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突然一涼,洛央舉起手來看。
戒指!
洛央忍不住的小激動,眨巴着眼看已經躺下去的江汝飛,爬到了人身上。
“老公這是什麼?”
帶着戒指的手在江汝飛眼前晃悠。
江汝飛冷靜的擡起自己的手給洛央看,扣住她帶着戒指的手,“欠你的婚戒。”他也有,是比洛央大一號兒的男款。
沒有像別人家霸道總裁那樣的浪漫自己設計婚戒,也沒有像人家溫柔的總裁用心的想方設法的各種花樣兒送戒指,只是不言不語的把戒指就這麼帶到了她手指上,洛央就感動的酸了鼻子。
不由分說啃上了靜靜的美男子,洛央無法表達自己的情緒。
此時此刻,好像只有彼此包容身體交流才能足夠的表達她的心情吧?
可是……
“嗚嗚,老公……”
洛央突然哭了起來,惹得江汝飛不淡定了,“怎麼了?”
洛央閉着眼睛乾嚎,“想愛愛。”
江汝飛,“……”
他又沒攔着,他不是一直以來都逆來順受的嗎?
“可是今天不可以!”洛央無比憂傷,她還在孕初期,不能傷到孩子。
江汝飛誤以爲她是大姨媽,揉她肚子,“親親就好了。”
溫柔的抱住她,把她擱到自己身上,江汝飛扣着她腰肢,聽着她嗚嗚濃濃的假哭,欲哭無淚了簡直,他的心尖兒尖兒喲。
長此以往,一個又一個月過去,江汝飛發現,洛央總是有意無意的避開和他親近,每到了一定程度,她就會逃離。
好幾次她都鬼靈精的躲開,這種感覺,江汝飛竟然會患得患失,格外不安。這和以往的洛央太不一樣,簡直令江汝飛抓狂。
連着試探了幾天,江汝飛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特意注意了下,她沒有來生理期,但是就是不和他親密接觸,這讓江汝飛頭疼。
下了班,江汝飛沒有直接回家,電話約了顧謹則。
到目前爲止,顧謹則依然是C城首屈一指的‘期待離婚榜NO1’,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和婁沁的感情大家看在眼裡,顧謹則這寵妻狂魔的名號也是無人能敵,江汝飛就想,去取取經。
顧謹則本來還尋思着江汝飛有什麼事兒找他,本以爲是因爲習彥烈快要舉行的訂婚宴。
豈料,江汝飛話一出口,顧謹則樂了,“你問什麼?”
江汝飛臉色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冷着臉又問了遍,“婁沁一般什麼情況下不讓你碰她,在你沒有犯錯的情況下。”
顧謹則笑,聽出了什麼,收起笑意,單手攤開,“我們家婁沁很乖。”
江汝飛黑臉。
要命死!江汝飛找不到理由!
“那你平時是怎麼對婁沁的。”
顧謹則輕笑,“從心出發。”
江汝飛不甘心的再問,“你有什麼秘訣。”
他試探了好幾天,沒有一點成效,這纔想到了來問顧謹則。
整個C城,就沒有哪個男人能做的比顧謹則在上了!習彥烈那是負面教材,就他要訂婚的未婚妻?別提了,南千軍跟洛央說,那姑娘不是個好惹的。
能拿車當玩具的姑娘,她能是溫柔如水的乖乖女嗎?
別開玩笑了!習彥烈看來就適合這樣的,能降伏他的,動不動武力直接對待,多爽,他不是感情白癡嗎?多‘教育’幾次就好了。
這種喜歡‘動手’解決問題的姑娘,絕對是不會虧待自己的,不怕心裡憋事兒。
江汝飛沒想過去請教好兄弟。
顧謹則反問江汝飛,“‘蜜’訣?”
老顧那個‘蜜’字咬得蕩氣迴腸,意有所指。
雖然江汝飛問的不是這個,但是如果在房事上面有幫助的話,江汝飛也願意吸取經驗,一臉等待顧謹則傾囊相授的模樣。
顧謹則摩挲着下巴,緩緩道,“不告訴你。”
江汝飛黑臉。
奇怪又彆扭,但是江汝飛努力了,顧謹則不告訴他,他也很無奈。
“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洛央最近很奇怪。”
江汝飛不怕顧謹則笑話他。
他又擔心是自己的問題,他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
己不能讓洛央滿意,所以她才嫌棄他?
哎呦喂姑娘,看看你把你老公給愁得。
顧謹則聳肩,“回去我問問婁沁,讓她問問洛央。”
倆男人分開,江汝飛情緒低落心神不寧的回了江家。
江釗恢復也有一段時間了,現在應該經得起捱打了。
傍晚時分,江釗還沒有回來。
“央央晚上不回來?”
江媽見江汝飛一個人待着不走,問他。
江汝飛沉着臉,‘嗯’了聲,見江媽還想問什麼,江汝飛直接開口,“我等江釗。”
江媽緊張了下,不過立馬又看開了,“唉,怎麼說呢,這個混小子,還有晚生,倆人都不讓人省心。”
江媽最近呀!只顧着倆孫女了,沒心思去管江釗和木晚生的破事。
江釗現在又開始亂來了,聽說是有幾個女人已經找上了晚生。也虧得現在木晚生對江釗沒感覺,要不然,非離婚不可。
江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江爸說,讓他們自己作死去吧,不管。
江汝飛聽了江媽的話,微微皺眉。
是嗎?他還不知道江釗這麼有種呢。
雖然木晚生做過一些事讓江汝飛不滿,但是,江汝飛清楚的知道,如果江釗一直這麼胡來,洛央就永遠別想從江釗的惦記名冊中排除,除非木晚生,才能綁住江釗。
反正都是混球,就讓他倆過去。
江汝飛現在只想找人打一架,管他江釗恢復記憶後會如何。
知道江釗晚上有可能不會回家,江汝飛給江釗打了電話,直接找到了江釗在外面養那女人的住處。
對江釗來說,養女人就是爲了‘辦事兒’的,江汝飛敲門沒人理,直接擡腳踹,倆泥鰍一樣的人出現在眼前。
女人倒是冷靜,應該是被人踹門這種事兒遇多了,淡定的很,慢條斯理的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狐狸眼勾着江汝飛。
江釗從牀上坐起,嘴裡還叼着煙,“大哥,你試過木晚生沒有?那女人一直是死魚一樣沒有反應的嗎?”
低頭,滅了煙,“一點意思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