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有點冷,婁沁裹了件外衫,拿着手機帶着客房鑰匙出了門。
習彥烈倒是有先見之明,來這裡沒開他那輛燒包的藍光尾氣車,他開了一輛越野,婁沁出門就看到了顯眼的龐然大物,打開副駕駛車門,跨步上了車。
她人剛坐穩,安全帶沒扣好,越野就開了出去。
婁沁向來好脾氣,雖然不理解他的行爲,但是依然安靜的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就默默承受着。
二十分鐘過後,他們到了一個開發度假村。
相較於婁沁他們投宿的旅館,這裡簡直就算天堂。習彥烈讓人提前在這裡定了房間。
從C城趕過來,習彥烈肚子早就餓了,落腳就有熱飯菜,地方特色,他吃的挺美味還算滿意。
婁沁吃過飯,就等着他吃,低頭擺弄着手機裡的東西。
吃飽後,習彥烈牽着婁沁的手就回房間。
進了房間,習彥烈就開始扒拉婁沁的衣服。
婁沁臉色難看,“你過來有什麼事?”阻止着。
習彥烈不理人,繼續手上靈活動作,“顯而易見。”
婁沁頭又開始疼,“我是在這裡工作,你能不能等我回去之後……”
回去之後如何呢?
婁沁心裡笑了。
她還在抗拒什麼?
他們不是夫妻嗎?
習彥烈講話,合法的!
習彥烈沒指望婁沁給他寬衣解帶,很自覺的自己動手。
猴急猴急的,裹着婁沁,翻雲覆雨了幾番。
婁沁被折騰的站不穩,洗過澡他還繼續作,索性,婁沁就髒着累趴睡着。朦朦朧朧中,聽習彥烈問她,“接你電話的什麼人?”
婁沁‘嗯’了聲,不想張嘴說話。
見她實在累壞了,某人心滿意足的從後抱着她,甜蜜入睡。
這纔是最實在的感覺!
期間婁沁給同屋的同事打了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
同事是知道習彥烈的,埋汰了婁沁幾句,讓她安心的顛鸞倒鳳。
本來同事就開玩笑的說,明天不用早來,有事我給你
頂着,婁沁沒想到,她真的就起晚了。
習彥烈半夜從後面抱着她睡都不老實,這讓初嘗人事的婁沁很扛不住。
她現在肯定很有必要去看醫生,只是來來回回,鐵定浪費時間,婁沁不願意耽誤工作,拖着幾乎不是自己的身體,洗了澡,去了工地。
習彥烈神清氣爽,烈焰夏花的,把婁沁送到工地,守在外圍。
警戒線外,獨樹一幟的存在,很是惹眼。
若是換做平常,被人像觀看大馬猴的盯着,習彥烈肯定火大。不過這次情況不一樣,他心情好,不和人計較,就任憑十里八鄉的小花癡們對着他咔嚓咔嚓一通亂照。
本來安安靜靜的考古工作,因爲習彥烈的關係,附近觀看的閒雜人等越聚越多,嚴重影響了他們的工作進度。
第三天的時候,婁沁說自己實在難受,想回C城檢查身體。
這就是新婚吶!
習彥烈雖然愧疚,但是該做的時候,照樣毫不手軟。
人生能有幾次新婚?此時不作還等何時?
原本婁沁就是想把他哄回去,誰知道,到了醫院,真真給醫生嚇着了。
“我說你們也太不懂事了,知道你們新婚,但是也要節制!看看這……往後還想不想過夫妻生活了?”
中年婦女挺心疼婁沁的,狠狠瞪着習彥烈。
婁沁的傷真真是讓見多識廣的幾十年從醫快退休的醫生都驚着了。
怎奈婁沁一副冷靜的臉,任醫生怎麼想,都想不到這對新婚夫妻房事時婁沁會有的模樣。
也難怪這花花公子追妻那麼遠,把人給折騰成了這模樣。
嘆息又嘆息,醫生只針對習彥烈,“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習彥烈尋思着,這老傢伙說什麼呢?
中年婦女扶了扶眼鏡,低低囑咐,“不想早死媳婦便宜別人,這幾天就先忍着,怎麼也等她恢復恢復。”
習彥烈別提多後悔來這醫院,什麼庸醫!
可心裡到底還是彆扭了,婁沁自己回了A市,習彥烈不安心的待在C城。
鬼知道習彥烈在婁沁
工地外的照片是誰流出去的,不止C城,到處都是寵妻新高度的話題,羨慕死無數少女少婦。
習彥烈被人埋汰的時候,他還無比自豪。
就寵了怎麼了?有本事你們也寵去呀!
你媳婦兒也得有給你寵的慾望!
婁沁回到A市,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算是工地安寧了下來,他們很快又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
過去吧,習彥烈從來不會感到孤單,一趟A市下來,他忍耐着煎熬着,夜夜難眠。
以前怎麼不知道一個人睡覺這麼無聊呢?
分開第三天,他正愁眉苦臉着,打算前往A市看望老婆的時候,有人找上了門。
一大早公司還沒去,新房外,有汽車鳴笛聲。
習彥烈往外看着,阿姨說,不認識的人。
習彥烈從屋裡出來,門外車上的人下車。
四目相對,一人眼眸如水,一人疑惑片刻。
門外的人閒適淺笑,門裡的習彥烈往外走,大門已經打開。
習彥烈盯着人不說話,來人瞅着習彥烈一個勁兒的笑。
繞着來人走了好幾圈,習彥烈才嫌棄般的口吻道,“瘦成骨頭架了,真難看!”
化了淡妝的容淺哭笑不得,“這是一年沒見的好基友該說的話嗎?”
習彥烈冷哼,“不是說要三年嗎?怎麼這麼快就爬回來了?”
容淺仰頭看天,“唉!好基友結婚都不被告知,我都快被遺忘了,再不回來,怕你不認識我。”
習彥烈再次冷哼,“你眼界高,怎麼能看得上我們這小門小戶人家的婚禮,我這不是怕耽誤你飛黃騰達嘛!怎麼樣?D國總統跟你求婚了嗎?Q國總理對你示愛了沒?”
容淺聳肩輕笑,低頭看着地面,等到習彥烈埋汰完了,她才擡眼看他眼睛,“怎麼樣,需要我的新婚祝福語嗎?看上去你過的不錯。”
習彥烈掀起長長地眼睫毛,‘嗤’了聲。
容淺笑意不減,“我最近太忙了。”再擡眼盯着習彥烈,“一時間不關注你,你都結婚了!”沒等到他的反應,“真是不可思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