至還說了一句夢囈:“擎珩,我和安安都很愛你。”
歐擎珩聽了,脣角的笑容更深,眼裡的柔情幾乎能化成一江的春水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歐擎珩道:“依依,我已經約了全國聞名的心理專家陳醫師,你陪我去吧。”
姚依依拿着餐巾紙的手一頓,驚訝的看着歐擎珩,道:“擎珩,爲什麼要約心理醫生,誰的心理有問題了?”
“我看的。”歐擎珩道。
姚依依微微張開嘴,看着歐擎珩的眼神就像是他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一樣。
她忍俊不禁:“擎珩,你別開玩笑了,你好端端的去看什麼心理醫生?”
“乖,陪我去看一下,別問什麼原因。”
姚依依轉念一想就知道他爲什麼要看心理醫生了,多半是覺得他自己對章芝玲態度的轉變是有病的。
她心裡一動,這個男人爲了她甚至把自己想象成是有病的,這輩子怕是沒有人能爲她做到這個程度了。
“擎珩,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我相信你沒有背叛我就好了。”姚依依笑道。
歐擎珩直言道:“可我不容許你受到委屈,尤其是我給你帶來的委屈。”
姚依依最後同意和他去看了心理醫生。
到了秉承心理醫院,穿着護士服,身材很是高挑的前臺把他們請進了辦公室裡。
陳醫師起身,朝歐擎珩伸出手,道:“歐少,你來了,我們先放鬆一下,隨便的聊聊。”
歐擎珩同他握了一下。
陳醫師又和姚依依握了手,道:“少夫人,你好。”
姚依依笑道:“陳博士,叫我依依就可以了。”
陳醫師笑道:“什麼博士不博士的,叫我老陳就好,這裡的人都這麼叫我,親切,叫什麼不過都只是個稱呼。”
姚依依對這個年近六十的心理醫生多了一絲的好感。
陳醫師把兩人請到了沙發上坐好,隨意道:“歐少,你是打算讓少夫人陪你一塊醫治,還是少夫人先去外面等着?”
歐擎珩還不等說話,姚依依就先說道:“我在外面等着。”
姚依依起身出去。
陳醫師雙手交疊,像個慈和的長輩一樣道:“歐少,我們隨便的聊聊。”
歐擎珩看着他,道:“陳醫生,你在業內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所以我讓我的助理約了你,不過我不希望我來看心理醫生的事被別人知道,你明白吧。”
陳醫師仍舊笑道:“歐少,這個你儘管放心,我從業三十多年,該有的職業素養還是知道的。”
歐擎珩點點頭。
“我腦子裡這幾天老是出現一些紛雜的記憶,我想不起來它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可又隱隱地覺得熟悉,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這件事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的情況了,我洗完你能幫我解決。”歐擎珩雙腳交疊,神態非常的優雅,不過在氣勢上又不輸給這個從業三十幾年的心理博士。
陳醫師點頭,試着道:“歐少,你能儘量的放鬆下來嗎?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象着你現在置身在一片祥和的大草地裡,好,放鬆。”
歐擎珩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在陳醫師柔和且帶着誘導性的嗓音裡,他還真的想象自己置身在一片大草地上,儘量的讓自己放鬆下來,只是他的身體是放鬆了,他的腦袋卻緊繃着。
“歐少,你能儘量的描繪出你腦袋裡出現的記憶是什麼樣子的嗎?”陳醫師道。
歐擎珩含糊其辭的描述着,連他自己都有些糊塗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那些記憶模模糊糊的,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就是覺得它特別的熟悉,就好像我曾經經歷過,可又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經歷的。”
“歐少,這些記憶會不會是你真的經歷過,而又因爲各種的原因給忘了?”
“絕對沒有。”歐擎珩先是肯定,下一秒又變得疑惑:“也許有過吧。”
陳醫師終於明白這個在商業界讓很多商業大佬聞風喪膽的歐家繼承人此刻正陷入了記憶的混亂之中。
陳醫師正要說什麼,歐擎珩突然睜開眼,凌厲的目光直接射向了他對面的人。
陳醫師被他的目光給嚇了一跳,有些結巴道:“歐少,怎麼了?”
歐擎珩目光一斂,搖了搖頭,道:“陳醫生,今天先這樣了,我明天再來。”
陳醫師站起身,道:“歐少,今天我們還沒有一點進展,我們可以再繼續的。”
歐擎珩抹了把臉,“不用了,你騰出時間來,我明天再來。”
陳醫師沒法,只好把人送到門口。
姚依依看歐擎珩從裡面出來,有些驚訝道:“歐擎珩,好了?”
歐擎珩若無其事道:“就是跟陳醫生隨便的聊聊,現在好了,我們走吧。”
姚依依朝陳醫師點了點頭,才和歐擎珩離開了。
兩人坐進了車裡,姚依依看了眼歐擎珩,道:“擎珩,你真的沒事吧?”
歐擎珩轉頭看着她,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乖,別擔心,我先送你回去,一會兒我要去公司開個會,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姚依依微點頭。
歐擎珩開車把人送回了家,湊身在她的脣上一吻,下一秒直接加深了這個吻,等兩人分開,歐擎珩道:“上去吧,我去趟公司晚上會回來陪你和安安吃晚飯的。”
姚依依雙頰緋紅,道:“路上開車小心點。”
她下車,親自看着歐擎珩開車走才進了樓。
歐擎珩剛到公司,坐電梯上了頂層,一出電梯,章芝玲就提着一堆吃的走了過來。
歐擎珩正被一堆似是而非的記憶給攪着,所以一看到章芝玲也沒個好臉色看。
“歐大哥,我等你好久了。”章芝玲腆着臉道。
章芝玲的死纏爛打,正應了那一句話,女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了。
歐擎珩深吸了口氣,道:“滾。”
章芝玲楚楚可憐的看着他,委屈道:“歐大哥,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食物,還把我的手給燙傷了,你吃點吧,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好意了。”
對上章芝玲的目光,歐擎珩腦海裡又不禁的閃現着章芝玲那模糊的身影來,下一秒又換成了兩人在草地上追逐的身影,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就是直覺的認爲這是他和章芝玲兩個人。
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過這一段了,可是無形的,他竟然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向來的冷心腸,一次次的在章芝林面前破例,他知道這些都無關什麼情愛的,可一時之間他就是冷漠不起來。
他就像是被人下了什麼藥一樣。
“進來吧。”深吸了口氣,他道。
章芝玲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的得意,她知道張博士的藥和那次催眠算是起到了效果了,雖然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可是隻要她再接再厲,一切就能水到渠成,她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的。
她心裡忍不住的狂喜着。
琳琳捧着一大堆的文件走過來,打斷了她的狂喜。
“歐總,所有人都在會議室裡等着,你打算現在開會,還是延後再開?”琳琳說道。
章芝玲姣好的臉蛋又些微的扭曲着。
歐擎珩道:“現在開。”說完,他轉身直接側過章芝玲就要往會議室去。
“歐大哥,我給你準備了一大堆吃的,你不吃一點嗎?”章芝玲叫道。
歐擎珩只是看向了琳琳,道:“琳琳,你拿章小姐準備的吃的給大家分了。”
琳琳點點頭,然後打算接過章芝玲手裡的糕點,結果被章芝玲瞪了一眼。
章芝玲跑到歐擎珩面前攔住了他,示弱道:“歐大哥,就吃一點,當我求求你了。”
琳琳看着她的惺惺作態,眼裡閃過了一絲的鄙夷。
歐擎珩看到她眼裡的眼淚,心沒來由的有些心軟,可是腦子裡閃現的姚依依信任的目光,他的目光一瞬間轉冷,道:“琳琳,傻站着做什麼,還不拿章小姐的糕點分給大家,然後拿上文件進會議室開會。”
琳琳快速的奪過章芝玲手裡的盒子,說了一聲:“章小姐,謝謝你的食物。”然後就拿給另外一名秘書叫她把它分給其他人,然後就踩着高跟鞋追了上去了。
章芝玲氣的臉都扭曲了。
那名秘書把裡面的食物一一的分別了其他在辦公的秘書和助理,最後剩下的一份拿過來道:“章小姐,還剩一份,你要嗎?”
章芝玲一手拍掉她手裡的東西,怒道:“滾。”
她踩着高跟鞋氣呼呼的就走了。
以爲就要成功,沒想到卻被琳琳給破壞了,她簡直是恨死了琳琳了。
離開了歐氏集團,章芝玲坐進車裡,就接到了張博士打來的電話了。
她接起,那頭就問她人什麼時候才能帶來?
她窩了一肚子的火,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道:“張博士,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很快就會好的。”
“芝玲,我最多隻能給你五天的時間,如果你這麼沒用的話,我會換成另外一個人的,我的試驗等不起你。”張博士下了最後一道逐客令。
章芝玲忍氣道:“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擡頭看着高聳入雲的大樓,磨了磨牙,直接開車走了。
她的車開到一半就被人開車給攔住了。
一道修長的黑影走到她的車前,敲了敲車窗,章芝玲打開車窗,道:“許辰,你想做什麼?這裡人來人往的,你還想搶劫殺人,還是劫財劫色?”
許辰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然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刀來,指着她的脖子冷道:“坐過去。”
章芝玲看了眼發着光的刀子,瞳孔一縮,乖乖地爬到了副駕駛座上。
許辰坐進來,繫上安全帶,然後把車開了起來。
章芝玲看着他打轉了方向,明顯跟她打算要去的地方是背道而馳的,她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車座,儘量冷靜道:“許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要知道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在怎麼樣也是章家千金,我要是有個什麼意外章家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何況你把我攔住的地方可是有攝像頭的,一查就知道是你把我給擄走的。”
許辰看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說道:“閉嘴!”
章芝玲乖乖的閉上了嘴。
許辰把車開到了一處人來人往的公園裡,然後拿着刀子抵在了章芝玲的臉上,逼問道:“說,你對boss做了什麼?你要是有一句隱瞞,我直接割花了你的臉。”
章芝玲看着明晃晃的刀子,眼裡閃爍了驚慌,她的身子微微的往後仰,外強中乾道:“許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章家絕對饒不了你的。”
許辰眯了眯眼,道:“你可以試試看,是我把你殺了快,還是章家對我的報復快。”
章芝玲嚥了咽口水,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我一個只會買名牌包包,偶爾耍點大小姐脾氣的女人能對歐大哥做什麼,他一句話就有可能讓我在這裡混不下去了,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能耐對他做什麼嗎?還有歐大哥好好的,你爲什麼要在我面前詛咒他?”
許辰眼裡閃過一道厲光,手下一動,章芝玲只覺得左臉頰一痛,她下意識的擡手去捂,然後拿手一看,手上的火紅直接刺激着她。
她差點沒有昏過去。
她咬牙切齒道:“許辰,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你竟敢……我的臉毀容了,啊啊……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
許辰晃了晃手裡的刀子,道:“不想死,你就給我安分一點。”
章芝玲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子,不敢造次了。
“說不說?”許辰繼續道。
章芝玲從包包裡拿出了至今捂住了臉,不讓臉上的血繼續的流,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讓我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這樣的亂冤枉人有意思嗎?我不就是愛慕着歐大哥,老是糾纏他嗎,也值得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嗎?是不是姚依依派你來的,她就是這麼容不下有人愛慕着歐大哥嗎?我看她就是小肚雞腸,容不下人。”
“你給我閉嘴。”許辰斥道。
章芝玲閉上嘴。
許辰拿刀子在她的臉上比劃着,說道:“章芝玲,你要是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章芝玲的瞳孔慢慢地睜大,無時無刻不在注意着她臉上的刀子。
她顫聲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只要老實說,你對boss做了什麼,我就放了你。”
章芝玲壓住心裡的害怕,氣極反笑道:“許辰,我發現你這人怪有意思的,我倒是想對歐大哥做了什麼了,可是他不想啊,你說我能對他做什麼?”
許辰的手一動,章芝玲的臉上又多出了一條血痕。
章芝玲因爲被毀容的憤怒佔據了恐懼,她挽起袖子,張牙舞爪道:“許辰,你簡直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許辰收起刀子,一隻手就制止了她的張牙舞爪,冷道:“安靜。”
章芝玲憤怒道:“我現在想殺了你的心都有了,你還讓我安靜,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弱小的女人,你有意思嗎?我都替你臊得慌。”
章芝玲想推開門下去,沒想到車門被反鎖了。
“變態,你給我開……”話未說完,她的嘴裡就被塞進了一顆小粒,然後嘴巴被手掌捂住,生生的把嘴裡的東西給嚥了進去。
章芝玲拿手去扣嘴巴做嘔吐狀想要把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結果什麼都沒有吐。
章芝玲瞪着許辰,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許辰道:“好東西,你要是不想被慾火焚身的話,你可以在這跟我多聊聊天。”
章芝玲雙眼瞪的更大,怒火交加道:“你卑鄙無恥。”
許辰置若罔聞。
“下車,我要開車。”
許辰反而冰冷的看着她,道:“你傷依依一分,我讓你痛苦百分。”
章芝玲怒瞪着她,下一秒,她覺得身體隱隱的有些發熱。
她捂着脖子,生氣道:“你給我吃了那種藥?”
“你不是沒男人不行嗎?我就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一會兒我會叫幾個男人過來的,大白天的你應該會覺得很刺激。”許辰幽幽的說道。
章芝玲終於察覺到害怕了。
她抓住了許辰的手,求饒道:“許辰,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帶我去醫院,我想要去醫院,算我求求你了。”
許辰抽回手,道:“忘了告訴你了,這種藥很強,就算去醫院洗胃也沒有用,不過我有解藥,只要你告訴我你對boss做了什麼,我會給你的。”
章芝玲閉上了嘴,然後轉身拍打着車窗,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許辰拿刀子抵住了她的脖子,順手又把她的包包給拿走了。
章芝玲顧忌着脖子上的刀子,不敢大喊了,也意識到她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她要是大白天的被人在自己的車裡給上了,不被人知道還好,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了發到網絡上去,那她的聲譽就徹底的給毀了。
她是又驚又奇又怒的,她努力了這麼久,眼看就要成功了結果卻被許辰的心狠給毀了。
她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她看着脖子上的刀子,突然反手抓住了那把刀子,然後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劃,血紅的血液瞬間就流了出來。
冰冷的血液一流出來,她覺得身體裡的燥熱冷卻了一些,她舉着手看着許辰,道:“許辰,你要是不送我去醫院,我就會流血而死,到時候警察說什麼都會查到你的身上來的,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死,要麼你送我去醫院。”
許辰看着章芝玲手臂上的傷,眼神一深,冷冰冰道:“你對自己夠狠的,不過你死不死,跟我有關嗎?”
章芝玲罵道:“許辰,你還是不是人?”
看着手臂上的血流的越來越多,她眼裡閃爍着恐懼,她真的很怕死,她抓住了許辰的手,求饒道:“許辰,求求你,送我去醫院,我還不想死。”
“你只要跟我說,你對boss做了什麼,我就送你去醫院,要不然就算你的血流盡,你還是需要男人。”
章芝玲的眼裡閃過了絕望,這一刻,她覺得沒有人能夠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