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新妻·老公別碰我 98 開他把門撞開…… 全本 吧
這裡是冉蜜和齊梓商以往常常流連的地方。
右側有花房,四周設計了活動的頂棚,就算是下雨,也能坐七彩的雨棚下,看着沉悶的雨滴融成彩虹,再一串串的從四周滴落下來。
若是晴天,那就更美了,白天可以看藍天白雲,晚上星辰柔月,桌上再插一支鮮花,手裡端一杯醇醇的咖啡,和情人相依偎着輕聲軟語,就是幸福。
若你喜歡,也能走進花房裡,給花花澆澆水,修剪一下花枝,或者做做陶藝。
冉蜜以前特別喜歡這裡榛。
不過現在呢,她覺得這裡其實商業化氣息挺濃的,男男女女,衣冠楚楚,閃爍的眼神裡隱藏着興奮的欲|望。
“魏嘉在那裡。”林利平左右環顧一圈,眼前一亮,大步往欄杆邊的位置走去。
那位置也是冉蜜以前最愛坐的,冉蜜一眼看到坐在那裡的男人,正低頭品着一杯咖啡。花瓣造型的燈泛着暖暖的光,他身後投來,把他籠罩在一片暖色的光影裡醫。
林利平報上家門,那人放下咖啡杯,微微一笑,還握咖啡杯的手白淨清瘦。這張臉很歐化,鼻樑高挺,下巴微微翹起,一雙眼睛極爲深遂,眼睛帶了淡淡的藍色。手腕上戴着一支皮質腕帶的表,襯衣鈕釦花紋古僕,一看就是生活精緻的人物。
林利平來時路上介紹過魏嘉,中法混血,名字叫abel,中文名魏嘉,時任一時尚品牌的中國大區執行總裁。
“請坐。”
魏嘉起身,視線投向冉蜜,眼中微微流露出一抹驚豔。
“這是我的助手,英文特別棒,魏先生若不習慣說漢語,她可以爲我們做翻譯。”
林利平立刻做介紹,把冉蜜隆重地推出來。
魏嘉笑着點頭,主動向冉蜜打招呼。冉蜜開始有些緊張,但魏嘉有法國男人的浪漫特質,很快就讓她放鬆下來,話題一直在業務外面的事情上打轉,林利平看上去也不急着扯入正題,兩個人扯一些茶道、佛理。
冉蜜頭一回發現林利平這個人的博學,不由得對自己這個師傅又多了幾分崇拜。
“冉小姐喜歡茶嗎?”魏嘉轉過頭來,微笑着看她。
“喜歡。”冉蜜點頭。
魏嘉的雙瞳很亮,看着她點頭,笑意更深。
“正好,我們公司明天會有一個有關茶道的活動,我想邀請冉小姐和林先生一起來參加,我們可以進步瞭解一下彼此。”
林利平的腳尖在桌下輕輕一踢冉蜜,面上雖維持着鎮定,卻不難讓冉蜜聞到他身上不同與以往的興奮勁。
“我還另外有個約會,就不陪二位了,明天見。”
魏嘉站起來,向冉蜜輕輕點頭。
這人微瘦,人顯得乾淨利落,沉穩大方,彬彬有禮,浪漫風趣,冉蜜對他的第一印象,95分!
二人起身,目送他走出平臺,冉蜜這才轉過頭來,看着正端着咖啡杯一飲而盡的林利平。她很少見林利平如此激動。
“師傅,這麼高興!”
“小丫頭,你不懂!我連熬了四夜背這些茶道佛經,平常誰有閒心看這玩藝兒。”林利平一拍額頭,長舒一口氣。
冉蜜頓時愕然,想不到林利平會這樣用功!
“好好學着,你以爲銷售真是光靠喝酒和耍賴來的?這叫心理戰術,你要投其所好,方能接近目標,要不然兩個人坐在這裡幹喝咖啡?喝破產也談不成事。”
林利平抓了紙巾,抹了一把嘴,又皺眉,不滿地盯着咖啡杯生悶氣。
“不過這咖啡有什麼好喝的,黑乎乎,又苦又澀,還要一兩百塊錢一杯,就這麼幾滴,還不夠我刷牙,他們這才叫奸|商,我們這樣老實的人哪,只能被宰。”
撲哧……冉蜜笑出聲了,眉眼彎彎,越加明媚。
林利平的眼神都縮了一下,接着也笑了。
“師傅,你不會把我也教成這樣錙銖必較的人吧?小氣巴拉的。”
她心裡對林利平的分數值,急速漲滿,絕對100分!
努力、上進、認真、憨厚、對老婆好、並且還會適時賣萌,這才叫絕世好男人!只可惜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她冉蜜命犯爛桃花,就沒遇上幾個好貨色。
“你晚上住辦公室?”林利平拿錢買單,小聲問她。
“嗯,明天就去找房子。”冉蜜點頭。
“那明天讓同事們都幫你打聽一下,一個人住在辦公室怎麼行,快走吧,送你回去。”林利平又看了一眼小小咖啡杯,又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千萬記得以後不要請客戶到這裡來消費,這太坑人了。”
冉蜜再度忍俊不禁,拉了拉他的袖子,笑着說:“師傅,要不要加個小老婆,我吃得少。”
“別這樣說……我會當真的,真的。”林利平用指尖拈着她的袖子,拖開,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
冉蜜今天的壞心情全沒了。
她喜歡林利平,僅是單純的喜歡某個人的這種喜歡,不帶任何利益衝突,情|欲色彩,乾淨單純的喜歡、欣賞一個異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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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剛剛十一點。
樓層還是靜,滴水的聲音還是若隱若現,走廊的光還是幽暗,可冉蜜不再那麼害怕了。
吃了藥,拿了件外套出來,在沙發上一倒,矇頭就睡。
魏嘉,爲家……林利平爲公司爭取到這樣的大客戶,明天大家一定很開心。冉蜜更開心,她把sf公司也當成自己的家,她希望sf蒸蒸日上,紅紅火火。
燈光太亮,有些驚擾她的睡夢,於是她關掉燈,從自己的包裡摸了只小手電出來,放到手邊,再把內衣從體恤衫裡掏出來,解放了胸|部,心也跟着解放了,無限放鬆。
從窗口透進來的柔淡燈光和月光,越加安撫了她放鬆的神經,她迷迷糊糊的睡去,夢裡一片安寧,沒有黎逸川,也沒有沈司晨……
迷迷糊糊的,有個電話打了進來,她怨念了幾秒,掙扎着伸手從沙發縫隙裡摸到了手機,也不知道摁到沒有,可是隻哼了一聲,又睡了。小貓從盒子裡爬出來,撓了會兒桌腳,往她的旅行包上爬,然後一跳,撲倒了她放在旅行包旁邊的一瓶未開的礦泉水,水瓶掉下來,砸到了她喂小貓吃稀飯的瓷盤子……咚……這聲音在靜寂的空間裡格外突兀沉悶。
手機鈴聲再響,這回冉蜜連睜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困得恨不能一睡不起,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半夜打來電話驚擾她的美夢?
這聲音頑固地響了許久,終於消停了,冉蜜一動不動地趴着,長長的發從沙發邊緣落下來,一直垂到了地上,小貓又過來,用爪子拋着她的發玩。
不知道靜了多久,門突然被人用力敲響,比先前的電話更讓人惱火。
冉蜜翻了個身,直接從沙發滾到地上,萬分惱火之後,又隱隱害怕起來,慢步走過去,貼着門聽外面的動靜。
“冉蜜,開門。”
這是黎逸川的聲音啊!大半夜的,他跑來幹什麼?難道因爲她九點未到,這人就殺上門來對她實施酷刑?
冉蜜屏住了呼吸,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拿起手機,若他硬來,她就打電話報警!
“冉蜜!”
他又用力地錘起了門,聲音比先前更大。
冉蜜慌了,黎逸川來勢洶洶,這是要吃人呢?
她趕緊拔號碼要報警,可手機先響了,正是黎逸川的號碼,鈴聲刺耳地迴盪着,讓人耳朵不舒服,可冉蜜不敢掛斷,這樣一來,他就知道她在房裡。若保持安靜,說不定他就走了。
“冉蜜開門。”
黎逸川的敲門聲比之前一次更猛烈,厚實的木門被他擂得嗵嗵直響。
冉蜜坐回沙發上,頭皮都開始發麻了,看這黎逸川的憤怒程度,如果今晚見着她,她真懷疑會死無葬身之地。
“開門。”
他又叫了一聲,隨即敲門聲和他的聲音都歸於了安靜。
冉蜜捂着胸口站起來,輕手輕腳到了門邊,耳朵剛貼到門上,突然間就有巨大的聲響砸進了她的耳朵裡,她沒能忍住,一聲尖叫……
外面的人在用力撬門!
冉蜜火了,大步過去,打開保險鎖,用力拉開門,外面的人正以勇猛的姿態往裡面衝,直掃撞到她的身上,抱着她一起往後退,若不是收得及時,非摔掉她的魂不可!
不過,就算這樣,冉蜜的腰還是在辦公桌上撞痛了!
她憤怒地推開緊壓身上的男人,抄起放在一邊的宣傳冊就往他臉上招呼,一下又一下地砸過去,嗓音飆到不可思議的尖度。
“黎逸川,你爲什麼非要這樣對我?”
她披頭散髮,緊身的體恤包着她惹眼的身體曲線,雪白纖細的腰下是休閒短|褲,一雙修長白淨的腿露在闖入者的眼中,爲了走路輕便,還光着腳。
黎逸川的臉色鐵青,揮開了她砸來的冊子,怒氣衝衝地問她,“爲什麼不開門?聽不到我叫你?聽不到電話響?”
“我爲什麼要給你開門?”冉蜜更怒了,忍不住跺起了腳,伸手用力推他,把他往外轟,“出去,快滾出去,要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啊,你看看誰敢管!”
黎逸川抓住她的手臂,往懷裡一摁,暴怒的吼了一聲。
啪……
燈亮了!
“黎總,救護車十分鐘就到……”
方秦帶着大廈的保安跑進來了,保安手裡拿着一大串鑰匙,還有一隻大號手電筒。方秦看着兩個人,欲言又止。
小貓躲在椅子下,對着衆人咪咪的叫。
“出去。”
黎逸川動了動,把冉蜜的身影完全擋住。
方秦不敢再看,趕緊拉着保安出去。
保安一臉黑線,不悅地問:“你們搞什麼,不是說有人突發急病,人命關天嗎?活蹦亂跳的,你讓我怎麼跟人家解釋?”
方秦陪着笑臉,打着哈哈,把保安給送了下去。
辦公室裡壓抑得就像快下雷陣雨了,冉蜜穿得如此單薄,卻渾身熱血急涌,被他氣的。黎逸川纔是需要救護車的人,他到底跑來幹什麼?
黎逸川慢慢地鬆開了手,死死盯着她,呼吸聲又急又重又沉,突然,他又擡起了手,指了指她,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神經病!”冉蜜立刻罵了一句。
黎逸川飛快地轉過臉,墨色雙瞳中正急涌着驚濤駭浪,寒涼如萬年冰原上颳起的風。
冉蜜的心瑟縮了一下,卻不肯輸了陣勢,倔強地擡着下巴,和他對望着。
“過來。”
他索性轉過了身,衝她勾了勾手指。
冉蜜退了一步,左右一瞄,手邊唯一能當武器的只有筆記本電腦,砸了就得虧錢!她又低眼,看到自己的高跟鞋,用這玩藝兒釘他的腦袋,感覺一定很奇妙。
黎逸川的臉色更難看了,就當冉蜜衝去撿鞋的時候,他幾大步就邁了過來,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往上一提,就把她給拎了起來。
“黎逸你是不是男人,你又動手!”
冉蜜反手就用鞋跟去敲他!
可是,黎逸川不久前才被她用雨傘敲過頭,今天若還讓她用高跟鞋敲中,他還真不叫黎逸川了。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只稍一用力,就痛得她尖叫,手指一鬆,鞋掉了。
“黎逸川我恨你。”
她的雙腿在空中亂蹬着,卻掙不開他。
她這小身板在身強力壯的黎逸川的懷裡,簡直和布娃娃一樣,能任他丟上丟下,拋來拋去。“你恨哪,你趕緊恨,小心以後沒機會!”
黎逸川掐緊她的腰,把她往辦公桌上一摁。
她的臉貼在冰涼的桌面上,又委屈,又憤怒,又害怕,又緊張,身體因爲繃得太緊而微微地發抖,輕細的聲音帶着十足的恨意。
“黎逸川你再逼我試試……”
黎逸川的手鬆開了,慢慢地從她的長髮裡收回來。
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往外看,頤美中心的頂層,他的房間還亮着燈。二十分鐘之前,他看到這房間的燈滅了,於是打了個電話過來,結果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再打電話,她卻不肯再接聽。
冉蜜的淤血雖然在消散,可是速度並不快,隨時都可能發作。就算是這樣,她還“不辭辛苦”、不顧“自我安危”趕到俱樂部去催他辦手續……這本就讓他怒極,不想在外面敲了這麼久的門,她寧可裝睡,也不肯給他一句迴應……黎逸川覺着自己就像個傻冒。
他冷冷地盯着冉蜜的背,突然,擡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落下一掌。
“你幹什麼?”冉蜜被他打得痛死了,捂着屁|股就跳了起來。
“你的自由結束了。”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臉,然後環顧辦公室,“這家公司,註冊資本兩百三十萬,你猜我要用幾個小時弄垮它?”
“你敢!”冉蜜要爆炸了,用力抓住了他的衣領,踮起腳尖,用力地推搡。
他只站着,任她搖晃她自己。
什麼叫浮游憾樹?冉蜜鬆開了手指,腳跟落了地,傷心地看着他。
“黎逸川,你怎麼能用這個公司來威脅我?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一個落腳的地方,能讓我覺得自己還能活下去,可你到底要怎麼樣?”
黎逸川的呼吸緊了緊,手掌撫上了她的臉頰,低低地說:
“你明白的。”
冉蜜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小聲說:“不可能,你要真把這公司弄沒了,我也就沒什麼臉活下去了。”
“靠着我活,有什麼不好?”他擰擰眉,輕托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