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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華私立學院,景澤直接帶安然回到他自己的貴族公寓裡,安然一回到公寓裡,她的手機就響了,她打開一看,還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她接通後,還來不及說一個字,那邊先傳來一個冰冷到零度的聲音:“放了安然。”
這個是琦君的電話。
景澤依舊是橫抱着的安然的,安然失蹤的幾個小時裡,他擔心到了極點,失魂落魄麼?可他比誰都足夠清醒,腦海裡,除了安然別無她人。
他也給安然打過很多電話,估計那時安然在地牢裡,根本沒有信號。
景澤抱着安然到沙發上坐下,安然很困也很累卻一點也不餓,可能是餓到極點了反而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吧。
“琦君,我是安然啦,我沒事了。”雖然不不知道琦君是怎麼知道她被囚禁起來的,不過有死黨在身邊真的很好很好。
手機那邊的聲音又換成了眀茵的:“小然然我擔心死你了,還是離會長遠點吧,學生會的人沒幾個是好東西呢,一跟他去華你就出事了,離他遠點!”
景澤聽得很清楚,妖孽如斯的臉要多陰沉有多陰沉,安然則是眼含笑意的瞥了景澤一眼後,打了個懶懶的哈欠,剛要開口,手機就被景澤搶走了。
景澤冷冰冰對手機那邊的眀茵說:“我女人現在困了。”直接……掛斷電話!
會長大人吶,你有必要這麼霸道麼?很腹黑啊。
“景……唔!”安然剛張嘴想好好地罵景澤一番,卻意料之外的被景澤猛的壓倒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霸道的將脣覆了上來。
毫無技巧的KISS,只是很執着的一味在證明自己的所有權。
舌尖滑入安然口腔,曖昧纏繞的吻。
紅酒,也是像這樣子般的眩暈迷離。
卻又很寵溺,吻,美好魅惑。
深吻,欲罷不能。
她的脣瓣很軟很甜,很想狠狠的佔有,又捨不得。
花瓣一樣的柔軟,很甜,很迷離。
她眼神朦朧的望着他,而景澤眼裡漾開笑意,笑意盈盈。
“安然。”景澤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雙臂撐在安然身體兩側,不敢壓到她。
安然的水眸汪汪的,朦朦朧朧的看着與自己捱得很近很近的某人,懶洋洋的眯了眯眼,這下又是特別安分溫順。
有木有?!有木有?!其實她只是困得受不了了,換着平時,她一定要掐死景澤這個三天兩頭就強吻她的混蛋惡魔。
還殿下,殿個妹昂。
景澤又微微俯下身,像回味一樣的緩緩的吻了吻安然猶如蝶翼的長長眼睫,更加曖昧、驚豔的動作。
安然垂着眼簾,雙手不自覺的揪住景澤的衣領,臉蛋紅暈一片,泛出誘惑的桃花色。
她不敢直視景澤,低着視線,卻不偏不倚看到了景澤的衣服鬆放下后里面的胸膛。
安然真真的不好意思了,不過景澤挺養眼的,很妖孽咩。
景澤依舊專心致志的淺吻着安然,溫柔的無可複製的脣吻,每一下都絕對認真、用心。
只是沒辦法,安然童鞋實在是困得不能再困了,於是乎在景澤會長殿下溫柔的吻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