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什麼都不懂,甚至是在他對自己做了禽獸的事情後,她除了害怕,都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五年後,她依舊沒有逃脫掉這個惡魔。他碰她,她噁心到想去自殺,結束掉自己的生命。然而,她沒死卻失憶了。
失憶的這段時間,她竟然會喜歡上這個混蛋。每天都和他做着那些噁心至極的事情。
每次想到那些畫面,她就噁心的衝進衛生間嘔吐。
每次想到那些畫面,她就覺得自己好髒,不停的想要用水洗乾淨自己。
只是,髒了的身體,根本就洗不乾淨。
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更是她心頭的傷痛!
“你知道的,不可能!”他不可能放了她。“小東西,乖點,有什麼好哭的,以前這種事情的時候,你不是很喜歡嗎?”還是喜歡失憶後的她,他愛她的時候,她總是表現的很嬌羞可愛的樣子,她也會乖乖的感受他的愛!
“你bt……”她真的要奔潰了。知道她有多厭惡噁心仇恨他嗎?如果可以,她想親手用刀子刺進他的身體。
看着痛苦的她,他胸口忽然變得很悶,“小東西,失憶的你對我的感情是真的,對吧!”
“不是!”
“那個時候的你喜歡我,依賴我……”
她不想聽這些,打斷他,“你別說了,我不要聽……不要聽……”她什麼都不懂,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只能傻傻的被他欺騙。然而,她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偏偏確實如他所說,失憶後的她,確實發自心底的喜歡他,依賴他。
“那我不說!”
她再一次哭泣出聲,“我到底要怎樣,你纔會放過我?”
“像以前一樣喜歡我,依賴我……愛上我!我就放過你!”
她放空視線,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你做夢!”
“我會讓它變成現實!”他低低的伏在她耳邊。
他的話,再次將她打進十八次地獄大天王全文閱讀。
他*住她的耳垂,繼續着身體的動作。
這次,他的動作放柔了,“放鬆點,這種事,應該好好享受!”
空氣裡一片死寂。她心如死灰。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由他擺佈。
他動情的吻她,讓她體會到自己的熱情,他對她深深的欲/望,“小東西,你好甜,好緊……”
他一夜的激情,她被他一夜的折磨。
黎明破曉,他意猶未盡的抽身離開。
抱着她洗澡,不知疲倦的在浴室又要了她一次。
給她擦乾淨身體,換上乾淨的睡衣。
去了另外一間臥室。
可欣一直閉着雙眼,她沒有睡,只是不願意看到這個禽獸。
這是他最後一次侵犯自己,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
聽到他走出去的聲音,她突然睜開眼,猩紅着雙眼尋找能夠結束自己生命的東西。
她看到了玻璃器皿,她想下牀去拿。
只是,忽而,他的腳步聲又走進。
她再次閉上眼,裝作睡覺。
聽着他走進,關上門。
然後上牀,將他抱在懷裡。
他胸膛傳來的熱度,沒有給她帶來一點點的溫暖,卻是讓她心底一片涼意。
聽着他的呼吸,她以爲他睡着了,試着動動身體,想要起來。
發現他抱着自己很緊,緊到她根本就動不了。
“睡吧,昨晚累壞你了!”他寵溺的聲音,讓她的身體再次僵硬了起來。
他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面對面。
他的身體很高大壯碩,能將她整個身體都容在懷裡嚴密的包裹住。將她的小臉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讓她枕着自己的身體。調整好姿勢,他閉上眼睡去。
一晚上的折騰,可欣是真的困了,連她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她睜開眼,房間裡已經沒了他的影子。
她懊惱自己竟然會睡着。
動了動身體,那兒很痛。
鈍鈍的痛……
她咬脣,回想起昨晚的那些畫面。
與其要被他侵犯,讓自己痛苦的面對他,她寧可選擇死。
wWW ¤т tκa n ¤CΟ
她想起房間裡有玻璃器皿,她可以打碎,拿玻璃片割腕。
她起身,要下牀,聽到嘩啦嘩啦的撞擊聲。
她看過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鐵鏈銬着。
一隻手腕被鐵鏈烤着,鐵鏈很長,足夠她自由活動,卻只能限於牀的位置。
她愣住了,震驚於自己看到的!
他這是要囚禁自己嗎?
將她一輩子用鐵鏈綁着?
她用力去甩,發出啪啪的聲響,鐵鏈紋絲不動的烤着手腕。
她崩潰地抱着頭蜷縮在牀上哭泣。
她用力的哭泣,渾然不知有人走了進來。
“小姐,吃點東西吧!”女傭端着豐盛的食物走近她。
可欣擡起淚眼濛濛的小臉,她眼睛紅紅的看着眼前出現的女傭。“他呢?”
“楠先生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女傭回答。
她不想見到他,她希望他徹底消失,再也不要出現。
“小姐,先吃點東西,這是楠先生特意吩咐做的!”
她眼睛一溼,“我……不要吃。”
“不吃東西,怎麼行呢?小姐,你吃點吧。不然會餓壞的!”
餓壞?
她更希望自己餓死!
餓死了,就解脫了!
死了,他就不能對她怎樣了!
活着好痛苦,死了或許就解脫了。
“不吃……不吃……”她打發女傭手裡的餐具。發脾氣轟趕女傭。“我不吃,你出去……出去……”
飯菜全部摔落在地,女傭嚇了一大跳,忙着蹲下身子去收拾。
收拾好東西,女傭慌忙出去。
女傭準備打電話向楠辰夜彙報。
楠辰夜這個時候恰好從外面回來。
見他回來,女傭恭敬的上前去稟報,“楠先生,小姐她不吃……”
他脫掉西裝,應了聲,吩咐女傭重新去做,然後送到房間。
她不吃東西,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放下手頭的工作,特意回來親自監督她吃東西。
他推門走進去。
看着牀上蜷縮成一團無助哭泣的她。
這樣的她,讓他心疼。
然而,他心疼,但是也不會放她離開。
他走過去,坐在牀邊,將她整個身體抱起來,像過去一樣,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喜歡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這樣有種完全掌控她的感覺。
她知道是他,因爲除了她沒別人,擡起臉,憤恨的看他,眼底是對他深深的恨意。
“小東西,你的眼淚真多!”他伸過手,一點點爲她擦拭着眼淚。
他用的是右手,左手昨晚被她咬傷,裹了紗布。
紗布很澀,會磨到她嫩滑的皮膚。
他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她噁心。
可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伸手狠狠的在楠辰夜臉頰上甩了一巴掌。
啪——
響亮的一巴掌掌在臉上,楠辰夜頭微微被甩到一側。
“你讓我覺得噁心!”可欣還想掌他巴掌,楠辰夜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
能夠像這樣掌他臉的人,她是第一個!
他可以縱容她發泄,但僅限於這一巴掌!
“混蛋,你怎麼不去死……”她罵他,詛咒他。善良的她,被他逼急。
他溫柔的開口,手裡的動作繼續,“別哭了……”看看他把他可愛善良的小東西給逼的!
她真的好想笑,她爲什麼會哭?
這些不都是他給予的嗎?
門被敲響,“先生,做好了!現在給您端進去嗎?”
“進來!”他命令。
女傭推門走進來,將手裡的食物放下,又走了出去。
“餓了吧?”他語氣溫柔,端起一碗熱騰騰的粥。“你吃,還是要我親自餵你!”
她別過臉,連看他都覺得噁心。
“不回答,就是默許我餵你!”
用勺子攪了攪,他舀了一勺子,放在她脣邊,“張嘴!”
她一把揮開,勺子掉落在地上,楠辰夜也不怒,命令傭人再去取。
這次,剩着粥的碗也被她推翻到地上。
他的脾氣竟然出奇的好,面頰沒有半點波瀾,命令傭人繼續去做。
這樣反覆幾次,吃飯就和打架似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可欣一口都沒吃。
地上是一片狼藉。
“不吃?”他耐性一點點被磨掉。他第一次見識倔強的她。
“……”
“你在逼我!”
“……”
他掐上她下頜,轉過她的頭,讓她看自己,“小東西,你想餓死自己?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離開我?”
“……”
他低低一笑,“小東西,我不容許,你知道,你連死都會覺得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她伸過手,將桌子上的東西又一次全部打翻在地上。她不吃就是不吃!
“再端一碗粥上來!”他倪看着她,冷聲命令門外守候的傭人。
他雙手穩穩扣住她的頭,湊過去就要吻她。
“你滾開……別碰我……”
可欣扭動着身子,掙扎了好一會也沒有掙開,他還是吻了她。
她放棄掙扎……任由這個噁心的人吻自己。
傭人再一次端着粥上來,楠辰夜放開她,這次,他自己先將粥喝進去,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可欣將頭別開。
楠辰夜托住她的頭,對上他的脣,將粥從自己的嘴裡推進她的嘴。
逼着她嚥進去,他才離開。
反反覆覆,直到那碗粥喝光。
“小東西,以後你最好乖乖的吃飯,不然,我每天都會以這種方式餵你!”這話,是他含着笑說完的,帶着威脅,更透着無盡的寵溺。
“你噁心……”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胃裡一陣翻滾,她想要吐出來。
“吐了,我接着餵你!”他威脅。
威脅奏效。
他勾了勾脣,雖然現在的她沒有以前乖巧聽話,不過,他同樣喜歡。
“要再來一碗嗎?或者吃點菜,魚,肉之類的?”
她回給他厭惡的表情。
“不想吃了?”
“……”
他也不再逼她。有些事情需要慢慢來,想要她愛上自己,更是要慢慢的來。
他擡起她的手腕,看着上面的鏈子。
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紅痕,這讓他很心疼。
但是爲了不讓她有機會傷害到自己。他只能給她套上這麼個鏈子。
“小東西,勒疼了是吧?”他眼底的心疼並不是假的,然而,她厭惡他之極根本就不願意看他。
他命令傭人去拿藥箱,在她的手腕處,塗上消痛的藥。
他動作小心翼翼,又溫柔備至,這些,她感覺不到。
有的,只是對他的牴觸。
“你想把我當寵物一樣養起來嗎?”
“當我的小寵物不好嗎?我可以寵着你,慣着你,還會愛着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她笑,笑容有絲絕望。
“想讓我去掉嗎?”他說,只要她開口,他就會給她去掉這條鏈子。
“隨便吧!”她閉上眼,突然又睜開,“把它取下,放開我!”
“可以!”他道,又給她警告,“但是,不可以傷害你自己!如果你要傷害你自己,這根鐵鏈,將會再次給你套上去。”
她點頭!
他從西褲裡拿出鑰匙,打開鐵鏈。
她抽回手,揉了揉手腕。
“我想吃東西!”
“想吃什麼?我讓人去做!”
“嗯,想吃炒菜!”
“好……”他道完,命令女傭去做。“做好了,就會送上來!”
“我想走走,去餐廳吃!”
她突然的乖巧,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
他放下她,牽着她的手,走出去。
她失憶的那段時間,他們經常這樣。
她記得自己很喜歡被他牽着手。
然而此刻,同樣是這個動作,同樣是他牽着自己的手,她卻是那麼的厭惡。
她很想將手抽回來,她沒有這麼做。
餐廳。
她乖巧的坐着,他陪在她身邊。
她說,“吃飯之前我想吃水果!”
他說,“好!想吃什麼水果?”
她說,“你削一個蘋果給我!我想吃蘋果!”
他說,“好!”然後,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
她說,“你切好塊餵我吃!”
他說,“好!”然後,將蘋果切成一塊一塊,那叉子喂她。
她說,“我想喝果汁!你去廚房親自給我榨果汁!”
他說,“好!”然後,他放下東西,去了廚房。
就在他要走進去的時候,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
鋒利的刀尖抵着她的脖子上,對着他的背影大聲說,“放了我!”
他臉色一變,轉過身。
“放下刀子!”她以爲他真的不知道她的心思?他不過是在考驗她。
可欣冷聲說:“放我走,不然我就死掉!”
“放手。”他靠近她。。
“別過來……”她退後,“讓我離開這裡!”
“我再說一次,放下刀子!”他繼續靠近她。
“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紮下去……”她害怕的往後退。
“放下!”他的聲音冷下來。
可欣咬脣,只要他在靠近自己一點,她就要用刀子扎進自己。
楠辰夜卻是越逼越近。
可欣閉上眼,用力刺自己。卻被突然伸過來的手一把摁住了手腕。
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用力地抓着刀往他身上戳去。
鋒利的刀刃劃入他的手臂,紅色瞬間染紅了刀鋒……
可欣看向她流血的手臂,觸目驚心的有些嚇人。
她一臉蒼白,手指一抖,刀子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她嚇到了,被自己嚇到了?
昨天,她就讓他流了血,今天同樣如此。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
眼眶裡是晶瑩剔透的淚光,她死死含住那滿眶的眼淚,不肯掉落!
她以爲他會發怒,然而,他只是盯着她,沒有憤怒,沒有開口,無比平靜的看着她。
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沒有一點疼痛,像是自己沒有受傷一樣。
她終是沒有忍住,那飽含在眼眶裡的淚水紛紛掉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刺傷了他,讓他痛了,她應該高興纔對啊!
她爲什麼覺得好難過,一點報復的塊感都沒有?
她搞不懂自己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他是怎麼拖着她回到房間。
又是怎麼親自給她拷上手鍊的都不知道。
醫生來了,他也沒有離開房間,而是當着她的面,讓醫生給他自己包紮。
可欣縮成一團靠坐在牀上默默的看着他。親眼目睹,醫生怎麼給他縫合,怎麼上藥,怎麼包紮……
一般人做這樣的手術,是會上麻藥的。
然而,她知道,醫生沒有給他上。
他至始至終都沒表現出一絲疼痛。
他看上去很享受這種過程,而對她則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他的身體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這是她以前沒有注意到的,此刻細細看上去,莫名心臟微微瑟縮了下。
她苦澀的看着這一切,他這般殘忍的男人,又怎麼會感覺到疼痛呢?
呵呵,他根本就沒有心!
他說愛她?
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他是個沒感情的人,只會反覆對自己做着禽獸的行爲。
折磨她,讓她痛苦,讓她活在地獄中。
從小,她的生活圈子就是在那座大別墅裡,從她有意識開始,她就沒有父親母親,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她原來有個哥哥!而她的哥哥就是別墅的主人,傭人們都叫她小姐,她過着卻是傭人的生活,甚至比他們還要糟糕。那個時候的她渴望親情,渴望被愛,被關心,被關注,被溫暖。每天最幸福的事情便是躲在一個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看他。她對他很畏懼,卻又想靠近他。他的靠近會讓她緊張,也會讓她心悸……他是第一個吻她的男人,他是第一個看光她身體的男人,他是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他是第一個用最BT的方式凌/辱她的男人……他佔盡了她所有個人生中的第一次。然而,那個時候的她,什麼都不懂。他對她做的這些,她除了害怕,除了會感覺到痛,什麼都不懂。那個時候的她還那麼小,就像是個單純的小白癡一樣,對於這個所謂的哥哥對自己做的一切,什麼都不懂!那夜,他第一次強/暴自己,她真的嚇壞了,身體像是被尖銳的利器撕碎了一樣,很痛很痛。幼小單純的她根本不理解哥哥是在對自己做什麼,在他做完這一切後,對他一點恨都沒有!她慶幸自己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要不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深陷地獄之中了。十六歲之前,她不認識一個字。沒上過學,沒讀過書。她就如一張白紙一樣,生活的簡單,單純,沒腦。她每天的生活都很簡單,打掃房子,修建花園,做各種好吃的食物,餵養他的那隻大狗。而她唯一的朋友便是那隻雪獒。那隻雪獒,現在還好嗎?五年來她時而回想起那隻藏獒。
它是她童年唯一的玩伴,唯一可以交流思想的朋友。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很可憐,很可憐。萬幸的是,他不是自己的親哥哥!若不然,恐怕她只會更加的痛苦。
思緒被她強迫性的拉回,她不願意繼續想過去的那些事情了。
她看着醫生給他包紮完,離開,而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的側臉英俊帥氣,這些她無心欣賞。
爲什麼她都這樣刺傷他了,他都不生氣呢?
她更希望,他憤怒,氣憤之下,直接結束掉她的生命。
這樣她就可以解脫了,不用作爲他仇恨的報復品。
身體又往緊縮了縮,她好累好累。
她被他帶走,哥哥和嫂子他們一定急死了。
還有他……
恐怕現在也已經知道了吧!
他一定發瘋一樣的在找自己了。
他們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倏地,一滴淚掉落下,她才驚覺自己又無意識地哭了。
雷洛……不要再找她了,這樣的她,已經夠不堪了,再也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他。
驀地,她擡起臉來,看到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男人,她的心裡騰的一顫!此刻,他正緊緊的盯着她看,心中盪漾着不安。靜靜地仰視着他,高大如模特兒一般的身型,質地名貴的休閒服飾襯在他身上,永遠是這麼出彩,他真是上帝的傑作,只可惜這樣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懼的惡魔。
他站在牀邊,低低的吐道,“是誰又觸動了你的淚點?”她眼角的淚,絕對不是因他而掉。他從這滴眼淚中,能夠看到了一些東西,其中包括愛。而他該死的在意極了,在意她心裡有其他的男人!
“……”她咬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