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是這麼跟他說過。
江汝飛要笑死了!把自己摔在沙發裡,江汝飛冷哼了聲,不屑。
習彥烈不願意看江汝飛和容淺鬧不愉快,“聽你的意思,你對容淺還有意見?”
他們可是鐵三角,雷打不動,缺一不可。
江汝飛真想扒開習彥烈的腦子看看,“你那麼大的生意都是怎麼做的我很懷疑。”
習彥烈也坐到了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得瑟,“小爺我厲害唄!”
江汝飛哼笑。
他是不指望習彥烈自己看出來了,正色道,“阿烈,我跟你說,容淺對你不懷好心,你以後,離她遠點。”
他是漸漸看出容淺的用意,才和容淺疏遠,他沒想到,容淺能做到那麼過分的地步。
習彥烈聞言,還不樂意,“你是不是因爲她沒找你你生氣?”
江汝飛乾笑兩聲,“該說的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好自爲之吧。”
不開竅成這樣!他也是沒見過誰了。
他江汝飛難不成還能害了他?
習彥烈不相信容淺對他抱有壞心思,他沒理解透江汝飛的意思。他是壓根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說起來也是,從小就這麼過來的,現在讓他突然去防備,他不會。
他還在納悶,江汝飛是怎麼了,突然最近老抽什麼瘋。
這邊剛見過江汝飛,被他稀裡糊塗埋汰一頓,傍晚就接到了老宅的電話,讓他和婁沁晚上回家吃飯。
去婁沁單位接了她下班,倆人甜甜蜜蜜的回了老宅。
南鳶和習景淵根本不強求他們常回家看看什麼的,他們自己的事情都忙活不過來,沒多餘的時間招待他倆。
到老宅的時候,在他們新房那邊的阿姨也在。
吃了晚飯,沒在客廳坐多久,門外有人進來。
南鳶喜眉笑眼的把婁沁牽到進來的人面前,對婁沁說,“這是你關阿姨,軍區首屈一指的婦科專家,讓她給咱瞧瞧什麼時候生孩子最合適。”
突然間毫無徵兆的聽見南鳶說這樣的話,婁沁措手不及鬧了個大紅臉。
習彥烈倒是挺感興趣的樣
子,湊了過來。
現在被他老孃這麼一說,他還真納悶兒了,他勤勞着呢,怎麼還沒見婁沁的肚子有動靜?
“我們家老關一個人在家看天花板呢,習景淵,去跟我們家老關聊聊天兒?”
婁沁見關阿姨和公公這樣說話,挺吃驚的。
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哪個女人說話這麼硬氣?
習彥烈湊到她耳朵根兒說,“他們是老同學。”
婁沁瞭然,輕笑了聲兒,難怪。
本來習景淵害怕婁沁不好意思,就想離開的,但是如果特意走開的話,反而更加尷尬,現在由別人說出口,他倒是樂哈哈站了起來,出了門。
關阿姨是個中醫,先給婁沁把脈。
習彥烈正要問東問西,南鳶不漏聲色把他拎起來,給他帶到了樓上。
婁沁和關阿姨在樓下,關阿姨神秘兮兮的問些難爲情的問題,搞得婁沁挺不自然。
“你這麼容易害羞可不行!”關阿姨是個爽快的主兒,她很待見婁沁,不過,說她這樣不行是有道理的,“就你們家習彥烈那樣的公子哥?你這麼保守,我還沒問什麼就臉紅,你可怎麼搞定他。”
婁沁一時無語,不曉得要如何接話。
她……沒經歷過這些呀。
被一個外人問私房事,難以啓齒呀!
關阿姨斜斜靠在沙發上,丁點沒有四十多歲女人的樣子,保養的極好。
“我可跟你說,這圈子裡的公子哥,就沒有不偷腥的,或許你們新婚,習彥烈還沒膩,所以你沒發現什麼。但是你可要記住了,就算他習彥烈不主動出軌,也有成百成千的女人惦記着他。”
婁沁對關阿姨的言論很吃驚。
關阿姨一副‘看什麼看’的表情,繼續,“我就是想告訴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可都風騷着呢。”
婁沁,“……”
關阿姨換了個姿勢,優雅疊加着雙腿,手背支着下巴,挑眉,“女人有時候需要點瘋狂的開放。”
婁沁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被一個貌似很有威望的前輩以及長輩如此說教,她無地自容。
關
阿姨不用問就知道,“你在牀上的時候,是不是從來都不主動?”
婁沁,“……”
關阿姨拍了她下,“別磨唧,我是醫生,直說就是。”連哄帶騙。
婁沁點頭,臉頰爆紅。
關阿姨立馬接嘴,“這不就得了!你一不狂野二不嫵媚妖嬈,我就更不用問你會不會懂不懂怎麼勾引習彥烈了,就這樣,你還想懷孕?門兒都沒有。”
婁沁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些和要孩子有什麼聯繫。
她有疑問,但是不敢問。
關阿姨拍了拍她肩膀,語重心長,“別給外面那些女人機會,你把他吸緊嘍,看誰還能從你手裡把人勾引走。”
婁沁,“……”
樓上原來習彥烈的房間裡,一進門,南鳶一巴掌就呼在了習彥烈後腦上。
“你幹嘛?”
南鳶擡手又是一巴掌,“叫什麼叫?你叫什麼叫!”
習彥烈很納悶,可他媽的臉色不是假的,那是真生氣的樣子,“我又什麼時候得罪你啦?”
南鳶往前走了一步,習彥烈條件反射往後退一步,“你給我站着別動。”捏着他衣服給人揪住,南鳶小聲警告他,“給我老實點。”
看看樓下,關上了門。
習彥烈有點緊張,打小他媽打人就狠,比他爸可怕。
更何況,在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的情況下,這種恐懼更可怕。
南鳶從牙縫裡擠出一段話,“你該慶幸今天找你談話的人是我。”
習彥烈覺得,這事兒估計還有點大,腦子裡飛快尋思着,最近他有沒有犯什麼超級無法彌補的錯。
南鳶見他不正視自己的教育,一巴掌再次甩在他後背,“你爸在的話,能直接給你綁樹上甩鞭子!”
習彥烈不自覺嚥了口唾沫,“媽,我犯什麼錯兒了,讓您這麼生氣。”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南鳶擡腳就踹。
習彥烈還不敢躲。
他爸從小就教育她,老婆是給寵的,他爸捱打都從來不躲,他個小屁孩兒躲什麼躲?小時候的記憶太深刻,所以導致習彥烈現在不能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