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然後呢?”君墨言冷冷地問道。
; ;“我後來已經改過自新了,和你們爲敵,就是布蘭克的下場,我還沒有在希爾頓族長之位坐熱,我不希望被拉下來。”威爾斯看向君墨言,這是商場上的霸主,他年紀輕輕,就可以力壓羣雄,放眼看去,沒有幾個人有手段可以和他一決高低。
; ; 君墨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着張一說:“把東西拿出來!”
; ; 張一立刻把手中的文件袋遞到君墨言的手中,只見他立刻拿出文件袋裡的東西,一把扔到孫柔的面前。
; ; ;只需一眼,孫柔的身軀就搖搖欲墜,她這麼隱密的事情居然被挖掘出來,怎麼會這樣的?
; ; ;其他人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驚訝,地上的照片全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赫然就是孫柔和孫艾的“翻雲覆雨”的照片。
“房間怎麼會被監控的?”孫柔這回徹底感到頭昏眼花了,眼前一片黑暗。
“你們侵犯我的隱私權,我會起訴你們的。”孫艾此刻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了。
“你去打電話呀!”洛華好笑地看着他。
洛漓此刻的注意力卻是落在照片上,看到照片中的兩人的動作,不禁感嘆一聲:是這個世界太複雜了,還是她太單純了?
“不能看!”正在她目不轉睛地看着地上照片的時候,殊不知君墨言已經吃醋地伸出手掌遮住她的眼簾。
洛漓眨巴一下眼睛,通過側面的空隙處看向君墨言,語調清冷地道:“那我看你!”
“批准了!”雖然君墨言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那帶笑的嗓音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君墨言和洛漓此刻的膩歪,洛家人都看到,微微一笑後,又把注意力放在那對無恥的男女身上。
“這位孫艾先生,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是怎麼回事,居然調上這樣一位老女人,莫非的真實年齡也是非常大了,但是也不可能啊,你的手那麼嫩白。”洛華疑惑地歪着頭,“對了,我知道了,你全身都整了一番。”
聽到洛華的這番話,除了那對男女,其他的人都暗地裡偷笑起來,想不到洛華演戲起來真的是活靈活現。
孫艾雙目憤恨地瞪着洛華,心裡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孫艾,真名方巖,從小就是一事無成,整天好吃懶做,在25歲的時候,遇上了孫柔,幸福地當着小白臉,無意間聽到孫柔說起的往事,就慫恿着孫柔過來貪圖裴家的錢財。”君墨言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到那雙男女,意味不明地問:“我說得對嗎?”
這對男女,他不會放過的,不是貪錢嗎?那他就讓他們一輩子嘗着貧困潦倒的生活,還有讓孫柔一輩子做着免費的接客。
“墨言,你知道的話,爲什麼不早說?”裴博森聽到女婿說得那麼詳細,心裡頓時有一股無法宣泄的鬱悶,如果君墨言早說出來,那他也不會煎熬了那麼長的時間。
君墨言墨黑的眼眸一轉,彷彿星空中那顆最亮的星星,他淡淡地說:“剛纔張一找到證據,我正想說出來,威爾斯這個罪魁禍首就來了。”
輕飄飄的幾句話,卻把主要的責任推到了威爾斯的身上,所以罪魁禍首在聽到君墨言的話,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
他現在有心和他們交好,絕對不想讓他們對他保持着壞的態度。
“貪錢,不是錯,但是你敢破壞我們家的和諧氛圍,就是你們的錯了,我會讓你們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裴博森陰着一張臉說道。
本來在孫柔沒有出現之前,他和洛欣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一點回暖,就是因爲孫柔的出現,纔會出現冰寒天地。
“森,我錯了,我承認我是貪錢,但是我也是愛你,你看方巖之前的照片,樣子和你都有一點的相像,我是在他的身上找點安慰。”孫柔哭得撕心裂肺。
而此刻的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孫艾眼中閃過濃濃的不滿。
“你愛我?你愛的只是我的錢而已。”裴博森對於孫柔,他心裡由此至終都知道,這種歡場女子心裡最愛的是什麼。
但是年輕的他,心裡還是不能定下來,貪戀外面女子的溫柔嬌羞。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們曾經好歹也是一夜夫妻。”孫柔看着裴博森,溫文爾雅,和二十多年前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再想起這二十多年來,她所接客的那些上不了檯面的粗俗男人,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平的感覺。
“孫柔,當時我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我怎麼可能和你發生關係,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在這裡狡辯,我告訴你,你不出現還好,現在你出現了,還把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你以爲我會那麼容易放過嗎?”裴博森看到她不知悔改的樣子,更是氣得發抖。
“好了,不要和他們說那麼多了,把他們趕出去,還有讓這個孫艾把他之前的樣子給整回來,我看着他的樣子覺得膈應。”洛軒沒好氣地對着他們說。
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特別是今天還是認秦宇爲義子的大好日子,他不想再看到他們了,簡直是覺得晦氣。
“張一!”君墨言輕輕地低喚了一聲。
“收到!”張一立刻一手拎着一個走了出去,那臂力之大,讓洛漓頓時兩眼放光。
“言,原來張一那麼厲害的,他一手拎起孫柔,我都不覺得奇怪,可他居然能同時拎起孫艾,孫艾可是和他瘦一點的身形啊。”洛漓激動得揮舞手臂。
摹地,方圓一丈的地方彷彿處在冰天雪地裡。
洛漓頭皮一顫,這才慢吞吞地看向君墨言,她傻笑地道:“不過我覺得還是你最厲害,可以和西蒙過招。”
君墨言的臉色沒有回暖,因爲他想到和西蒙對打的時候,他沒有打贏西蒙,如果最後布蘭克沒有趕到,那他肯定重傷。
“言,雖然你身手不夠西蒙,但是在我的心中,你是最棒的,我們的世界本來就不同那些亡命之徒,他們的狠辣冷血是我們望塵莫及的,在你所擅長的領域裡,你就是王者。”洛漓大力地贊着他,那話語簡直是滑溜的很。
“真話還是假話?”君墨言不信地挑起一邊的眉毛。
“小漓只是懾於你的威嚴纔會這樣說的。”洛軒看到君墨言居然在他們的面前恐嚇洛漓,他立刻出聲道。
“小漓,你說!”君墨言眼也不眨地看着洛漓。
“我句句真心!”洛漓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
君墨言“嗯”了一聲,然後悶騷地不說話了。
“小漓,有外公在,你不用怕的!”洛軒一看君墨言那塊冰臉,他立刻轉頭看向洛漓。
“外公,言不敢欺負我的,如果他真的敢欺負我,我就離家出走,反正我有的是錢!”洛漓想起她賬戶裡面的金額,底氣十足地道。
君墨言輕咳了兩聲,等到把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這才說道:“還有威爾斯在。”
衆人聞言,這纔看向威爾斯,頓時讓他有些心驚肉跳。
“威爾斯,你說說,除了孫柔這件事情,你還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情?”洛軒平淡地看着他,但是渾身自有一股威嚴,緊緊地鎖着他。
“就這一件事情!”威爾斯停頓了一下,“之前我追趕球球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到球球,只不過我的人裡出了叛徒,所以纔有後面那麼驚險地想要綁架球球,那是都是布蘭克手授意的,那個叛徒已經被我處理好了。”
洛軒不放過他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到最後發現他的表情認真誠懇,他這才點點頭,狀似不經意地說:“我相信你的話,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讓瓊斯教訓你。”
威爾斯摹地感覺身體一凜,瓊斯這個人,就是現在他身爲希爾頓家族的族長也要敬他三分,洛軒能和瓊斯相識,那是超過他的預料。
所以這次洛軒收秦宇爲義子,他無論多忙也要過來,不只是秦宇幫忙過他,還有洛軒認識到瓊斯,這些都能讓他趕了過來。
和洛家交好,是他首要的任務,早在秦宇被救的那天,瓊斯帶領救兵過去的時候,他就警告了他,如果他敢算計洛家的人,那他就等着被拉下威爾斯族長之位的神壇。
他相信,瓊斯會說到做到的,因爲瓊斯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撼動的,就算他淡出人們的視野圈,他的地位巋然不動。
所以,在多重的因素下,注重利益的他,不得不對某些事情妥協,還有魁和西蒙需要他的幫助時,需要知道得罪傭兵頭子是有多大的風險,但是他也不得不答應。
“我哪有膽子敢騙你們,你有一座那麼大的靠山,我又不是嫌命長。”威爾斯玩笑地說道。
“有靠山的感覺真好!”洛軒哈哈大笑起來,頓時吸引宴會上的賓客的目光過來,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灑脫自然。
“外公,有大樹靠好乘涼。”洛漓流光溢彩的眼眸一轉,“以後我就靠着外公。”
“好!”洛軒是真的高興。
“對了,威爾斯,趙以南呢?”自從趙以南去找威爾斯後,她就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不會是客死異鄉了吧?
洛漓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