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久違的萬更
艾寶兒以爲書君情說完這話就會走,可是他卻站在原地看着她,面上帶着笑容,那樣的笑容就像是一抹春風,帶着和煦與溫暖,尤其是在陽光的反射下,奇蹟般的和另外一張臉幾乎重疊了。
艾寶兒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
記憶中,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笑,笑的很溫柔很溫柔,好似能包容她所有的開心與不開心,她垂下眸子,斂下心裡的情緒,轉開眼睛,輕聲問道:我要去醫院看一個人,如果你不介意……
好,我和你一起去。書君情急切的點頭,笑得春光燦爛。
那走吧。艾寶兒點點頭,走在前面。
書君情走在後面,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他的笑容太燦爛,太溫暖,讓周圍的好幾人都有些閃神,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到,因爲他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身影上。
說起書君情,他和書君豪是親兄弟,長相自然是極好的,不過比起的書君豪的儒雅,他更多的是俊雅,書君豪比他大十來歲,身上的氣質已經沉澱,變得沉穩內斂,可是書君情正是少年時期,身上多了書君豪沒有的奔放與熱情。
總的來說,他和書君豪是有些相像,但是又各有千秋。
艾寶兒並沒有把他當成書君豪的替身,只是,因爲他的笑,真的和書君豪很像,有時候就像是下意識般,她無法做到拒絕他。
兩人一起到學校外面的專屬車庫,書君情坐在駕駛座上開車,艾寶兒坐在副駕駛座上,車子轉出車庫,書君情看着前面的道路,一邊想着怎麼和艾寶兒找話題。
想了想,他問道:是去醫院看誰啊?
艾寶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書君情扯脣笑了笑,看到艾寶兒沉默了下來,他心裡就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艾寶兒對他是什麼感覺,雖然書君豪爲了她而死,可是這件事他從來沒有想過怪艾寶兒,他的父母也看的透,也從來沒有責備過。
相反,對艾寶兒,他還覺得有些心虛,比起書君豪對艾寶兒做的,他做的那些,就顯得那麼齷齪與惡劣。
車子開到一個十字路口,前面有不少車在等紅燈,書君情踩下剎車,車子停了下來,他順着後視鏡打量着艾寶兒表情,斟酌着用詞:寶兒,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很對不起。
艾寶兒看着外面,眼神落在一對情侶身上,女孩在鬧脾氣,揪着男孩的胳臂,男孩噝噝的抽氣,面上卻笑的賤兮兮的,很是討好的在女孩耳邊不停的說着什麼,終於,女孩不再生氣了,挽着男孩的胳臂,高高興興的走遠了,艾寶兒也隨着收回了視線。
前面的車子啓動了,書君情也啓動車子。
車裡響起艾寶兒的聲音: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是啊,那些事情,那些過往,不管是甜蜜的還是痛苦的,艾寶兒是真的不想再提,有些東西發生過了,她不能當作沒發生過,那麼就只能儘量的不想起。
她不是什麼善良的女孩,這一輩子,她活的很自私,儘管她欠了書家一條人命,可是那是欠的書君豪的,卻不是他書君情的,她不欠他任何東西,就像是以前他問,他們還能不能做朋友,她說不可以。
可是現在,書君豪走了,他是他的弟弟,她不可能見到他也不搭理,而且馮花語也死了,所以,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再提起,也不存在原諒與不原諒,這些都已經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車子滑進醫院,艾寶兒提着手上專門在酒店買的食物,走進馮花季的病房。
馮花季坐在牀上,拿着手機不知道正在和誰說話,臉色有些難看,看到艾寶兒推門進來,她垂下眸子遮住眼睛裡的情緒,冷着聲音掛了電話,放下電話,擡起頭來就看到了跟着艾寶兒身後進來的書君情。
書君情看着馮花季,也是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眸子。
幾個月前,馮家莫名的失火,除了馮花季其他三人全部葬身火海,書君情在那一段時間,還託書君豪找過馮花季,卻一點也沒有音訊,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她。
季姐。書君情走進來,喊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馮花季神色莫名的看着他,直接問道。
書君情看了一眼那邊正在給馮花季端食盒的艾寶兒,眼神閃了閃,幫着艾寶兒把食盒放到馮花季面前的桌子上,邊說道:我在這邊讀書,艾利斯頓。
馮花季一看書君情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明情緒,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常。
三人在醫院裡簡單的用過餐,艾寶兒把食盒收拾了一下,馮花季說想要吃點水果,艾寶兒想給她削個蘋果,可是馮花季卻一定要吃山竹,艾寶兒看了一眼書君情,抿了抿脣,知道馮花季是要把她支出去。
從病房裡出來,艾寶兒看着冷冷清清的醫院走廊,捏了捏手上的錢,想想還是去了樓下。
她走的比較慢,可是在樓梯在轉角處,一個黑衣男人撞上了她,而且是很明顯的撞上來的。
艾寶兒躲閃不及,被撞的一個趔趄,身體往後退開了幾步,手臂被黑衣男人扯住,男人拉了她一把,因爲慣性,艾寶兒被他扯進了懷裡。
對不起。男人的道歉聲在耳邊響起,很好聽的聲音。
艾寶兒穩住身體從他懷裡退出來,擡起頭看向撞她的人,卻陷入一雙冰冷的眸子裡,同樣冰冷的的眸子,卻不似冷擎的殘暴與冷酷,而是像一口千年老潭,很深,一眼望不到底,陰森森的,讓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好像會趁人一不注意,就會跳出什麼可怕的怪獸。
沒關係。艾寶兒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往另外一邊下樓。
黑衣人站在樓梯的轉角處,看着艾寶兒下樓的背影,嘴角慢慢的勾起,帶着某種可怕的掠奪光嗎光芒。
艾寶兒走到樓下,出了醫院,摩擦着自己的手臂,只覺得莫名的發冷。
在艾寶兒離開病房後,馮花季的眼神突然的冷了下來,她看着書君情的側臉,冷聲說道:你接近她做什麼。
書君情看着馮花季一臉警惕的樣子,只是笑了笑:季姐,我只是在這裡讀書。
馮花季嗤聲,看着書君情:書君情,就像我當初說的,馮花語不適合你,寶兒同樣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書君情走到窗前,站定,看着陽光底下慢慢的往外走的那抹小身影,面容漸漸的變得溫柔,低聲說道:對,你說的沒錯,馮花語確實是不適合我,那時候,我以爲我愛馮花語,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那不是愛,所以她不適合我,但是寶兒,我愛她。
愛?書君情你有什麼資格說愛,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經對她做過什麼事情?馮花季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書君情皺眉,他看着陽光底下那抹身影消失不見了,才轉身看向馮花季,說道:你說我不配說愛,可是馮花季,你是以什麼立場在說這些話了?
書君情看着馮花季,眼神帶着一種銳利,就像是要看進馮花季的心裡一般。
馮花季轉開頭,面色陰沉下來。
書君情走近她,笑,可是那種笑又像是一種諷刺:馮花季,不管我是以什麼身份靠近她,或者做什麼,這些都是我的事情,而你,存在着什麼心思,你自己心知肚明,以前我看不明白,不代表現在也看不明白,我管不到你,你也沒有任何立場來說我,知道嗎?
看着馮花季臉色難看的沉默,書君情淡漠的轉開視線。
其實馮花季對艾寶兒心思,還是那時候他在酒吧時發現的,艾寶兒有段時間經常找馮花季喝酒,每次喝的爛醉,有次在他上廁所回來時,親眼看見馮花季在卡座上親了陷在角落裡沉醉不醒的艾寶兒。
只是那時候,他還沒對艾寶兒存什麼心思,一心以爲自己深愛着馮花語,這件事他也轉眼就忘了,可是當他對艾寶兒感情明瞭時,有些以前模糊了的事情,卻慢慢的變得明瞭起來。
見馮花季久久不說話,書君情又說道:你想多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我沒想要對她怎麼樣,我只是想代替我哥哥,守護她。
馮花季聞言,擡起眸子看了他一眼,又轉開視線,思緒有些亂,她以爲,她隱藏的很好,可是爲什麼會被書君情發現了。
這件事我不會說的。書君情看着馮花季變了好幾次的臉色,承諾到。
馮花季點點頭,書君情問她:你怎麼會在國,你現在在這邊做什麼?
沒什麼,和你一樣,讀書。馮花季躺回牀上。
書君情皺眉,看着躺在牀上的馮花季,心裡有些不相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馮花季變了很多,尤其是當他問這句話時,馮花季身上冒出的那種凌厲,讓他暗暗的有些心驚。
不過,兩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談話結束後,外面有過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艾寶兒在外面買了不少水果回來,提着水果走到病房,和馮花季說了幾句話,就和書君情離開了。
回來時,是艾寶兒開的車,她轉頭問書君情住址在哪裡,她送他回去。
書君情報了地址,兩人一路沉默的開回他的住所。
下車時,書君情笑着對艾寶兒說謝謝,和書君豪有着五分像的俊顏,帶着和書君豪一樣的笑容,甚至面部線條都有些像,艾寶兒看着他的笑容又有些失神。
看着書君情慢慢往大樓走的身影,艾寶兒開了車門,對着他的背影喊道:書君情。
書君情回頭,有些詫異的看着她。
艾寶兒關上車門,走上來,看着書君情,眼神複雜的說道:書君情你是書君情,不是書君豪,以後不要再學他的笑容。
書君情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僵硬了,直到艾寶兒的車子離開了,還愣在原地。
回到自己的住所,書君情走進房間,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又透過鏡子看着自己的笑容,心一點點的往下墜,就像艾寶兒說的,他是在書君豪的笑容,甚至很多小動作,都在下意識的學他。
可是他沒有想到,艾寶兒竟然會這麼明顯的看了出來,還說的這麼毫不留情。
他知道即使艾寶兒以前對他哥哥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在他爲了救她而死時,就註定這那份感情會變質,即使這樣還不能成爲她心裡的愛人,可是至少,書君豪會是她心裡的一個特別,而且還是一個永遠也忘不了的特別。
書君情知道自己在艾寶兒心裡是什麼也不是,甚至可能陌生人都算不上,可是,他想要靠近她,想要接近她,即使得不到她,所以很多時候就算他不想學書君豪,可是潛意識裡很多東西還是會去模仿,就像他的笑容一樣。
艾寶兒回到公寓,把車停好就看到了站在她樓下的李煜,一身修身的休閒服,雙手插在褲袋裡,英俊明朗的俊臉上帶着乾淨的笑容。
你怎麼在這裡等着,爲什麼不打我電話?艾寶兒邊走邊問道。
李煜看到她,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走上來,微笑的弧度顯示着他的好心情,他伸手自然的接過她手上的書,拿在手上: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李煜說着,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惱意,就好象只是在陳訴着一個事不關己的事情。
兩人走進房間,艾寶兒拿出手機,按了按,嘀咕了一句沒電了,拿出充電器插上電源,又擡起頭看向李煜,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李煜眼睛裡有光流轉,他看着艾寶兒:明天我有個宴會,你可以做我的女伴嗎?
艾寶兒挑挑眉,然後笑道:好啊。
第二天是週末,艾寶兒從牀上爬起來,瞅了一下時間是八點多,李煜說的宴會是在上午十點開始,現在時間還很早,她想縮回被子裡再睡一會,可是門鈴卻響了。
起身開門,站在門外的是李煜,手上提着一個高級的禮盒袋,看到艾寶兒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來開門,眼神頓了一下。
艾寶兒抓了抓頭髮,打了一個哈欠,讓開路,聲音微微嘶啞的說道:進來坐啊。
說完又抓了抓頭髮,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有多撩人,微微凌亂的發,凌亂的睡衣,直到膝蓋的睡裙,露出兩條白嫩嫩的小腿,整個人都是一道移動的春藥。
李煜好看的眉毛皺着,眼神順着她鬆開的衣服釦子往下看去,慢慢的變得炙熱。
艾寶兒在他突然變得炙熱的視線下,才瞬間緩過很神來,不過不是害羞,而是更往前湊了一點,戲謔道:李煜,你流鼻血了。
李煜聞言,反射性的去摸鼻子,耳邊卻傳來艾寶兒的大笑聲。
艾寶兒好笑的看着李煜,笑了好久,纔去浴室收拾自己。
聽着浴室裡還不時的傳出笑聲,李煜英俊的臉慢慢的升起一抹笑容,帶着寵溺,對於自己能娛樂到她這件事,顯得很高興,而且,艾寶兒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在浴室收拾了一下,艾寶兒才走出來,身上穿着李煜拿來的禮服,是一件白色的淑女公主裙,純白的薄薄黑紗層層疊疊的撐起來,剛好到小腿,襯的小腿更加白皙修長,就像是被歲月洗滌過,她身上散發着一種歲月沉澱後的清雅氣息,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自然的發光體,讓人移不開目光。
李煜眼神閃閃的看着她,好半響都沒有回神,直到艾寶兒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驚歎道:寶兒,你真美。
艾寶兒巧笑嫣兮:是嗎,呵呵。
這個世界上沒人會不喜歡被誇獎,即使是艾寶兒。
李煜讓一早就守在門外面的髮型師進來,髮型師看着艾寶兒,眼神裡有着驚豔,這個女孩長得很漂亮,或者應該是說很精緻,明明清純的要命的面容,卻帶着一雙魅惑人心的鳳眼,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妖精與天使的結合體。
艾寶兒不喜歡複雜的髮式,只是讓髮型師弄了一個簡單的髮型,隨便綁了一下,可是髮型師還是在一邊驚豔的不行,因爲即使只是隨便弄一下,這個髮型也在她的身上散發着閃亮的光彩。
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李煜讓人髮型師離開,看着鏡子裡的艾寶兒,離不開目光,隱隱的覺得有些頭暈,眼角輕輕的跳動着,這個女孩,真的就像是一個天生的發光體,讓所有人都移不開目光,他突然有些後悔,或許他不該帶她去參加那個宴會?
艾寶兒在鏡子裡,和李煜的視線對上,她疑惑的眨着眼睛問道:怎麼了?
李煜低下頭,從身上拿出一個很精緻的首飾盒,打開盒子,一顆指甲大小的紫色鑽石映入眼簾,很好看的鑽石,樣式有點像一滴淚,但不像是打磨出來的,好象是大自然中天然形成的。
帶上這個,就完美無缺了。
不行,這我要是帶壞了怎麼辦?艾寶兒搖頭,她對珠寶不熟悉,可是這顆鑽石,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來絕對的價值不菲,或許是把她賣了,也不一定能買的起。
李煜牽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低着頭,認真的給她戴上,然後才轉頭看着她,說道:寶兒,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珠寶,不管多珍貴,可是,他們都不及你珍貴,知道嗎?
李煜?
噓。因爲隔的近,兩人彼此間的氣息都能感覺到,艾寶兒想要說話,可是李煜卻把手指放在她的嘴巴上,大拇指輕輕的摩擦,動作很溫柔,卻也像調情一般曖昧,眼底是醉人的溫柔。
艾寶兒和李煜從認識那天開始,是以曖昧開的頭,可是在這以後的日子裡,他們都只是朋友,或許比朋友又多了一層東西,可是現在,兩人這樣曖昧的樣子,讓艾寶兒有些不自在。
她想動,可是李煜卻突然勾着她的腰,把她攬進懷裡,下一刻,性感的薄脣就壓了下去。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吻呢,不色情,不曖昧,只有深深的柔情。
他沒有深入,只是淺淺的輕嘗,含着她的脣瓣,慢慢的舔抵,吮吸,大手捧着她的小臉,蜻蜓點水般的點點落下,引起一陣陣的酥麻。
艾寶兒全身發軟,星眸半張,對上的眼前一閃一閃亮晶晶的你眸子,心,微微有些亂。
她伸出手,打算推開他,可是這時候李煜卻自己突然退開了。
他摸着她脣上的豔色,勾脣到:這樣很美,不用打口紅了。
艾寶兒眨眨眼,以往和男人調情,她還真的沒有臉紅過,可是現在被李煜一挑撥,竟然弄的臉頰發燙。
李煜看着她清麗絕倫的嬌顏,本來白皙的雙頰上貼上了兩抹粉色的的紅暈,帶着自然的媚色,眸子不由得更加深沉。
從公寓裡出來,艾寶兒雙頰一直有些發燙,她用手背不時的蹭蹭,李煜坐在她的身邊,嘴角噙着一抹醉人的微笑,沒說話,可是那雙眸子裡卻訴說着情意。
艾寶兒掩飾性的看向外面,只覺得在這個早上,好象很多東西突然變了質,並且脫離了她的的掌控。
在外遊蕩了那麼久,她想了很多,想的最清楚的就是不輕易談及感情,可是,有些事情總會逃離她的預期,而且,就算她不談及,不代表其他的男人會放過她,尤其是在京都還在等着她的兩個男人。
至於李煜,就更加不會放開了,不管是爲了很多年前的那個承諾還是爲了眼前這個女孩,他都不想放手。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在一間大酒店前停了下來,很大很氣派的酒店。
司機停下車後,馬上有人上來開車門,李煜了車,走到艾寶兒這邊,彎下腰,牽着她的手,紳士的把她牽出來。
艾寶兒擡起頭看了一眼眼前的酒店,嘴角帶起一抹清淡的笑容,身邊的李煜輕柔的環着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聲道:進去吧。
長長的紅地毯,一路走進去,身邊是專門的迎賓員。
艾寶兒穿的是五公分以上的高跟,身邊的李煜爲了配合她的腳步,特意的走的很慢,環着她的腰,很體貼的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的懷裡。
周圍站着很多同樣是來參加宴會的女賓客,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駐足了下來,尤其是李煜的體貼與自己身邊的男人一比,就更加顯得差了很多。
李煜帶着艾寶兒在大廳裡一出現,馬上就有人迎了上來,這人就是這宴會的東道主,齊氏總裁齊康凱,齊康凱也算是商業界的一個奇才,長的也是一表人才,緊緊只是用五年的時間就白手起家,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在國的商業界,站的穩穩的。
只是這人有一點不好,那就是貪色!從他在商業界站穩以來,身邊的女人從來沒同時少過十個,所以以致他現在才三十多歲,因爲縱慾過度,卻像是五十歲的樣子,還特沒精神,眉目間都是縱慾後的低靡。
李煜帶着艾寶兒一出場,他看着艾寶兒眼神就直了,就跟黃鼠狼看見了雞一樣,色咪咪的,真是恨不得撥了艾寶兒身上的那噌衣服,只是因爲艾寶兒身邊站着的是李煜,他也不敢很放肆。
呀,李少您來了,真是太給齊某面子了,哈哈。齊康凱笑着走上來,同時伸出手,大聲說道。
李煜嘴角噙着客氣的笑容,對於齊康凱伸出的手,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客氣的說道:齊總裁客氣了。
齊康凱伸出去的手被無視了,嘴角微微尷尬的僵了僵,心裡有些不悅,只是李煜這樣的身份與背景,和他一比,就是大象和螞蟻,手都不用就能把他給捏死。
他看向李煜身邊的艾寶兒,自動的給自己找臺階下,笑眯眯的問道:您身邊這位美女是?
說完殷切的看着艾寶兒,眼神裡閃着灼灼的光線,心裡打着一些小九九,他要看李煜對這個女孩的態度,如果只是一般的女伴,那麼他絕對要弄上手,他只是看着她那小腿,小腰,身體就可以熱起來,實在是太夠味了。
齊康凱的眼神那麼露骨,李煜又怎麼會看不懂,臉色直接沉了下來,環在艾寶兒腰上的手微微收緊,直接說道:讓齊總裁見笑了,這是我的女伴,艾寶兒。
見李煜的臉色暗下來,齊康凱連忙收回視線,呵呵的笑着,一邊領着兩人走進宴會的中央。
這樣的宴會,李煜其實可以不用來參加,或者隨便送一份禮物來就是,可是他想和艾寶兒有更多的接觸,讓她進駐到自己的領域,同時讓自己周圍的人熟悉她。
在這一點上,他比冷擎要聰明,冷擎要,就是蠻要,霸道的要,不管艾寶兒願不願意,所以他痛苦,艾寶兒也抵抗。
可是李煜不同,他永遠看得清艾寶兒的情緒,他不會逼她,卻會慢慢的滲入到她的生命裡,帶領着她有意無意的到自己的領域裡,一見她有抵抗的心思,馬上停止不動,等待下一次機會。
雖然他也嫉妒在意艾寶兒身體上的失守,可是比起身體,他更在意的是艾寶兒的心。
有了心,身體自然是他的,但是身體是他的,心可就不一定是他的了。
這樣的宴會,大抵都是互相恭維,通絡人際關係,李煜這樣的大人物站在這裡,自然有很多人上來搭訕。
李煜時時刻刻都環着艾寶兒,生怕她有一點點的不自在,對於旁人的搭訕,只是噙着笑,不時的點點頭,不算熱絡,但也不至於失了禮貌。
在宴會的另外一邊,圍着一羣女人,大都是宴會中的男人帶來的女伴,這會都圍在一起說着話,聊着天,討論着誰的包,或者誰的衣服什麼的。
在沒人的空檔,李煜在侍從手上拿了一杯果汁,遞給艾寶兒,艾寶兒笑着接過,不時的抿一小口。
餓嗎?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李煜低頭問,想着早上艾寶兒出來沒吃早餐,可能餓了。
艾寶兒點點頭,她現在不是餓,而是腳累,她雖然經常穿高跟鞋,但是很少穿這麼高的,爲了配合李煜的身高,她才穿了這麼高的,這麼站了一會,實在是夠累的了。
看着李煜身邊的男人,艾寶兒勾起嘴角,笑道:沒關係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李煜沒說話,但是手卻環在她的腰上,帶着她往食品區走去。
食品區並沒有什麼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女人,畢竟這樣的宴會是爲了商業交流,這些吃食只是一個形式。
艾寶兒要去自己選食物,李煜卻笑着帶着她坐在沙發上,在背對着人羣的方向,彎下腰蹲在她的身前。
艾寶兒看着他,不明白所以。
李煜拿起她穿着高跟的腳,艾寶兒縮着身體往後面退:額,李煜……
李煜擡頭,溫柔的笑,和對別人客氣的笑完全不同,滿滿的都是暖意:乖,別動,我看看。
不知道是李煜的聲音太溫柔無法讓人抗拒,還是怎麼的,艾寶兒沒有再動,看着他輕輕的脫下她的鞋子,仔細的檢查着。
把白嫩的玉足放在手掌心裡翻看了一下,李煜鬆了一口氣,說道:幸好沒有起泡,下次還是別穿這樣的鞋子了。
沒關係。既然答應了人家當女伴,自然是要什麼都做好。
就像是上次一樣,李煜託着她的腳細細的按摩着,艾寶兒有些不自在,眼睛四處瞟着,幸好這裡沒有別人,不然他一個財團太子蹲在她面前捏腳,算個怎麼回事。
比起艾寶兒的不自在,李煜要顯得自然很多,看完這隻腳,又看另外一隻。
反而艾寶兒像做賊一樣,眼神到處瞟着,生怕被人看見的樣子。
李煜被她的樣子弄得了哭笑不得,笑道:看你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們在偷情了。
艾寶兒眨眨眼,咬着脣想了想,也笑了起來。
而在兩人不遠處的一扇門外,一雙眼睛正一直盯着他們,帶着陰騖與算計。
陪着艾寶兒吃完東西,艾寶兒讓李煜自己去宴會大廳,她在酒店的後面發現一片綠地,想要去走走,而且這樣的場合,也不適合她。
李煜想要陪她去,艾寶兒卻搖着頭拒絕,她只是去走走,又不會走丟,而且李煜來這裡肯定還是有應酬的。
千說萬說,終於李煜答應了一會來找她,才轉身去了大廳。
艾寶兒走到草坪中央,坐在一邊鋪着白色毛絨坐墊的石椅上,身後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她微微擡起下巴,低聲道:我早就看到你了,別躲了,你那麼大的塊頭也躲不住的。
嘖嘖,眼睛真賊。一道痞痞的聲音傳來,艾寶兒擡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俊臉,徐子,冷擎的狐朋狗友。
你跟着我做什麼。艾寶兒看着他,疑惑的問道。
一進酒店她就感覺出來了,有個人一直在她後面跟着她,不,應該說是一直看着她,所以她才撇開李煜故意走到這裡,只是她沒有想到會是徐子,這個和冷擎玩的很鐵的兄弟。
徐子從她背後走到她前面,站定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很複雜的眼神,但更多的是不屑與探視。
他從頭至尾的打量了艾寶兒一圈,眼神最後落在她胸前的鑽石上,那顆鑽石,他認識,是三年前在國拍賣的古典珠寶悸動,售價是六千六百六十六萬,價格是很貴,但是更重要的是,這顆鑽石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有權,
他嗤笑道:看來離開他,你過得很滋潤。
艾寶兒低下頭,笑道:好行吧。
徐子沒想到艾寶兒提起冷擎,能笑的這麼坦然,頓時一陣氣悶,他沒有什麼心愛的人,所以對於冷擎的感情也不理解,他就想不明白了,什麼女人不可以,冷擎非得弄這麼一個女的,天天折磨自己。
當初知道書君豪爲了救艾寶兒而死了,他更是難以置信,這麼一個女人,怎麼就把他的幾個兄弟弄的這麼神魂顛倒。
雖然罪魁禍首是龔微,可是若要說他對艾寶兒沒點意見,絕對是假的,可是艾寶兒是冷擎的女人,還是他愛到要死要活的女人,他即使再多不滿,也只能什麼都吞進肚子裡,只要兄弟好就行。
可是事實不是這樣啊,書君豪死了,艾寶兒竟然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把冷擎獨自丟在京都,看着冷擎每天過的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簡直肺都氣炸了。
而且有件事連邁克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就是因爲知道了,他才這麼生氣。
誰都知道冷擎雖然冷酷無情,在s國做的最大的生意是軍火生意,人命在他的眼裡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可是他從來都不允許在他的管轄內有人碰毒品,誰也不許碰!因爲二十年前的事,他對毒品是深惡痛絕!
可是在艾寶兒離開的那幾天,冷擎在書君豪的墓地呆了一天一夜,晚上回去,竟然碰了這輩子他最恨的東西!
而他的理由就是:吸了這東西,他的神經就會麻木,然後,他,就不會再痛!
他看到這樣的場景,當場暴怒,又氣又疼,冷擎啊,在他的眼裡,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有一天他竟然說要用毒去麻木自己的神經,這得多痛啊!
不過顯然經歷了二十年前的事情,冷擎對任何毒品的抵抗力非同一般,除了開始的麻木,到後面他對任何毒品根本就免疫了,就和吸菸是一樣的效果。
從那時候起,他對艾寶兒就不待見了,一點點也不待見了。
可是,他沒想到,在國他會遇上她,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冷擎每天那麼痛苦,幾乎生不如死的生活下,她卻挽着別的男人,笑顏如花,他真是恨不得上去劃了她的臉。
現在看着艾寶兒這樣風輕雲淡的笑,他更是暴怒,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也不可能真的和艾寶兒動手,而且她還是冷擎的寶貝疙瘩,所以只是怒極諷刺道:艾小姐真是有本事,只怕這世上有權勢的男人,都被艾小姐攀上了吧,只是,你似乎不知道,比起李煜,咱們冷少的權勢和財富,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初艾寶兒和冷擎的開始,他們這個圈子的人誰不知道,所以他更加箸定艾寶兒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對於徐子的冷諷,艾寶兒並沒有太在意,她笑了笑,對於那一段過往,誰說的清?
更何況每個人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事情當然更加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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