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昨天喝醉,說了一晚上的夢話,我知道哥哥因爲我和霍老師交往的事情,這兩天心情不好!但是哥哥,男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霍老師他在我心裡的份量是沒法和你比的。”蘇夢眨巴着眼說着:“不管何時,我們都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蘇秦有些怔怔的,他沒有想到蘇夢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隨後摸了摸蘇夢的頭髮,柔聲說:“剛開始哥知道你和霍老師交往,確實不高興。你是我疼了這麼多年的妹妹,一下說有人把我疼了多年的寶貝給搶走了,心情當然不好。我怕自己以後沒有可以疼你的機會,我怕有了別人疼後的妹妹就不記得哥哥了。”
“但是經過昨晚,哥哥已經想明白了,我們是親人,是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還連着筋的親人。雖然哥很想陪着你一輩子,疼着你一輩子,但是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不可能真的這樣,而哥哥也不可能陪着你一輩子。若是有那麼一個男人能夠讓我妹妹以後一輩子笑顏常開,哥也會替你高興的。”
蘇夢眉眼彎彎的,很開心。
卻見剛纔還柔情無比說話的蘇秦,一下子臉色板了起來,嚴肅的說:“但是那個男人不該現在出現,我妹妹才十六歲,他這是在誘`拐未成年少女。妹,你放心吧,看哥怎麼教訓他。”
蘇夢眉眼跳了跳!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反正哥哥對上霍老師,就目前的武力值來看,吃虧的肯定不會是霍老師。
……………
陳飛飛因爲那條短信的緣故,心裡一直很不安,總感覺有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正將自己推入未知的深處。
偏偏她又因爲是犯罪嫌疑人的緣故不能離開醫院,醫院裡一直有警員二十四小時留守她。
若不是因爲她臉上的傷勢嚴重,而現在又沒到開庭期,陳飛飛她根本連醫院都沒得待。
那個人她到底是誰,若是她想報警就不會發這個短信給她了,但若是想敲詐她,爲什麼一直沒反應呢。
在生死悠關的面前,陳飛飛也難得開始轉她那張不怎麼靈活的腦袋了。
陳玉蘭來看陳飛飛時,她還一直維持着蹲坐在牀上的姿式,一雙秀眉緊緊的皺着,思考着問題。
窗簾還一直緊閉着,房間裡的燈都還開在那裡,倒也不顯得那麼黑,顯然陳飛飛這樣的姿式維持了一整夜。
陳玉蘭看着女兒這樣子,心裡也是一陣心疼,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的女兒啊!
將窗簾打開,窗外的陽光一下子就射了進來,陳玉蘭將燈關掉。
這麼一想,想到之前那人所開的條件,自己居然真的在一瞬間猶豫過,就覺得很對不起她,說話時,不禁連聲音都又放柔了幾分:“飛飛,你一晚上都沒有睡嗎?”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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