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
()陸維鈞坐在車裡給林若初打電話,想讓她等老張開車來接,沒想到那女人竟然關了機。他惱怒得額角青筋都凸了出來。很好,她不僅還對陸桓之心存幻想,甚至聽到楚維維的名字就像潑婦一樣發火。他最近也的確太慣她了,她該履行的義務一樣沒履行,脾氣反而越來越大,今天鬧得他顏面盡失,不去反省,竟然還關機!
他正在想如何給她點顏色,副駕門已經被打開,許晨坐了進來,對他柔柔一笑:“維鈞哥哥,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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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攥住那諷刺的幾百塊錢站起來,她覺得有些發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把殘妝清理乾淨,再拿冷水敷了半天紅腫的眼睛才走出去。
腿有些發僵,鞋跟又太高,會場外的走廊沒了地毯,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對於她這個精神恍惚的女人簡直是折磨,一個不小心她便摔倒在了地上,膝蓋磕在堅硬的地板上,疼得她哼出聲。
她蹙眉忍着疼正想爬起來,面前的電梯叮的一聲響,門緩緩打開。
她擡頭一看,電梯裡走出來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眼睛便是一亮,快步走過來扶起她:“林小姐這是怎麼了,趕快起來。”
她對這男人沒什麼印象,想了想估計是酒會的來賓之一,低聲道了謝,想推開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沒想到那男人握得更緊,手指開始摩挲她的皮膚,笑眯眯道:“太巧了,我還怕林小姐已經走了呢。”
林若初揮開他的手退了一步,冷冷道:“請自重,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沒事,我們現在認識下也不遲。林小姐既然已經和陸少分開了,今晚不知道有沒有去處?要不咱們去喝兩杯?”
她怔了下才反應過來,用力打開他再次伸來的手:“滾。”
那男人手背捱了一下,不由得惱怒起來,可是一看到林若初生氣時顯得益發明亮的水眸,連膝蓋都開始酥軟:“哎,生氣都這麼好看,美人兒就是美人兒,來跟哥哥走吧。”他說着又迅速伸手摸林若初的臉。她忍無可忍,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提起裙襬就想趕緊離開,沒想到肩膀一下被大力抓住。她大驚,一邊掙扎一邊叫人。可是這一層今天被榮家包了沒有來往的閒人,賓客也都走了,服務生估計都在走廊另一頭的會場做清理工作,竟然一個人也見不到。她更慌了,轉頭說道:“你這王八蛋快放開我,陸維鈞……”
那人哼哼冷笑:“陸少?陸少如果還要你,怎麼可能把你扔在這,再說他忙着送那個許小姐呢!識相點,否則我……”他還沒說完,林若初擡腳就踹他,細細的鞋跟蹬在他小腿上,痛得他腿一軟,手勁也鬆了。林若初轉身就跑,可是那雙高跟鞋太礙事了,根本跑不快,那人緩過氣,心裡憋着一股邪火,追上來把她往後面的洗手間拖:“賤貨還真的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非要在這兒上了你不可,給你點厲害瞧瞧。”
她再怎麼用力也比不上一個壯年男子的力氣,直接被拖進小隔間。那人鎖上門就把她壓在門板上,嘴湊過去急急忙忙的想嚐嚐這張嬌嫩的小嘴的滋味。菸草味加上酒味讓林若初噁心欲嘔,但是她的手被他扭在頭頂上,手腕疼得就像要斷了一樣,根本掙不脫。那人已經碰到了她的脣,真軟真香,他喜歡得要命,正想深入,林若初張嘴用力一咬,牙齒不停廝磨着就想咬掉他的肉。他沒有防備,痛得大叫出來,推開林若初,擡手就是狠狠一個巴掌。
她被打得耳中嗡嗡響,半邊臉頰麻木了起來,嘴裡嚐到了血腥味。這一掌太狠,她懵了好幾秒纔回過神,抖抖索索去開門,卻被那人抓住髮髻往後一扯。頭皮就像被剝落了那樣疼,她掙扎着,腳往後亂蹬,踢得他抽涼氣。那人真的怒了,把她的後腦勺按住往前用力一撞,她的額頭把門板撞得悶響一聲,很快就青了一塊,人也軟軟的順着門往下溜,意識也模糊起來。
那人一邊抽出皮帶一邊紅着眼惡狠狠盯着半昏迷坐在地上的林若初。她的頭髮散開來遮住了一半臉,眼神渙散,頭歪着,雪白的頸子在燈光下驚豔着視覺。他吞了口口水,擡起她下巴,只見她疼得嘴脣發白,臉上全是淚,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欲`火更盛。他笑了,抹了下嘴脣上的血跡,聲音粗重:“林小姐,你只要聽話,我哪兒捨得打你呢?”一邊說,他一邊撩起她裙襬把手伸向她的腿,那光滑柔潤的觸感讓他神魂飛蕩,可是林若初很快從眩暈裡回過神,雖然頭疼得要命,但是腿上傳來的不適感讓她拼盡最後的力氣揮手抓撓面前的人。那人正陶醉着,又不像陸維鈞那樣警醒且擅長格鬥,直接中了招,被她指甲撓出一道血痕。
這下他是真的暴怒了,左右開弓打得她眼冒金星,細細的血絲從嘴角溢出來。這樣猶不解氣,他拾起扔在地上的皮帶就開始抽她,一邊打一邊罵:“不要臉的***`貨,做了這一行還敢挑男人,真以爲被陸少上了就鍍了金了?老子肯幹你是給你面子,你這種被玩爛了的貨還敢打人,老子是你打得的?”
林若初痛得站不起來,蜷縮成一團用胳膊抱着腦袋,手臂,肩膀,背上無處不疼,火辣辣的就像有千萬只毒牙在齧咬。
“你都出來賣了,你的命就是張開腿給男人玩,這輩子
都沒得選,直到人老珠黃沒人肯玩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若初一開始還掙扎,罵他,可是到後來實在疼得狠了,連哭的力氣都沒了,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他終於停手,拂開她被冷汗濡溼在臉上的頭髮,冷笑道:“現在老實了?早這樣不就行了?”
他一邊說一邊貪婪的看着她身體其餘的部分,雪白肌膚上一條條的虐痕刺激得他更加興奮。他耐不住,把她的衣服拉下來讓她豐盈的胸露出來,衣服上綴着的水晶珠子在大力之下脫落了不少。
“真好,真是太漂亮了……”他覺得全身都開始發燙,伸手去撕她的胸貼,喘着氣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着,剛剛撩起她裙子,隔間的門一下被踹得震天響:“要搞滾賓館去,在公共場合亂來算什麼?”
榮靖毅的堂兄榮靖霄看到前妻被新男友林嘉恆拉着手呵護備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心裡憋着一股無名火,在酒會上又不好發作,一直到結束他找到機會去接近她,卻被噎了回來,但他又不能去貿然得罪林嘉恆,畢竟林和他堂弟現在正有項目要合作。他跑洗手間想洗個臉冷靜冷靜,卻聽到某個小隔間傳來男人帶喘的聲音,說什麼“真漂亮”。如果是往日他會一笑置之,可今天他太不爽了,也見不得人爽,便去踹門。
那男人正要得手卻被打斷,也火了,腦子一熱沒想那麼多,打開門就罵:“管你P事……”
榮靖霄聞言一拳就揮了過去,直接把他打得退後好幾步坐在馬桶上,目光一轉落在地上昏迷的女人身上,一下就愣了。那女子頭髮遮住臉,一時認不出來,但是她身上東一處西一處被鞭打的痕跡清晰可辨。他的眼神倏地發寒,脫下外套扔在林若初身上,拿出手機就打電話。很快,榮靖毅,林嘉恆,金小瑜都跟了過來,幾個男的把那傢伙給扯了出去,都氣憤難言,尤其是姓榮的,眼皮子底下出這種齷齪事,不是打他們榮家的臉麼。
金小瑜進去,蹲下來扶着林若初坐起來,一邊拂開她的頭髮一邊低聲道:“這位小姐,還能說話嗎?咦……林小姐?”
榮靖毅聞聲探過頭去一看,不由得愣了:“怎麼會是她,還沒回去?陸少剛纔給我打電話,我沒看到她,以爲她已經走了……”
林嘉恆皺眉:“這不重要,趕緊通知陸少去。”
金小瑜掐了掐林若初人中,她終於輕輕哼了聲,迷迷糊糊的睜眼,面前有數個人影卻都看不清。火辣辣的痛楚讓她清醒過來,剛纔的屈辱和痛回到腦海,她用力抱緊自己的膝蓋,嘶啞的哭出聲來。金小瑜對她伸手,她本能的尖叫着打開,拒絕任何觸碰。
而榮靖毅撥了電話,半天沒人接聽,一連數次都是如此,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榮靖霄嘆了口氣:“陸少……好像是和那個許小姐一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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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這下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