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谷羽弛和任瑜祺又是一起到的公司。
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氛圍很是奇怪。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老闆竟然穿着和昨天一樣的西服!
這對於一直一絲不苟的谷總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並且,細心的人會發現,任瑜祺是換過衣服的。
由此可以推斷,谷總一定是去了她的家裡!
面對衆人八卦的眼神,兩人自然是選擇無視的。
他們各自沒有再多一句話,多一個眼神,便各走各的。
至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
說起昨晚上谷羽弛忽然把任瑜祺壓在車上。
就在兩人越靠越近的時候,任瑜棋早已經是嚇得完全不敢動。
也不知道這傢伙今天發的什麼瘋,雖然不確定他接下來要乾的事情,可不知爲何,
她心裡莫名還有些期待。
可沒想到,谷羽弛卻忽然閉上眼睛,一頭倒在了任瑜祺的肩膀上。
“喂.…你……
即使她的肩膀還算有肌肉,但是一個成年男子猛地倒在她身上,還是有些重量的。
她無奈的看着倒在自己肩膀的人,怎麼叫也叫不醒。
雖然知道他家大致的方向,可具體是哪一棟她還真的不知道。
看着倒在自己家沙發上的谷羽弛,任瑜祺真的一度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可任憑她怎麼喊,沙發上的人都一動不動。
該不會喝到假酒,這麼暈過去的吧?
那這個請客的傢伙可真是不想繼續混下去了。
任瑜祺看着他似乎睡的很香的樣子,覺得最後再交一次,如果真的沒反應就丟他
在這裡睡一晚也行。
“喂,谷總,谷羽弛!醒醒!”
好吧,無論她怎麼喊,這傢伙睡的可真想。
任瑜祺這下是徹底放棄了,她回到臥室拿來一牀毛毯給沙發上的人蓋上,轉身就
準備去洗漱休息。
可她剛起身,手腕就被人拉住。
“不是吧?”
本以爲谷羽弛酒品還算不錯,可沒想到的是他睡着了還要拉着自己。
這麼俗套的偶像劇情節嗎?
她又擔心如果把人吵醒,像剛纔車邊發生的事情那樣就更不好收拾。
於是,她索性坐下來,靠着沙發就這麼睡了一覺。
早上任瑜祺是被陽光叫醒的,等她睜眼的時候谷羽弛已經坐在她的面前。
“醒了?”
她揉揉有些發酸的眼睛和脖子,這麼靠着睡還真是難受。
谷羽馳愣愣的點點頭,估計還在思考自己爲什麼在這。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回來,問你家在哪你也不說,所以你纔會在我家。我現在
去洗澡準備上班,你的東西都在桌子上,請自便。”
快速的解釋完之後,任瑜祺便朝臥室走去。
本以爲谷羽弛清醒一點之後,就會先行離開。
可等她準備完畢之後,卻發現谷羽弛和方纔一模一樣的姿勢坐在客廳。
見到她出來,他立刻站起身,“我等你一起去上班。”
“可是,你不需要回去換個衣服什麼的嗎?”
其實任瑜祺已經說的很是隱晦,無非是不想和谷羽弛一同去公司,誰知道那些看
見以後,又會說些什麼。
可是谷羽弛可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不需要,去公司再說也行。”
“哦,是是是,你們當老總的就是厲害,公司什麼都有。”
“嗯,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
經過昨晚上這麼一鬧,任瑜棋甚至連昨天採訪的事情都沒來得及過問。
一回到辦公室,她就急忙打電話將丁曉曉叫過去。
“你過來一下,說說昨晚上採訪的情況。”
不過一會,丁曉曉就帶着八卦的眼神出現在她的辦公室。
“我說你昨天怎麼都沒找我問採訪的事情,原來是和谷總約會去了。”
“去去去,別瞎說。”
得虧她今日心情還行,否則肯定“板磚’伺候。
一起工作這麼久,丁曉曉也瞭解她對老闆的感情,也不再和她繼續開玩笑
“好,迴歸正題,昨天的採訪還算順利,不過確實有多嘴的人問了沐沐的事情。”
“什麼人?是記者嗎?”
“那倒不是,是一個他們雜誌社新來的小編,實習生。”
“實習生?這麼囂張嗎,什麼背景?”
敢這麼說話的人,要麼是傻子,要麼就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那家雜誌社她是提前打過招呼的,以她的關係,對方不敢做過分的事情。
怕就怕這種意外,還真是讓人頭疼。
丁曉曉翻開手機,回憶了一下之前查過的資料。
“據說是他們雜誌社老闆朋友的小孩。”
“小屁孩,這麼囂張,真以爲他們老闆能護着她?”
任瑜祺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一通電話就打過去。
“張總,我聽說你們新來了個實習生啊。”
對面那人說話倒還算是客氣。
“是是是,新來的工作不熟練,不知道有沒有給你們添麻煩。”
也不知道這位張總到底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她回去沒和您彙報昨天採訪我們YIF的工作情況嗎?”
“哎喲,你這話說的,她一實習生,現場採訪哪有她說話的份。”
面對這種打太極的方式,任瑜祺臉色開始不太好。
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最討厭這樣的溝通方式。
這位張總和她也算是老相識,竟然還用這樣的方法和她說話。
“哦?是嗎?那我可聽說,您的這位實習生昨天說了不少的話呢。”
“啊哈哈哈,這……”
此時,對方依舊不願意承認,任瑜祺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
就在她想發火的時候,丁曉曉卻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寫了一串話,
“冷靜一些,不要得罪他們。’
一句話讓任瑜祺冷靜不少,她調整好情緒和語氣,這才說道。
“實習生想多學習我可以理解,但是,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希望你們
可以糖量清楚。”
“好好好,您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那就先這樣,再聯繫。”
掛了電話,任瑜祺憤憤的將手機摔在桌子上。
“真是太過分了,和誰說話呢這麼陰陽怪氣的。”
難得這一次丁曉曉卻意外的冷靜,她幫任瑜棋把手機從地上撿起遞給她,
“別激動,這是也正常,當時我也很好的處理了,沐沐那邊我也和他談過,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你辛苦了。”
“話說回來,你昨天是怎麼回事?”
任瑜祺伸出去接手機的手頓了一下,自然地認爲對方問的應該是昨天沒有到現場
的原因。
“我去問一些事情,關於YIF的行程,爲什麼這麼順利。”
“哦?爲什麼?”
“谷總其實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我們才能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哦?所以因爲這個你昨晚就·…”
看着丁曉曉漸漸猥瑣的眼神,任瑜祺直接指着大門的方向。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