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冷大爺,節操掉滿地
看着小女人不開心的樣子,冷擎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身後柔順的長髮,滑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聲音寵溺的說道:“好,不看了,以後老公都不讓你看這些了。舒愨鵡琻”
艾寶兒靜靜的窩在男人的懷裡,手臂圈着男人健碩的腰,臉頰蹭了蹭。
冷擎攔腰抱起她,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身邊,摸着她的小臉輕聲安撫道:“睡吧。”
一覺睡到凌晨五點,宮裡就忙開了,李煜在五點親自來叫的門。
冷擎開門,李煜順着門縫看進去,艾寶兒還在睡,拱在暖和的被子裡露出一條瑩白的小胳膊,面色安詳,睡的挺熟的,李煜收回視線,說道:“叫她起來吧,八點半就要開始了。”
點點頭,冷擎關上門,緩步走到牀邊,捋了捋艾寶兒小臉上的碎髮,癢癢的觸感讓艾寶兒有些不舒服,眉頭不滿的輕蹙,小嘴輕嘟,有些不堪其擾的樣子。
看着她可愛的樣子,冷擎忍不住輕笑出聲,低下頭吻上她的脣,輕輕的吮吸,艾寶兒嚶嚀一聲,睜開眼睛,瞬間對上了男人調笑的眸子,帶着熟悉的愛意與寵溺。
“老婆,該起來咯。”拍拍紅撲撲粉嫩嫩的小臉,冷擎喊道。
“嗯?”艾寶兒轉了個身,眼睛眨了眨,又轉回頭來看着他:“幾點了?”
“五點。”
“好早。”艾寶兒又閉上眼睛,很不滿的蹭着身上的被子,一點也不想起來。
“乖,下次一定讓你睡飽。”啄了啄小女人可以翹到天上的小嘴,冷擎俯下身抱起她,安置在自己的懷裡,幫她理着頭上有些亂的頭髮,一邊溫柔的輕哄:“既然這齣戲已經到了這裡,我們就要讓它完美落幕是不是?”
艾寶兒還是很不高興,眼睛迷迷糊糊的睜着,被男人抱着,發着愣,男人寵溺的笑了笑,抱着她一路直接送到浴室,給她擠好牙膏,倒好洗漱水,準備親自動手給她刷牙洗臉。
艾寶兒回過神來,從他手上接了牙刷:“我自己來。”
冷擎拍拍她的臉,戲謔道:“醒了?”
艾寶兒撇撇嘴,牙刷塞進嘴裡,沒搭理他,冷擎輕笑一聲,也不惱她了,自己在一邊也擠出牙膏刷牙,兩人同對着一面鏡子,視線相交,眼神裡都帶着不約而同的笑意。
拾掇完自己,有人把食物送進來,艾寶兒吃了,就和冷擎出去了。
外面大廳裡,龔婞伏在傅億勳的棺木上,哭的不能自抑,如果是昨天艾寶兒或許還會相信她是真的傷心,可是今天一看,她只覺得怎麼看怎麼虛僞。
視線轉到傅文雅身上,傅文雅倒是沒有哭,面無表情的看着傅億勳的棺木,看不出情緒。
艾寶兒想,這裡真正傷心的,大概只有傅青蓮吧,心裡涌來一陣陣的悲哀,這樣的家庭似乎註定了沒有任何親情。
感覺到艾寶兒情緒的低落,冷擎低下頭把她環進懷裡,收緊在她腰上的大手。
怔愣了片刻,艾寶兒搖着頭看了他一眼,示意她沒事。
而在他們對面,龔微看着兩人自然流露出來的深情,眼眶都要看紅了,那鮮豔的顏色像是能滴出血來,全身上下都叫囂着嫉恨與不甘。
拳頭也是不自覺的捏緊,如果真的情況允許的話,她只怕會直接奔過去掐死艾寶兒,然後碎屍。
“薇兒。”站在龔微身邊的龔天傲壓低了聲音喊道,看着她的眼神帶着不滿。
龔微收回視線,垂下頭,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再擡起頭來時面上已無恙,還對龔天傲笑了笑。
“薇兒,有些東西不急於這一時,等還會些日子,爸爸答應你,那個女人隨你處置!”實在怕龔微會鬧出什麼幺蛾子,龔天傲只能這樣安撫道。
“我知道,爸爸,我不急。”龔微微笑道。
傅青蓮和李煜站在一起,李煜的視線從艾寶兒進來開始就不時的看向她,見她低落的神色,以爲她在傷心,心不由的一疼,眼神也帶着疼惜。
傅青蓮黯然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裡的悲傷分不清是因爲傅億勳的去世,還是對他的失望。
早上八點半,驗棺,大殿裡哭成一片,龔婞的情緒險些失控,艾寶兒怕自己演的不逼真,轉頭倒進冷擎的懷裡,只留給別人一個背影,肩膀還不時的聳動着,冷擎也配合的低頭安撫着。
告別禮在九點半結束,十點半下葬,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傅文雅的威脅起了作用,今天舉牌位的是她,艾寶兒走在傅青蓮的後面,冷擎走在她的右邊,李煜走在左邊。
下葬的位置是一早就選好了的,看着棺木一點點降下去,艾寶兒除了慶幸還是慶幸。
葬禮結束,賓客也陸陸續續的跟龔婞告別,最後整個墓地只有龔家人和傅家人。
龔婞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墓碑前,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傅億勳,傅青蓮紅着眼眶挽上她的手臂,勸道:“媽,我們回去吧。”
龔婞沒做聲,還是看着墓碑,神情悽苦。
傅文雅走上來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陪着媽再呆一會。”
傅青蓮欲言又止的看着龔婞的背影,半響才點點頭,轉頭看向李煜,李煜看向艾寶兒,問道:“走嗎?”
艾寶兒搖頭:“我想呆一會。”
李煜點點頭,轉頭朝傅青蓮說道:“我在這裡陪她,你先回去吧,宮裡還有很多事需要你。”
看了艾寶兒一眼,又看了李煜一眼,傅青蓮垂下眼簾,嗯了一聲,轉身離開,龔天傲和龔微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呆了大概十來分鐘,冷擎把艾寶兒攬進懷裡,大手摩擦着她的肩膀,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寶貝兒,我們也走吧。”
“好。”像是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小貓兒,艾寶兒偎進冷擎的懷裡,由着他帶着她一步步的離開。
走回去的路上到處是來時灑下的菊花,艾寶兒踏着那些花瓣,低着頭不說話。
李煜和冷擎走在她的身邊,都是望着她,擡頭時和對方的視線對上,又各自轉開。
冷擎心裡不大樂意,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瞅着,那讓他很不爽,大手佔有性的攬着女人的腰,然後挑釁的看向另外一邊的男人。
看見沒有,這是老子的女人。
李煜轉開視線,神情落寞。
艾寶兒擡起頭來掐冷擎的腰,可是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贅肉,腰間竟然沒有下手的地方,摸來摸也沒掐到。
冷擎把她的小手包進掌心,笑得相當的騷包:“寶貝兒,彆着急啊,這裡還有外人了。”
艾寶兒警告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份一點,她不喜歡他在李煜面前這樣,她不想傷害那個男人。
“其實,傅叔並沒有死。”
在冷擎和艾寶兒還在眉目傳情的時候,李煜突然說道,艾寶兒對冷擎的眼神他看到了,可是她不知道,其實這樣的動作更讓他嫉妒,好似在嘲諷他是一個外人一樣,所以他故意說了一句。
“我知道。”艾寶兒說。
李煜一愣,隨即苦笑,他還以爲冷擎會瞞着她,看來是他想多了,他們這樣的關係,對對方一定是毫無保留吧。
“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宮裡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李煜停下腳步說道,然後快速的轉身離開,那樣子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樣。
艾寶兒皺着眉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裡不太好受。
站在一邊的冷擎冷冷的哼了一聲,掐着她的臉頰:“小娘們,你老公在這裡,你瞅着別個做什麼?”
艾寶兒回頭瞪他,懶得搭理他,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冷擎哼聲更大,在後面叫嚷着:“臭娘們,你是不是心疼了,啊?媽的,我就知道,你早就嫌棄我老了,現在看見年輕的,是不是想把我一腳給踹了啊。”說到後面,聲音還哀怨了起來。
走在後面的艾寶兒忍不住想笑,停下腳步,她收了收臉上的笑容,轉頭看着男人,說:“是啊,大爺,你還不快點,我就真的去找年輕男人去了,大爺!”
“休想!媽的,小娘們越來越會作啊。”冷擎一個健步上來,就把女人抱進了懷裡,同時大嘴對着那張小嘴就啃了上去。
艾寶兒啊啊啊的尖叫着,同時從
男人的懷裡扭出來,往前跑,冷擎在後面追,一路上追追趕趕的,鬧成一團,笑聲不斷。
回到宮裡,兩人又搬出嚴肅的樣子來,進了房間,艾寶兒換下身上的黑襯衫,身後的男人直勾勾的瞅着她換衣服的美景,眼冒星光。
艾寶兒嬌嗔的看着他說:“你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冷擎往後靠着牀頭,順着她的話,姿態慵懶的說:“那也好啊,掉下來,我就把這兩顆眼珠子黏在你身上,這樣我就能時時刻刻的看着你,免得害了相思病。”
艾寶兒雞皮疙瘩掉了滿地,這個噁心的男人。
換好衣服,艾寶兒坐在牀邊,冷擎不滿的用腳划着她的腰,伸出手:“過來,我抱抱。”
艾寶兒瞅着她家大兄弟,心不跳臉不紅:“不要,你兄弟現在很痛苦,還是別了,不然到時候吐了,可不好。”
看着艾寶兒那面色淡然,眼睛卻勾魂的樣子,冷擎簡直要愛死了,別的女人說這種黃話,他只覺得低俗,可是艾寶兒一說,他就覺得妖孽的要命,就想着抱着狠狠的啜一頓。
事實上他也這麼幹了。
狠狠的啜着女人的小嘴,小臉,舔的上面一臉的唾沫星子,他嗷嗷的叫着:“寶貝兒,寶貝兒……”
艾寶兒淡定的推開他,小臉在他胸前擦了擦,嫌棄的撇嘴:“大白天的,不準發情啊。”
冷擎嘿嘿的笑着,抱着她轉身,女上男下,也不做別的,就這麼抱着。
窩在男人的懷裡,艾寶兒仰着頭看着男人的下巴,問道:“爸爸現在在哪裡啊?”
“不知道。”冷擎說。
艾寶兒身體微微支起一點,凝眉:“你怎麼會不知道。”
冷擎笑,大手撫着她皺了起來的眉毛,壓下去了才說道:“我是真不知道,我就和他通過一次電話,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就算真有什麼事,不是還有老公嗎?”
眨眨眼,艾寶兒又垂下頭,小腦袋伏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裡最後一點不安也全部消散了。
“老公。”艾寶兒輕喚道。
“嗯?”冷擎閉着眼睛,摸着她滑嫩的小臉,輕應着。
“等這些事完了後,我們把爸爸接過去和我們一起住,好不好?”艾寶兒覺得這個宮裡太多陰謀了,傅億勳如果一個人住在這裡,一定很孤獨。
“好,寶貝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冷擎吻着她的頭頂,聲音寵溺的說。
艾寶兒伏在他胸前,沒有再說話,兩人靜靜的相擁着,然後,然後……艾寶兒感覺身上有雙大手不太安分了。
她仰頭不滿的看着他。
冷擎咧着嘴,目光灼灼的瞅着她纖細的脖子,喉結動了動,說:“老婆,你說的對,我兄弟忍不住了,我們還是蓋着被子一起吐吐好了。”
說完,被子一掀,蓋住了兩人。
艾寶兒發懵。
好幾分鐘才從被子裡傳出一聲不滿的嬌罵:“你個不要臉的老男人。”
冷擎邪惡的笑,要臉做什麼,這年頭有哪個要臉的能升官發財娶老婆的!
……
龔婞和傅文雅將近下午一點纔回來,那時候冷擎和艾寶兒都膩歪完了,艾寶兒全身發軟的由男人伺候着穿衣服,邊問道:“你說,她們兩個人最後討論的結果會是什麼?”
把穿好衣服的小女人放到地上,冷擎親親她的臉蛋,又順了順她的頭髮才說道:“急啥,很快就會有答案了的。”
只是不管答案是什麼,不管他們爭什麼,最後這一切都只能是白搭。
其實想想也是,傅億勳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怎麼可能沒點手段,怎麼會是別人隨便就能算計的,那些人估計是真的被權力蒙了眼睛,蒙了心,纔會這麼點道理都看不清。
艾寶兒想想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擡頭看着男人一臉穩掌大局的樣子,她湊上去親親他的下巴,驕傲的說:“老公,你真厲害。”
“那是,也不看
看老子是誰。”
艾寶兒黑線加無語,發現她家男人越來越臭美了。
看了看腕錶,冷擎摸摸懷中女人的小臉,說道:“走吧,我們接着看戲去。”
“好。”點着頭,艾寶兒和冷擎一起走出去。
大殿裡,龔婞坐在主位上,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傅文雅站在她身邊,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得意笑容,就連龔天傲也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好似他們的陰謀已經得逞了一樣。
看到艾寶兒和冷擎進來,傅文雅對着艾寶兒惡毒的笑了,面對冷擎的森冷也有了很多底氣。
收回視線,傅文雅望着主位上的龔婞,嘴角緩緩勾起一道弧度,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樣子,說道:“媽,您不是還有事情宣佈嗎?趁着現在大家都在,就說吧。”
龔婞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怒火中燒的瞪着傅文雅,她直到現在還無法相信自己養出了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畜生!
捏緊了拳頭,她狠狠的閉上眼睛,不再看她,也不做聲。
“媽,我說過的,我的耐性不是很足哦。”傅文雅又說道,看着龔婞白着臉的樣子,語氣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傅文雅,你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說,你沒看到媽媽已經很難過了嗎?”瞪着傅文雅,傅青蓮不滿的低聲斥責。
傅文雅猛地擡起頭來,目光贈惡的瞪着傅青蓮:“閉嘴!我做什麼事不用你教,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爲是的人!我以後再也不要受你們的窩囊氣!”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傅文雅挑眉冷笑,看着傅青蓮的眸光閃着冷厲,她慢慢的走近她:“傅青蓮,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嗯?”
“明明我纔是長女,可是從小到媽媽對你最好,不管什麼事情都只和你說,在她心裡你是那麼的了不起,而我就是一個廢物!廢物!”
“爸爸就更可笑了,討厭媽媽,連帶着也討厭我,可是他竟然不討厭你,小時候看見他對你說話,抱着你,我就恨死你了!”
“而現在,爸爸死了,他死了,我還怕什麼?嗯?我是長女,這國王的位置本該就是我繼承,是我!所以以後你要聽我的!”
看着傅文雅癲狂的樣子,傅青蓮心裡酸澀不已,從小雖然和傅文雅不合,可是她們到底是親姐妹啊,她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的恨她。
“爸爸纔剛死,你這樣不是讓他心寒嗎?”閉了閉眼睛,傅青蓮有氣無力的說道。
“心寒?這就心寒?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呢,你想知道嗎?或許那些事情由媽……”
“行了!”龔婞暴喝出聲:“你們爸爸才死,就算是你們迫不及待的要坐上這個位置,也請安安份份的過了八天的守孝期!否則誰也別想!”轉頭看向文雅:“文雅,逼急了,你什麼也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