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看着眼前這個大眼睛白皮膚小圓臉的姑娘,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給萌炸了。
她一點都不敢相信這個小女孩兒是九兒變出來的。
因爲在她的想象當中,九兒應該是一個調皮搗蛋的男孩子。
九兒看到千凰不住打量着她的眼神,頓時委屈萬分,小嘴一撇。
大眼睛裡就已經氤氳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似乎只要一眨眼就會有眼淚落下來了。
“孃親,你是不是不喜歡九兒化人形的樣子?我可以再變成一隻小狐狸的。”
“呃……”千凰嘴角一陣抽搐,十分無語地看着九兒,她並沒不喜歡她,只是……
以前九兒還是一隻小狐狸的時候,千凰並不覺得它叫自己孃親有什麼,但是現在被一個小孩子這麼叫,聽起來還是有些尷尬。
手輕輕地摸着自己的鼻子,千凰乾笑兩聲,說道“九兒,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叫我孃親很奇怪嗎?”
“不會呀,你本來就是九兒的孃親,有什麼好奇怪的?”九兒歪着自己的腦袋,很好奇地問道。
千凰本來還想提議,讓九兒不要叫自己孃親,但是畢竟九兒叫了那麼久都已經習慣了,她現在再說出來的話,多少顯得有些矯情。
千凰學着龍少傾以前摸她的樣子,擡手在九兒的腦袋上摸了摸,笑着說道。
“你纔剛剛突破,體內的情況還不是很穩定,所以這幾天就好好休息。聽到了嗎?”
“聽到了,孃親您就放心吧,九兒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千凰微微頷首,轉過身去看着夜魅和獒兒還有夜離,輕聲囑咐道:“九兒我就委託給你們暫時照顧一下了,有什麼問題,要記得及時通知我。”
“放心吧主人。”獒兒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千凰在靈獸空間中並沒有呆太久,因爲她始終牽掛着龍少傾的情況,所以九兒的問題處理完之後,她直接離開了靈獸空間。
千凰剛剛出靈獸空間,天色已經完全暗沉下來,而一身紅衣的龍少傾正在不遠處站着。
她急忙跑到龍少傾身邊,欣喜地將九兒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少傾,九兒已經成功蛻變了,而且你知道嗎,九兒竟然是一個女孩子!”
“那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看着千凰那欣喜的模樣,龍少傾不禁好奇地詢問了一句。
千凰卻道:“她纔剛剛突破,體內的靈力還沒有完全鞏固,因此我讓她在靈獸空間裡好好待着鞏固自己的力量。”
“也好。”龍少傾輕輕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正巧我也想跟你介紹我的另外一個契約獸。”
“好。”
早在進入靈獸空間前,千凰就知道了龍少傾有第二隻契約獸的事情。
她一直以爲,龍少傾的契約獸只有小蟲一個,因爲另外一個他從來都沒有提到過。
現在聽龍少傾突然提到,她當然好奇了。
龍少傾輕輕一笑,而後拍了拍手掌,千凰只感覺自己面前突然吹過了一陣風,有些陰冷的可怕。
正當她思索着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低沉的男音:“參見主母!”
“誰在說話?”千凰不禁往後倒退了兩步,面上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
龍少傾看到她這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後耐心解釋道:“這便是我的另外一隻契約獸,影子。”
“影子?”
“對。”龍少傾微微頷首,而後衝某個地方明顯濃重了很多的黑色說道:“影子,你先現身吧。”
“是。”
話音落,一個人憑空出現,而讓千凰意外的是,這人看上去竟然和龍少傾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如果不是特別瞭解龍少傾的人,乍一看還以爲是他的孿生兄弟。
這神奇的情況讓千凰驚訝不已,卻只能轉過身去看着龍少傾,想從他那裡得到解釋。
“影子的本體其實就是影子,我也是在意外之下得到的他,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契約。
之前你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是因爲他又一次爲了保護我和小蟲,以至於讓自己元神大傷。
所以一直在靈獸空間中修養着,今天才再次覺醒。”
龍少傾的話讓千凰只感覺這個世界的奇妙之處。
竟然連影子都是可以契約的。
但是千凰不會天真的以爲,任何一個影子都是可以契約的,只是因爲龍少傾的這個影子比較特殊一點。
千凰將影子不斷地打量着,許久才問道:“影子的技能是什麼?”
“你猜猜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影子的特技應該是隱匿和偷襲!”
“聰明。”
龍少傾的讚賞並沒有讓千凰感覺開心,相反的,她還很哀怨地看了龍少傾一眼。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納戒當中正好有隱匿的魂技。
我沒有這方面的屬性,所以一直沒有修煉,倒不如拿來給影子吧。”
千凰的話,讓龍少傾面上一喜,說道:“影子現在剛剛覺醒,雖然等級依舊保持在神帝獸。
但是他的靈力其實所剩無幾,如果你真有那樣的魂技,那就再好不過了。”
之前爲了救他和小蟲,影子幾乎拼盡了全力,這也就導致他他自身的力量全部被消耗完了,否則也不會沉睡這麼好幾年的時光。
現在一切都要從頭修煉,若是千凰正好有魂技可以供他使用的話,那影子倒是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現在先乖乖回去睡覺,明天和我一起去納戒。”
說着,千凰還打了一個哈欠,睏乏的模樣一覽無餘。
龍少傾將她輕輕地抱了抱,然後在宿舍門口和千凰分開。
回到宿舍之後,千凰只是簡單地將臉洗了一下,就將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扔在了牀上。
在納戒那幾天不分晝夜的訓練下來,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痛苦。
千凰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直到暖洋洋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她身上,千凰才被刺眼的陽光給叫醒。
打了一個哈欠,她慢慢地從牀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