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相信嗎?”
君父的聲音有些滄桑,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他終於明白妻子的突然轉變,不禁苦笑了下。夫妻這麼多年,她卻不相信自己,就憑看到的那一幕,就給自己定下了罪行。
“爸,你知道的,我相信你,要不就不會在這裡跟你說。可是媽呢,也許你覺得這麼多年來對她已經極盡呵護,可是她是女人,是你的老婆,任誰看到那一幕也不會當成什麼事情也沒有,因爲那時一根刺,一根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去的刺。”
君雅晨閉上眼睛,其實她都搞不清楚自己說這些話是說給父親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她輕笑着,也許是自己上輩子作孽太多了,所以上天覺得給她的幸福太多,想要收回去。
“丫頭,有些事情是沒法解釋的,男人總喜歡用自己的方法來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也許這會造成很多誤會,但是比起她們的安危,這誤會就不算什麼了。”
君父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女兒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像是在隱忍着什麼情緒。也許,他們正在面對着自己跟妻子類似的問題吧。
“爸,夫妻之間不是單方付出就會幸福的,也許前方有很多的危險,可是女人寧願跟丈夫站在一起面對,也不願意被丈夫推開,這是對她們的侮辱。也許你們覺得是對的事情,可是在女人的眼裡,那是致命的傷害!”
君雅晨又怎麼會不明白冷清月的心,她只是讓自己冷漠,足夠的冷漠來減低自己心中的痛。每天晚上當冷清月站在牀頭看着自己,留下一吻後離開,她的心總是一痛再痛。
“丫頭,很多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當清楚知道妻子會受到危險時,當丈夫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她們保護起來。也許這個反應有些可笑,可是不管再怎麼確認自己的能力足夠保護她們,那難免也會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