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幫陳天生關上了門,自己才屁顛顛的跑到車前門坐了進去,然後看了看後視鏡中倒映到的陳天生。
“小哥呀,這個你是要去哪裡阿?”直到這時尖嘴纔想起要問陳天生去哪裡來着。剛剛一直說一直說的,把這個都給忘記問了。
去哪?陳天生低頭想了想,他是從M國那邊直接來SH的,當時就看着這趟機來SH便宜才上的,這下子雖然回到了Z國,但自己在上海好像還真沒有什麼朋友的,而且自己那個家族在BJ,這個在北方混很容易被他們查到,自己現在還不宜和他們直接對上。自己這趟回國只是當個先鋒,探探路什麼,可不能這麼快和他們對上。
這下子就有些難辦了,不能直接對上,那麼這北方是肯定不能呆的了,難道去南方?陳天生想了想,南方好像也沒什麼認識的人。突然,一個名字映入腦海,他好像是南方的吧。好像是那個GD?
陳天生記得有些不太清楚的,唯有和尖嘴說道。
“那個我出省的,怎麼算。”
“出省?”尖嘴愣了愣,“我們這出省六折,本價是一人1000全國到的,你想去到XZ那邊都可以。計你600吧。”
“600?”陳天生想了想,600到GD好像也不是很虧的,畢竟這裡是SH,世界級的巷口城市,這個消費能力還是挺高的,消費能力高了,物價也高,所以這幾百去GD應該也不算貴了。
“好吧,600就600,我要去的是GD。現在給錢?”說完,陳天生就從雙肩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包包,裡面有2000塊。
“這個倒不用。”尖嘴說道,“你這是出省的,我現在搭你去班車那裡,到時再給也不遲。”
咦,沒想到國人還有這麼信任一個人的一幕哦,陳天生不免多看了尖嘴幾眼。“你搭我去,那你這錢不是給班車那邊賺了嘛。”
尖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都一樣啦,我到時一樣有分成的,這多賺那麼多怎麼行呢,有錢大家賺才行的嘛。”
這下陳天生直接是驚奇了,這,國人的素質變了呀。記得以前好像可沒有這麼多信任可言的,一切都是**裸的金錢交易,難怕是陳天生在大家族裡也一樣。沒想到現在才過了十年的,這領導的手腕厲害呀。
陳天生也沒有多說,把包包收了起來,既然到時再給,就到時給吧。不用多出錢的,這個賺的還是老子。
尖嘴也只是說兩句,就專心開起了車子,朝一個方向開去。
SH的街是繁華的,雖然現在已經凌晨1、2點了,可是這燈光依然的絢麗,而街上依然有很多行人,大城市的夜生活,現在纔剛剛開始。
看着窗外的行人,陳天生有些恍惚,十年沒有接觸到這些人了。
十年前的陳白只有那麼的18歲。18歲的一個剛成年的人就要在外面自己生存下來。他當過乞丐,當過服務員,清潔工,白領,什麼都經歷過,剛開始的他因爲年齡小,什麼都不懂,又因爲之前在國內也是公子哥的存在,這個什麼本領都沒有的,就會吃,玩。
後來家族事變,Z國**也來了次大動作,他被迫出了國,父母在事變中死了。他是在一個遠方親戚的幫助下出了國的,出了國的他才逃過了家族內的圍殺,而那名遠方親戚聽說死在了機場那。
從那時起,陳天生立志要把自己的一切搶回來,剛開始雄心勃勃,後來被外面的社會徹底的打擊到了。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個沒有本領的富二代,在外面落魄成了一個討飯吃的。
乞丐。受到了很多人的厭惡,白眼,甚至欺凌。漸漸的,他明白了許多,學會了忍耐,學會了低調。所以他在衆多的乞丐中活了下來,並且改變了命運。
他去當了個清潔工。清潔工雖然辛苦,但是還有口飯吃,這比他當乞丐要人施捨好多了,而他也學會了勤奮。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被公司的上層發現,這小夥子還挺勤奮的嘛。上層在上廁所的時候和他搭了幾句,然後又問下他對公司的發展有什麼建議。
本來問這個只是端坑無聊說說的,沒想到他竟然還真說出了一些比較好的建議,而且那高層也從這些建議裡發現瞭解決現在公司難題的一些眉頭,於是他被高層看上了,高層覺得這是個有想法的小夥子,於是他成了白領。
其實他不清楚,自己只是把以前家族的一些公司模式說出來而已,沒有想到就這麼被那高層看上了。然後他就當上了白領,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仔細的回想了整個過程,他覺得這應該算自己的運氣佔了許多成分,也是那時,他學會了抓緊機會。
那公司是搞武器批發的,武器,在M國是合法的,這個大家都知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接到了一筆訂單,挺大的訂單。而和公司合作的,是一個組織,黑狼組織。
當時的他在接觸到黑狼時,並不怎麼知道這是個國際級的殺手組織,他只是戰戰赫赫的完成着交易的流程。而那時負責這筆生意的是黑狼的一個教官,教槍殺的教官。
那名教官在黑狼裡也算個挺厲害的傢伙,他發現這次交易的那小夥子對槍械之類好像挺熟悉的樣子,於是便找機會讓他組裝了下手槍什麼的。
這麼一試,不得了呀。那名教官吃驚了,如果這年輕人真的是第一次玩槍的話,那麼肯定是個天才來着,這下子那教官開始動起了心思。這是個好苗子,可不能在這當一輩子的白領。教官准備挖人。
這教官挖人可不是傳統的給出天價的薪水,然後誘惑你跳槽這些的,他想了個別的法子,一個挺龐大的法子,爲了實現,他甚至還回總部請示批准,這是一個大計劃,他自己也不可以輕易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