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武葉親自設宴邀請了三位禁軍皇使入席,因爲武葉原來也是軍營出身的緣故,對上三名禁軍很自然的就熟絡了起來,你來我往的就放開了。
當知道自己便宜老爹還給了自己二十萬兩白銀運往荒州時,那傢伙給武葉感動的啊,加上又是半醉半醒狀態,一個勁的嚎叫道:“看看男人還是得自己掌握財政大權啊,想給誰就給誰,不然給娘們管着能幹啥,偷偷摸摸出門喝個酒,還只敢打二兩,因爲超過三兩都他娘沒錢給。”
搞得四周的人一頭霧水,在這男尊女卑的南朝,居然還有一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能如此駕馭一位男子。
牛啊!
當晚武葉喝的醉醺醺的,而三位禁軍皇使第二日一早就要返回京都帝城,便由第五司青結合實情寫了一封奏摺,讓其翌日一早交由禁軍帶回。
但讓第五司青沒想到的是,當晚衆人全部喝的醉醺醺的散場之後,第五司青剛打算提筆書寫奏摺,武葉卻又一臉清醒毫無醉意的出現在了第五司青面前。
“殿下這是?”第五司青頓時一臉疑惑,因爲在三名禁軍面前裝醉毫無必要啊。
武葉臉色一笑淡然道:“這封奏摺可是要交給老頭子的,要是由本王來書寫,稍有差錯難免日後不會被老頭子叼一頓,但還老師您就不同了啊,就算有問題老頭子肯定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老師您只是臣子,臣子一人不行還有其他人,但我就不同了好歹是一個皇子,老頭子對我的期望肯定會很大,所以啊能不招惹他,本王還是儘量不招惹吧。”
聽到武葉這奇葩般的解釋,第五司青一臉苦笑,指着武葉笑着說道:“老夫原來怎麼沒有發現過殿下您如此雞賊呢?”
“不過殿下您這話裡話外,老夫怎麼聽着感覺哪裡怪怪的呢?”第五司青打趣道。
武葉擺了擺手輕笑道:“都是細節不重要,不重要。”
“您啊!”第五司青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低頭書寫奏摺起來,武葉讓人搬來了一個凳子隨意坐在一旁,看着第五司青書寫,時不時的補充幾句。
哭哭窮,叫叫苦啥的。
武葉當晚和第五司青將呈現給當今皇帝的奏摺梳理好之後,又回了一趟書房,進入了一趟神秘空間,此時神秘空間裡面崖壁上的水流已經如同一根細線一般往下流淌了。
至於空間中央的科技樹也陸陸續續的冒出了數十片葉片了,不過部分科技對於現在的武葉來說,類似於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所以武葉索性將其放到了一旁,待來日封地發展起來之後,再看看有沒有用。
進入空間此刻崖壁腳下已經形成了一個小水潭,隱隱約約的有種要往外流淌出去的趨勢,不過就眼前這狀態,在武葉的記憶中已經維持了至少半月之久了,水位線一直在那不往外冒,武葉估計應該是陷入了某種瓶頸當中了,一旦邁過去估摸着還會出現什麼意外的驚喜。
隨意觀察了一眼神秘空間內部,依舊沒啥變化,武葉拿起了上次出空間時隨手丟棄在一旁的罐子,開始當起了大自然的搬運工,一罐又一罐的往科技樹下澆水,澆了大約十到二十分鐘,前前後後澆灌了二三十罐纔將整個小水潭中的水全部搬運完畢。
再看科技樹除了又冒出了幾個芽孢,和其中有幾片葉子變得更加的晶瑩剔透了一點,好像沒啥其他太大的變化,對此武葉早已習慣,更是做好了日後長期搬磚的打算。
畢竟鬼知道,日後想讓這科技樹再長出一種科技出來,得給它喂下多少水。
將小水潭裡面的最後一點能舀起來的水,也從科技樹的根部倒下之後,武葉隨手將手中罐子一丟出了神秘空間,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因爲前世的習慣,武葉睡覺並不習慣有人呆在自己臥室當中,那樣始終感覺沒啥隱私,所以一般情況下,武葉房間中不會有人。
而此刻武葉進入臥室,卻立即感覺到了不同,立即戒備了起來,一手快速拔出了綁在小腿處的匕首,厲聲一喝:“誰?”
“殿下是我?”綠瑤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武葉頓時滿頭黑線,就見前面出現了一盞燈,燈後綠瑤努力做着一個鬼臉站在那。
武葉沒好氣道:“綠丫頭你要瘋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本王臥室嚇唬人。”
“咋滴皮癢了,來找本王給你鬆鬆?”武葉說着擼起袖子就要上手了。
嚇得綠瑤驚呼一聲,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往後退了好幾步,求饒說道:“殿下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殿下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武葉見狀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壓了壓驚,才狠狠的瞪了綠瑤一眼。
“嘿嘿殿下息怒,”綠瑤嘿嘿一笑吐了吐粉舌,搓手搓腳的走了過來將武葉手中的茶杯滿上之後。
才緩緩說道:“奴婢就知道殿下今晚醉酒肯定是裝的,所以剛纔找到雲端白淺二位姐姐將售賣肥皂香皂一事的計劃書敲定了,特此拿來了給殿下過目,結果見殿下臥室空無一人,奴婢便猜想殿下應該在書房,纔想着嚇一嚇殿下的。”
武葉沒好氣道:“都是這段時間給你幾個丫頭慣得,整天到晚沒大沒小。”
武葉佯裝憤怒板着臉說道:“身爲丫環卻不知尊卑,看來有必要讓你去雜貢院做兩天差事了。”
雜貢院就是王府裡面的一個院子,不過卻是一處專門做雜物的院子,一般情況下只有犯了錯的人才會被貶到雜貢院,或者是年紀稍微大一點的下人才會被調到雜貢院做事。
此刻武葉之所以板着臉提起雜貢院,不過是想嚇唬嚇唬綠瑤這丫頭,省得日後咋咋呼呼的沒大沒小。
結果綠瑤一聽雜貢院三字卻當了真。
臉色猛地一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瞬間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連話都不會說了,一個勁的哭泣。
“哎!不是!”武葉頓時懵逼了,弱弱的開口道:“丫頭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