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年覺得,他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才能明顯的表達一下對她剛纔這一系列舉動的想法?
“孕婦不能穿着這種含有熒光劑的東西。過來我幫你脫了。”
“不要!要脫我也自己脫不要你幫忙!”趙水光嚷嚷着低呼道,才掀開被子卻被他一把扣住柳腰的按在身上,說是扯她的小褲褲,實則大手一路摩挲着她纖細的腰身,再來到她腿邊時已經很是‘意圖不明’了!
趙水光臉一紅,這傢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夜光小短褲是她和苗一一當時逛廟會時在旁邊的一家裝修很是紛嫩的*店看到的,當時盛靳年和莫禕晨不方便進去便等在門口。似是見她們晚上出來買東西,爲了應景賣家極力推薦了一套夜光*給她們。介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套,需要下個禮拜才能補到貨,上衣只剩了一個C杯的,便被苗一一買了去,而小碼的短褲則被趙水光買了去。
回來後她就迫不及待的換上小短褲和年叔‘分享’了,不過她一直很想知道,她家苗一一的上衣是打算什麼時候拿出來穿?
正當趙水光像無尾熊一樣緊緊貼伏在盛靳年身上怎麼甩都甩不下來,而後者分明想要做點其他事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小水小水!老爺子他原諒我了!他這次真的原諒我了!”
趙樹海像孩子般雀躍的聲音傳來,然而他可能是太興奮了,大概又聽見盛靳年剛剛進門沒多久,以爲他們還沒睡下便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然而,眼前的畫面連他這個見多諸多場面的爹也一時手足無措!
就見他閨女餓狼捕食般騎在盛靳年身上,這女上男下的姿勢,早就凌亂的不知道怎麼個方向的被子此時罩在他們身上,這一室的風光很是旖旎無限!
“那個,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喝多了,喝多了……你們繼續!”
說着趙樹海便忙不迭的退了出去,趙水光整個人從頭到尾完全是石化的狀態!半晌,她才僵着張倆轉頭問,“你說在我爸眼中,我現在是不是個女*的形象?”
不對,她這餓狼姿態分明就是狼中的女*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管是什麼狼,我們都不應該辜負了岳父大人的期望。”
盛靳年說着,扣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身的將她壓在身下,“短褲呢,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脫了,都說女人穿*在男人面前晃時就是希望被男人親手脫下!而既然你擔心自己變成女*的名聲不好,那這狼就讓爲夫來當好了……”
不是!等等!我去!
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用火熱的吻吞噬了她所有未說完的話……
不過,她爸什麼時候說他有什麼期望了?她怎麼沒聽到?
盛靳年:當然是讓他們‘繼續不要停’的期望!
***
大概凌晨時分,一向淺眠的盛靳年突然被一陣短而急促的呼救聲驚醒!
那聲音太突然,消失的又無影無蹤,尤其在這人意識最混沌的凌晨,大概很多人第一時間會以爲成是自己的幻覺!然而,盛靳年幾乎可以斷定那絕對不會是幻覺!他有種預感,有事情要發生!
爲了防止夜裡發生什麼事好應急,睡前他都是穿好衣服的,幾乎在下一刻他便翻身下*!
趙水光還在睡的沒有醒,他也不想她醒的以免她跟來遇到什麼危險。所以在開門時也不過小心翼翼,謹慎出聲!
在盛靳年出去後沒多久莫禕晨房間的門也隨之打開!
盛靳年幾乎是直奔着出事的湖邊跑去的!雖然他不能確定剛纔那太過短暫的聲音來自於哪個方位,但是如果真的是兇手再次出現,殺完人後他會選擇唯一拋屍的地方就是湖邊!溺水女鬼的傳說甚囂塵上,別說這村子,幾乎鎮上的人都開始討論起這次的殺人案,大家都在背地裡說是女鬼索命來了。想當然,不管殺手原本拋屍在湖中的本意是什麼,至少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把殺的人直接推給‘女鬼傳說’!
而他所選的作案地同樣也距離這裡不會太遠,才方便他掩人耳目的人帶過來……
想過兇手也許會再下手,只不過盛靳年也不能完全確定對方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只是在打電話詢問過心理專家寧子傾後,她先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屍體的情況後,幾乎可以確定殺人者如此冷靜有着過硬的心理素質,如果不是早有預謀部署好一切的‘報復殺人’,就只能是兇手存在着某種不健全的心理!
畢竟如果是報復殺人的話,兇手既然帶了剪子爲什麼不用剪子直接刺死對方,反而選擇了強J再掐死,所攜帶的剪子不過只爲了剪掉她的頭髮,最後拋屍湖中這麼一系列繁複的手法?畢竟仇恨一個人,手裡又攜帶着作案工具,大可以用剪子直接刺死對方,甚至多刺幾下以泄心頭之恨!
而他卻並沒有這麼做,這說明很有可能這個兇手就是在享受這個過程!甚至他冒着這一長時間的作案很有可能會有經過的人發現,而暴露自己的風險!如果說兇手真的心理扭曲的話,那麼他執意剪下女人的頭髮,說不定就是對女人的頭髮有着某種渴望或者不可描述的情感在裡面。這大概就像很多心理*的案犯喜歡偷女性*褲藏在家裡差不多。
而如果兇手真的是這種心理的話,那麼很難不保證他不會再次作案!而非做一次案殺人後就收手!
寧子傾提供的心理推斷對案件的幫助性很大,本來盛靳年還打算把這一切告知警方,讓警方在湖邊佈置好人手,但是周圍畢竟多是村民,擔心有人走漏了風聲引起罪犯的懷疑他便沒有這麼做,這一天下來他一直在考慮辦法的時候,卻想不到僅僅距離死者兩日不到的時間,兇手居然囂張的再度動手了!
在他趕到時,水面上已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而不見半個人影,這是在體型相對龐大的東西落水後纔會漾開的,直徑約六米左右的水波紋!
盛靳年來不及多想,徑直跳入那水中,冰冷的湖水很快便將他整個人包圍!這裡的水很深,根本探不到底。他埋首下潛,在一番搜索後很快就摸到了那落水後身體僵硬冰冷,儼然已經昏迷過去生死不明的人,拖拽着她後領的衣服,奮力單手划水的遊向岸邊,趕到的莫禕晨則搭了把手的將女人拖上岸。立刻幫她做了心臟按壓!
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盛靳年在摸向女人手腕時,那裡幾乎沒有了脈搏!沈秋的夜本就涼,夜裡起的風吹在他身上,就像一把把無形的刀子般凜冽徹骨!
莫禕晨面色緊繃,雙手交疊極有規律的不斷做着按壓狀,半晌就見女人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繼而整個人幾乎半起的吐了口水出來,緊接着便是奮力的,像是無法呼吸般的大聲咳嗽起來!幾乎沒命的吞噬着新鮮空氣!
莫禕晨言語間冒着寒氣,“還好你出來的早,再來晚一分鐘,人就沒了。”
盛靳年淡淡道,“你反應得也很快。”
“跟着你的節奏,習慣了。”
莫禕晨的話讓盛靳年揚眉,節奏?江南style麼?
女人一身溼漉漉的,受了驚嚇的她情緒很是不穩定,尤其看到身邊有兩個陌生男人時,渾身顫抖的忍不住想要尖叫前盛靳年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她的嘴,“噓,你已經安全了姑娘!我們是白天刑事調查的人,可以確保你的安全!”
村子裡的人現在人心惶惶的,案件卻始終沒有任何的頭緒,已經不能再引起更大的恐慌了!
適時,盛靳年眸色敏銳的發現,她的頭髮也同樣被剪掉了!他心頭微微下沉,看來,還真是被寧子傾的猜測說中了!兇手真的有可能是對女人的頭髮有着特殊癖好的人!
女人低低的哭泣起來,整個人驚恐的縮成一團,莫禕晨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這裡很不安全,我們送姑娘你回家吧。”
在女人點頭後,莫禕晨俯身抱起她,根據她所提供的住址把人送了回去。
女人家房子從外觀上看來都是那種農村的土屋,他們在這有時常見到這種屋子,可以說是相對他們所住的那幾家小有積蓄,專門修葺翻新的民宿相比,算是比較貧窮的住戶了。女人和她奶奶一起住在一戶東西兩間的屋子裡。他們解救下女人時不過凌晨三點多,住在小側屋裡的老人屋裡的燈還沒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