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蕭老爺子在身後叫住他,盛靳年停下腳步卻並未回身,就聽蕭定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了,但我依然想要感謝你願意回蕭家住的這段時間。”
“如果說要感謝,也是我該感謝蕭老爺子提供給我們這個酒店住起來舒適又便捷的地方。不過我們不會打擾很久,這案子一破我們就走。”
盛靳年話裡的刻意蕭定邦聽得出,他故意把這裡和酒店相提並論,不是在羞辱蕭家又是什麼?
蕭定邦知道他心裡有怨有恨,盛靳年肯回到這個地方已經超出他的預期,讓他激動不已的前一天晚上都沒睡好,愣是讓傭人把裡裡外外都打掃乾淨的不放過一個死角,才心滿意足。
眼見盛靳年向屋裡走去,蕭定邦欲言又止半晌,不由得低聲道,“你母親子衿的房間我一直都保持着原樣,就是二樓最東邊的那個房間,如果你想要去看一眼的話,鑰匙就放在你臥室牀頭的抽屜裡……”
“靳年,”蕭老爺子在身後叫住他,盛靳年停下腳步卻並未回身,就聽蕭定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了,但我依然想要感謝你願意回蕭家住的這段時間。”
“如果說要感謝,也是我該感謝蕭老爺子提供給我們這個酒店住起來舒適又便捷的地方。不過我們不會打擾很久,這案子一破我們就走。”
盛靳年話裡的刻意蕭定邦聽得出,他故意把這裡和酒店相提並論,不是在羞辱蕭家又是什麼?
蕭定邦知道他心裡有怨有恨,盛靳年肯回到這個地方已經超出他的預期,讓他激動不已的前一天晚上都沒睡好,愣是讓傭人把裡裡外外都打掃乾淨的不放過一個死角,才心滿意足。
眼見盛靳年向屋裡走去,蕭定邦欲言又止半晌,不由得低聲道,“你母親子衿的房間我一直都保持着原樣,就是二樓最東邊的那個房間,如果你想要去看一眼的話,鑰匙就放在你臥室牀頭的抽屜裡……”
盛靳年的腳步有一刻的微頓,卻頭也沒回的走向屋裡。
蕭定邦本以爲,盛靳年會回來住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他的母親吧。或許他想要看看他母親從小生活大的地方,看看她居住過的房間。然而卻令他沒有想到是,盛靳年來這後既沒有在這宅子裡轉過一圈,也沒有問過他母親的房間是哪一間,想要進去看一下……
就好像,他真的只把這當做是毫無感情可言,只是破案時暫住的酒店一般。
盛靳年回到屋裡時,就聞到一股很濃郁的香味,下一刻就見周姐從廚房裡端着一隻碗出來。看到他後周姐立刻道,“盛先生你回來了,今早水光小姐和你一前一後起來就一直在廚房裡忙着做早餐,我說我來吧,她非要執意親手做面,真是攔都攔不住!”
周姐這口氣七分無奈三分擔心,趙水光不讓插手,她就只好在旁邊打打雜,做一些遞遞端端的活兒,以免她懷孕本就辛苦到時再累着。不過她也知道,她要執意做什麼這勸是沒用的,也就只有盛先生說得住她!
“起牀後她有什麼不舒服或者想吐之類的反應麼?”平時懶牀的人起來這麼早倒是讓盛靳年有些始料未及。
“沒有,水光小姐今天起來不管是氣色還是胃口都很好。還說想要吃肉醬面了。”周姐如是道。
“無妨。”盛靳年勾脣,心頭瞭然道,“她想吃什麼肯定是擔心別人做的不能夠令她滿意,所以纔想要親自動手忙活,難得她有這個心情和胃口,只要她身體沒有不舒服就好。”
大概是周姐在外和盛靳年說話沒有顧得上進去端碗筷,趙水光一手端着一碗麪出來,看到盛靳年後精神奕奕的招呼他,“年叔快來嚐嚐我做的‘趙氏香菇肉醬拌麪’!”
盛靳年揚眉,看這精力確實是提到吃的就精神百倍啊!不過這趙氏面的名字未免也太長了些吧?
……
就見趙水光做的這道手擀麪上澆汁着金褐色的肉末豆瓣醬料,香噴噴的炒肉醬味道很是誘人,當人單單是聞聞這味道就很是食指大動,拌麪上還細心的切着蔥絲和黃瓜絲,濃郁中又自帶一抹清淡爽口。
除此之外,趙水光還做了一道白蘿蔔和胡蘿蔔相間的酸辣蘿蔔絲,剛好配上這拌麪吃。
當蕭老爺子進門後聽說早餐是趙水光做的,頓時滿臉的意外。似是想不到她這年紀輕輕的,又是趙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居然還會做菜?
畢竟比她年紀再長的名門小姐們,每天除了逛街花錢幾乎沒什麼其他本事。就算那種國外財經名校畢業進入自家公司工作的,也幾乎沒有在廚藝方面擅長的。
對於趙水光會做菜這件事,修博文和蕭珩也頗感意外,蕭家的人也算是吃遍了世界美食,各種山珍海味的人,單單聞着這味道,看這黃瓜絲蔥絲切的利落刀法就知道趙水光經常下廚,而且還是極其有數的那種!
在大家都落座後,蕭瑾瑜看到這早餐卻不由得皺起眉頭,“醫生叮囑老爺子不能吃太鹹,而早餐吃的太鹹是所有老年人的忌諱。”
趙水光微微勾脣,“沒關係,正因爲我知道蕭家的人口味比較淡,尤其蕭太太平日喜歡吃素,和身體不好的蕭老爺子,你們了兩人的醬料我做的味道很淡,其餘的則是按照大衆口味做的。”
蕭瑾瑜還沒等再說什麼,甚至沒來得及阻止,蕭老爺子便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而大家也紛紛試吃起來。
趙水光緊張的觀察着蕭老爺子的反應,本來對自己的手藝還挺自信的她,這會突然心裡沒譜起來。也突然覺得今天早晨在蕭家做早餐這個舉動,會不會太突然,也太班門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