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考慮了一下,對她道:“這樣倒是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做,有點危險,要是被抓住,這就慘了。”
她帶着些許任性,對我道:“哎呀,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不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從副導演希爾的手裡將我的那些不雅照奪回來,不然的話,我就死定了。”
她的心情我很能理解。
既然她這麼執意,我也沒有辦法,就這樣,我答應了她今晚和她一起行動,時間就在夜裡的兩點以後。
爲了能順利地跟着她一起去,我便在和鄭敏凱打了聲招呼,告訴他,我今晚不回來,要和郭澈在外面逛夜市後,便跟着她向外走去。
在外面吃了點飯,逛了幾個小時的夜市,看了下表,已經是夜裡的十一點五十分。
郭澈看了下我,對我道:“現在這個時候可以從副導演希爾那裡走了。”
我應了一聲,便和他一起向那裡走去。
到了那裡,發現那個臥室的燈已經熄滅。
我低聲對郭澈說:“這個時候正好,正是希爾熟睡時,這時將那個副導演拿你的那些不雅照偷出是最好的時機。”
郭澈點了點頭,便和我一起向窗邊走去。
我從外面連續開了好幾扇窗,均沒有將任何一扇窗打開。
就在我即將絕望時,郭澈迅速來到了我的跟前,低聲對我道:“我有辦法。”
她說着,便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一看這,臉色一怔,向她問道:“你要幹嘛?咱們今天來這裡,只要將你的那些不雅照偷出來就好,沒必要殺人滅口。”
她對我說:“不,我不是要殺人滅口。”
這下我就更加納悶了,“你不是要殺人滅口,你拿着這把刀子想要幹嘛?”
“他這個窗戶不是鋁合金窗戶嗎?我們用這把刀子把鋁合金窗戶一別,趁着那個縫隙,一拉,這不是就把這扇窗戶打開了嗎?”
我聽她這麼一說,點了點頭,對她道:“嗯,是啊,這樣做得話確實可以將這個窗戶打開,可是,我們這樣一拉必然有聲音,這個聲音就不怕被那個希爾聽到嗎?”
“我們一個人用這把匕首彆着,另外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拉着窗戶,如果這個聲音被那個希爾聽到了,她肯定會開燈,我們一旦發現他的燈亮了,我們就趕緊跑,我們對這個路線還是挺熟悉的,就算是跑,我們也能跑得了。”
她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我聽了一下,便對她道:“好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這個事情就依你說吧。”
“那好,我用刀彆着,你在一邊小心翼翼地拉窗戶,你看怎麼樣?”
“可以。”
我應了一聲,便見他拿着刀子向離自己最近的這扇窗戶走去。
我也緊跟在她的身後。
待她用刀子用力地將這扇鋁合金窗別了一條縫隙後,我就這麼一拉,只聽“嗤”的一聲,這扇窗戶竟然打開了。
“太好了。”
郭澈看了下被打開的這扇窗,便準備鑽進去。
我忙將她攔住。
她有些不解其意地看向我,向我
問道:“婉瑩姐,這扇窗既然已經打開,卻爲何不讓我鑽進去呢?我要是不鑽進去,又怎麼能將我的那些不雅照拿到手?”
我對他說:“不,郭澈,我的意思是我們稍等等,看看希爾是不是會將燈打開,要是打開了,咱們就趕緊跑,但要是沒有打開,咱們再鑽進也不遲。”
“嗯,不錯,不錯,你看我一時間心急的,竟然連這個事情都忘了,差點就壞了事情。”她道。
就在我們休息了一陣後,卻發現裡面的燈沒有亮起。
這下我放心了,於是,便和她陸續爬着窗戶進了室內。
因爲裡面太暗,所以,我們只好將手機拿出,用裡面的微弱燈光開始照明。
我們利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大廳的每個櫃子裡翻找過後,均沒有找到。
於是,在無奈之下,我們只好來到了副導演希爾的內室。
不得不說,我們在這裡確實冒了一個險。
這就好比是在虎口邊做事,兇險令人難以想象。
爲了爭取時間,我打算幫她一起找,可是,她卻對我說,讓我看着,顧着周邊,要是周邊一有動靜立馬給她說。
我應了一聲,就這樣,她在一邊找着,我在一邊幫她查看着周邊的動靜。
我不知道她在一邊找是什麼樣的心情,反正我在這裡是挺緊張的。
就在郭澈正在急頭急腦的尋找時,忽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怎麼?你們是在找這個嗎?”
我一緊張,出了一身冷汗,“這不是那個希爾傳來的聲音嗎?他不是在睡覺嗎?怎麼……?”
就在我正疑惑時,我發現燈忽然亮了。
就在我扭頭時,發現在燈前站着的希爾正穿着一條四角內褲,光着膀子,手中拿着一個相機,在看着我和郭澈說話。
我扭頭看了下郭澈,發現她這時比我想象的狀況好許多。
她這時臉上並沒有一點畏懼之色。
這一點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對副導演希爾道:“既然你已經寫了檢查,寫了保證書,卻爲什麼還不肯將郭澈的不雅照還給人家,你要人家的那些不雅照幹嘛?難道是想繼續害人家?”
“呵呵,她沒有完成任務,我自然不能將她的不雅照還她。徐婉瑩,你要是非要我將這些不雅照還她,也不是沒有可能,只需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什麼條件?”
我冷冷向他問了一聲,便見他呵呵笑了一聲,向我回複道:“這個嘛,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和我上一次牀即可。”
我一聽這,便猶豫了。
也就在這時,從我眼的余光中,我看到郭澈猛地將之前的那把刀子亮了出來,向前走了一步,向希爾威脅道:“你要不給我這些不雅照,小心我今晚與你鬥個魚死網破。”
我以爲她說完這話,會直接帶着刀子殺過去,卻不料,她竟然將自己的袖口撂了起來,我一看,便馬上看到了一道醒目的傷疤。
我這纔想起,這是她割手臂的那個部位。
我一陣暗道:她想要幹嘛?
卻見希爾雙眉一皺,一
陣疑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澈冷冷地笑了一聲道:“我給你說,我前些天就割脈險些死掉,我給你亮這條傷疤就是想要告訴你,我連死都不怕,更不怕任何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小心我手中的這把刀子不認人。”
她說的這話透着一種冰冷之態,讓在一旁的我都感覺有些冰冷徹骨。
但副導演希爾卻顯得很平靜。
他呵呵笑了一聲,對郭澈道:“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嚇到嗎?你要知道,我希爾根本就不是嚇大的。”
“哼,既然你不怕,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郭澈說着,便緊握着手中的匕首向副導演衝去。
我一看這,一陣暗道:天吶,這郭澈是要幹嘛?難道說是要殺人嗎?這殺人可是要判死罪的啊。
於是,便頓時帶着發顫的聲音,大聲地對郭澈道:“郭澈,你要冷靜啊,一旦殺了人,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但我的聲音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一點作用。
眨眼間的功夫,便見郭澈來到了副導演希爾的跟前,緊接着,便猛地將錚亮的匕首擡了起來,狠狠地向希爾的身上刺去。
我看到這裡,真有種不敢直視,這一刀一旦下去,這希爾必然會遭受殘忍一刀。
就在我正想象着希爾到底會怎樣挨這兇厲的一刀時,卻看到在郭澈手中的刀影一閃而過的剎那間,卻見希爾猛地向前一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郭澈的手臂。
頓然間,希爾的手就像是一把鐵鉗一般,任憑着郭澈如何用力都無法使手中的刀子前進一分一毫。
我一看這,便馬上知道壞事了。
也就在我一陣擔憂時,但見希爾將郭澈的手臂向一邊一撇,便將郭澈的手臂給撇了過來。
只聽咣噹一聲,郭澈手中的這把刀便掉落在了地上。
“呵呵,怎麼樣?你不是想用刀子捅我嗎?這下怎麼不捅了?”
副導演希爾嘴巴處帶着一抹獰笑,樣子近乎恐怖。
但郭澈並不服軟,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趕緊將我的那些不雅照給了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副導演這下笑了,“你不會放過我對吧?那好啊,我還就是希望你不放過我,有本事的話,你就反抗一個讓我看看。”
說着,便加大力量死死地壓制住了郭澈。
任憑郭澈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
我看到這裡,便忙對副導演希爾道:“請你放了她,有什麼條件的話,直接跟我談便好。”
他衝着我呵呵笑了一聲,對我道∶“徐婉瑩,我就是喜歡你的這句話,但是,我不能放他,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條件我剛纔已經說了,那就是陪我睡覺,不然,休想讓郭澈離開。”
我還沒有回答,便見郭澈扯着嗓子對我道:“婉瑩姐,不要答應她。”
“不,郭澈,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你趕緊逃出這裡。”我向郭澈道了一聲後,緊接着便對希爾道,“你將她放了吧,我答應你便是。”
我這話一出,副導演呵呵便笑了起來,而郭澈則表現出一副驚人之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