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和阿爹阿媽一起告別,和拉達來一個兄弟之間獨特告別,坐上了葉無憂的直升機,當直升機冉冉上升的時候,曲布在心底說着:“拉達,一定要讓阿依莫幸福!”
“曲布,你想找份什麼樣的工作呢?”直升機上,看着曲布的情緒有些低落,夏衍直接問道。
“我……能做什麼?”曲布有些迷茫地看向他,隨即比劃了自己身上的肌肉,說:“我有力氣,我跑得快。”
“噗。”宋玉琳和林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孩子還真是誠實。
“曲布,先這樣吧,我們馬上要搬到別墅裡,你就先跟着湯尼保護別墅的安全怎麼樣?”葉無憂提議着,這樣既能讓曲布做的事情不危險,又能讓他安心有事情做。
“可是,我……”別墅,保護安全,曲布有些爲難地看向葉無憂,感覺這事情,自己能勝任嗎?
“曲布,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哪去了?”夏衍澤大喝着,皺眉道:“你不是喜歡功夫嗎?湯尼的功夫可非常好,免費的師傅,你還不想要嗎?”
“師傅?”葉無憂看向旁邊的湯尼,又見到曲布眼中的期許,笑道:“曲布,還不快拜師。”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拜師嗎?”曲布激動地站起來,直接跪在了湯尼的面前,學着書上說的,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他極期期待地看向湯尼。要知道憂小姐身邊的幾個人,那個個功夫是一等一的,早就想學了,就是沒好意思開口。
“起來吧,你可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憂小姐的意思,湯尼從不會去違背。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曲布一直向湯尼請教着各種各樣的問題,幸好湯尼雖然生在f國,但對於中文卻是理解得很不錯,兩個人交流起來。也沒有什麼障礙之類的。
回到京市。葉無憂就忙着搬去別墅,這公寓住起來,太小了,特別是葉清夫婦一直和他們一起住的話。肯定是會擠。於是就想到了以前買下來的別墅。
平時有專人打掃。此時只用將一些傢俱換了,然後再添置一些東西就差不多了,夏衍澤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和葉無憂他們一起在別墅里布置了,原先空蕩冷清的別墅,立刻變得非常溫馨。
趁着週末,就和葉清他們一起搬到別墅來了,旁邊爲了方便,又建了兩棟相鄰的別墅,一棟是爲仲閒和莊晨準備的,另一棟則是爲連成軒準備的,住得近了,以後幾家人,也好來往。
“無憂,今天可不可以洗澡澡?”趁着沒人,夏衍澤直接從身後摟着葉無憂,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小山村那天明明說有獎賞的,可是,情到濃時,葉無憂說一句親戚來了,讓他失望地衝了幾個涼水澡。
回到京市,忍耐了好幾天,這都搬家了,總得給點福利吧?
“你不是每天都洗澡嗎?”葉無憂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和夏衍澤的衣服一起掛起來,隨口回答着,可是,夏衍澤抱着她腰間的手不規矩地往下着,她能感覺頸項間吹到的熱氣,頓時明白了他的真正意思,白了他一眼,說:“看你表現。”
“無憂,難道你要讓我做和尚嗎?”夏衍澤輕咬着她的耳垂,不滿地抱怨着。
“也可以啊。”葉無憂哈哈大笑着,隨即拍掉他放在身上的手,哪知剛剛轉身準備離開,整個身子,就被夏衍澤騰空抱了起來,房門‘砰’地一聲被他關了起來。
“夏衍澤,你到底想怎麼樣?”葉無憂超級無語地看着窗外藍天白雲的,這纔是上午吧……
“我可不管。”夏衍澤直接將她壓在牀上,連日以來的思念以及欲|念,在這一刻,盡數噴發着。
葉無憂掙扎着,努力保護着自己的衣服,這大白天的,總感覺特別不自在,特別是那大大的落地窗,更是讓她羞得沒臉見人,說:“光天化日之下,你做這種事情,不會不好意思嗎?”
夏衍澤墨色的眼睛轉了轉,迅速起身,將厚重的窗簾拉上,把牀頭的小燈打開來,笑眯眯地說着:“這樣不就是晚了。”
“……”
“無憂,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正抱着夏子晞在客廳裡玩耍的宋玉琳,見到葉無憂紅着臉從樓上走下來,奇怪地問着。
葉無憂心中將夏衍澤罵了一個遍,擠出笑臉說:“沒事,媽,我有點事,先出去。”話落,葉無憂連夏子晞都沒顧得上抱,直接就讓湯尼開車出門了,真是太丟臉了。
“這都快吃午飯了,怎麼就出門呢。”宋玉琳說着,擡頭就見葉無憂跑沒影了,樓上,吃飽喝足的夏衍澤尋可謂是神情氣爽,開心地抱起夏子晞逗弄起來,還和她一起玩耍。
宋玉琳見他們不像吵架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葉氏集團的總部,葉無憂直接對着旁邊的湯尼問道:“怎麼樣,事情查出來了嗎?”
那天布爾迪說聽到護士說的,就覺得奇怪,怎麼會讓她有這種誤會呢?
“查不出來,那天所有的監控全部都被消滅了。”湯尼搖了搖頭,任憑他手段通天,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視頻被消除了,也就無從下手。
葉無憂皺了皺眉,腦中浮現出婦產科主任,冷聲說:“既然找不到,就將婦產科主任帶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憂小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婦產科主任50幾歲,恭敬而又小心翼翼地討好着葉無憂,這畫面看起來有些好笑。
“坐。”葉無憂淺笑着,示意他在對面坐下,然後擡眸直視着他,說:“主任最近工作不錯,是不是該升官了?”
“哪裡哪裡。”婦產科主任謙虛地說着,不過心中卻是一個咯噔,憂小姐這麼說,莫不是有什麼打算?
“是這樣的,我眼睛有些不舒服,想找主任看看?”
婦產科主任聽到這話,只差沒吐血,他是婦產科的,和眼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半晌,纔敢擡起眸子,看着那雙美得不像話的眸子,說着:“憂小姐眼睛不舒服,可以去找眼科看看。”
“是嗎?”葉無憂笑笑,手有意識地撫向那朵白蓮,直接問道:“布爾迪的那個手術,到底是手術失敗,還是有什麼貓膩?”
湯尼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對於自家主子催眠之術,那可是一清二楚,就這小小的婦產科主任,恐怕不夠格了。
“我女兒讓我摘除她的子宮。”婦產科主任說話有些木吶,但裡面的內容,卻讓葉無憂心中一涼,難道真的有貓膩,疑惑地問:“你女兒是誰?”
布爾迪從小在小山村子裡長大,不可能在京市有仇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對她有怨恨,撒在布爾迪的身上了。
“江瑜。”
江瑜?
葉無憂想了好久,纔想起來,重生之後確實有這麼一個人,當時受了孟綺嵐的蠱|惑,使計將她約到酒吧,還讓一個什麼混混樣的人去玷污她的清白,最後似乎被夏衍澤處置了。
“湯尼,叫仲閒過來。”葉無憂本想回家問夏衍澤,但是他都失憶了,問也是白問,還不如去問仲閒。
“仲閒,我問你,那個江瑜的,你們是怎麼處置的?”葉無憂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
仲閒濃眉皺起,想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個江瑜是何許人也。
“宜市,那個什麼酒吧,衍澤不是救了我,最後還開槍了?”葉無憂慢慢提示着,幫忙仲閒回憶着以前的事情。
酒吧,救人,開槍?
仲閒努力回憶着,畢竟都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想了好半天,纔想起來,疑惑地問道:“是不是那個騙你去酒吧的那個女人?”
“是的,叫江瑜,你們後來是怎麼處置她的?”葉無憂好奇地問着,當時自己只想着不能心軟,直接扔給夏衍澤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處置的,可是,現在看來,是不是處置太過了,不然的話,江瑜怎麼連她的朋友也不放過呢?
“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仲閒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而且,這麼多年過去的人了,怎麼突然問她?
“當然有我的原因。”葉無憂挑眉,見仲閒這麼不自在的樣子,在心中暗自猜測着,問:“該不會將人賣了吧?”
“差不多。”仲閒敷衍着,想着矇混過關,哪知葉無憂對這件事情,那是不依不饒,繼續問着:“是賣到哪裡了?賣去做什麼了?”
“你真要聽?”仲閒扯了扯他的短碎髮,實在是不想說,但是,在葉無憂連番逼問下,想了想還是說了:“賣到大城市的紅燈區做小姐,有專人看管。”
紅燈區?
“哪個城市?”葉無憂細問。
仲閒皺了皺眉,有些不確定:“是廣市還是京市或者津市,我不太確定,都是手下的人在做的,不如我讓人去問問?不過,這麼久的事情了,估計他們也記不太清。”
葉無憂揮了揮手,說:“不用了,你回去陪晨晨吧,下週一過來一起吃晚飯,我媽媽說要包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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