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宮這麼多藥,難不成還怕吊不起她的命?最新章節!”皇后冷哼了一聲,“都說紅顏薄命,柳夕顏長得再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註定是個薄命的!”
一想到柳夕顏,皇后心裡就慪的慌!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狐媚妖精,佔了皇上的寵愛不說,連宮殿的名字都讓皇上給改成了惜顏宮!!想想都覺得氣人!
“娘娘,你可千萬別再說了!”容嬤嬤知道皇后心裡有氣,可是這樣說下去也不是個法子,萬一被人聽見了,那可不得了啊!
趕緊壓低了聲音,安撫道:“娘娘,你多忍忍吧,這顏貴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奴知道你找不到機會收拾她,可是你別忘了,這宮裡頭盯着她的可不止你一個,到時候,收拾她的人多了去了,你何必親自動手呢?”
“再說了,她肯定是個短命鬼,來了皇宮這麼久,受了這麼多寵,卻連個蛋都沒生下來。舒骺豞匫皇后你可別忘了,你是有太子的,那顏貴妃就算現在生個出來,也是撼不動您的身份的。”
“您就只管把心落回肚子裡去吧!”
經過容嬤嬤這麼一說,皇后臉上纔有了點笑容,可不是,就算顏貴妃現在生個蛋出來,那又能怎麼樣?皇上未必有那麼多時間等到那孩子長大了。所以,這太子的位子,還是梵月息的!
再加上現在最大的敵人梵鏡夜似乎被靈樞公主吃的死死的了,背後也擴展不出勢力來,未來東離的皇上,呵呵……誰還能跟息兒爭?!
椒房殿裡,皇后越想越美,似乎,連梵月息穿上龍袍登基的樣子都看見了一般……
可誰又知道,那引得後宮衆女子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的柳夕顏,其實並不如衆人想的那樣受盡皇上的“疼愛”呢!
惜顏宮,原本叫做儀秋宮,乃是梵無閻當年爲了秋若水而準備的,只是後來因爲太皇太后的反對,還有皇后派的阻攔,秋若水纔沒有能夠進住儀秋宮。而是住進了梵無閻爲她在外修建的清心閣。
所以這儀秋宮自打修建起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哪一位主子住進去過,直到梵無閻過世,梵無衍登基,這纔將顏貴妃給安置了進去,並且將儀秋宮改名爲惜顏宮!
“主子、主子,剛纔公公來宣,說皇上待會兒要過來。”
一聽說梵無衍要過來,柳夕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一站,直接將桌子上的茶杯都給撞落到了地上。那落地的茶杯頓時“哐當”一聲摔了個粉碎。
飛濺而起的杯子碎片就連割到了她的腳,她都無所察覺一般,整個人只是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裡。
他又要來了,梵無衍又要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柳夕顏整個人一想到梵無衍要過來,還要對他做那些變態的事情,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發起了抖!
“主子!”見顏貴妃臉色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宮女小蘭立馬上前將他整個人抱住,眼淚跟着就掉了下來:“主子,你要是不想呆在這皇宮,小蘭就是拼了命都會想辦法送你出去。”w8re。
小蘭的話,讓柳夕顏的眼神閃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閃了那麼一下就黯淡了下去,然後淡淡的,彷彿對這生活都沒有任何希望了一般,蒼白道:“這皇宮,豈是我們想進來就進來?我們想出去就出去的?你跟着我進宮這麼久了,這麼會不明白這道理呢?”
小蘭聽着這話,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她家主子,在這皇宮裡,看似比別的娘娘都幸福,有皇上的寵愛,還有用不完的金山銀山,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可是她的主子不是娘娘,不是女人啊!她的主子,她從小就伺候的主子,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啊!!
她的主子,不是斷袖,也沒有龍陽之好,進這皇宮,也不是他的本意……爲何會進了這皇宮,被人當成男寵,小蘭不能怪天怪地,只能怪他們身份太卑微了,這天下,哪有能跟真龍天子抗衡的??
若是時間能夠倒回去,那一日主子要上街,她說什麼都要阻攔下來!可是,這世界上哪有後悔藥賣的呢??如果那一日主子沒有上街,沒有被皇上看到,那麼,他們柳府就不會滅門,主子也不會被皇上帶回皇宮,每日每夜受盡凌辱!!
現在想起來,小蘭都覺得她和主子發生的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一場噩夢……
誰會想到,這東離的皇上,竟然將一個男子藏於後宮之中,明目張膽的寵愛呢?可怕,太可怕了……
“主子,上點胭脂吧,你臉色太白了,皇上待會兒看了要不高興了,他……”小蘭鬆開抱着柳夕顏的雙臂,一邊擦眼淚,一邊推着柳夕顏去梳妝鏡旁,話說了一半就頓住了。
“他生氣、高興對我又有什麼改變?終是個變態!”柳夕顏一想到梵無衍對他的那些玩弄,折磨,全身都打了個哆嗦,不管高興還是生氣,梵無衍總能找着藉口在他身上發泄。
在他看來,梵無衍根本就不配當皇上,甚至不配當個人,畜生,他是畜生啊!
而柳夕顏的話剛落下,小蘭就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
“主子,小蘭知道你這日子過得生不如死,可人們都說好死不如賴活着,柳家就只剩你了,主子,你不能丟下小蘭啊……”這樣的話,若是皇上聽到了,折磨一番是少不了的,到時候,苦的又是主子自己。
既然這個牢籠逃脫不出去,苦苦掙扎反抗只能讓自己難受,何必順着皇上的心意,讓自己少受點罪呢?
小蘭話裡的意思柳夕顏都懂,可是,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不是女子!讓他委身與男子身下他已經很痛苦了,從進了這皇宮的第一天,男子的尊嚴、面子、氣概、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被梵無衍給摧了個粉碎!
他恨不得拉着梵無衍一起死的心都有,這樣的恨,怎麼可能還能去討好他呢?!他做不到,但是,他又不能真的丟下小蘭。
一旦他死了,小蘭除了死,也別無他路。
這麼多年了,小蘭一直照顧他,再加上柳家被滅門之後,和他相依爲命的就只剩小蘭了。這惜顏宮原本倒是也有兩個小太監,但是不小心發現了他男兒身的秘密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了,估計是被皇上給秘密處理了吧。
上不狐她。這麼久過去了,惜顏宮裡倒是多了幾個奴才,不過都只在外殿,能夠進到內殿的只有小蘭一個。而宮裡那些娘娘都以爲她是因爲身子弱纔沒有辦法出去,其實,是皇上不允許他出去。
想想也是,即使他長得再漂亮,再像女子,可男子的骨架也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能發現端倪。
若是被人知道梵無衍在宮裡圈養了一個男寵,呵呵,這該是多麼大的一個驚天秘密啊!
“去吧,把挑揀絳色的衣服出來,皇上喜歡看我穿那個顏色。”柳夕顏自己動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胭脂,熟練的給自己擦了起來。這些女子的玩意兒,他從未想過,有一日他也會用的這樣熟練,呵……可笑。
等到小蘭伺候着柳夕顏,什麼都裝扮妥當之後,梵無衍來了。
柳夕顏對着鏡子裡那個貌美的女子,嘴角扯出一抹譏諷,很快,那譏諷就隱了下去。站起身,朝着門口跪了下去,“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夕顏臉上擠不出笑容,除了恭敬,就剩下順從了,這個模樣看得剛進惜顏宮的梵無衍眼色冷了下來。
“你這幅死人臉是做給誰看的!”梵無衍大力的捏上柳夕顏的下巴,一臉的陰霾,“朕說過,見了朕必須笑,你居然敢把朕的話當耳邊風?!”
柳夕顏心裡一驚,即使再不甘願,也只能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給朕笑的漂亮點!”可梵無衍卻並不滿意柳夕顏的這個笑容,手下捏着下巴的勁兒痛的柳夕顏拳頭都捏緊了,可卻不能反抗,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露出個笑吟吟的樣子出來。
“乖,顏兒這才乖……”梵無衍看着柳夕顏露出的笑臉,雙眸似乎陷入了某種情緒之中,鬆開捏緊他下巴的手,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在柳夕顏的臉頰上來回摸着。
“朕這幾天沒來,顏兒怕是想朕了吧,別急,朕今天一定好好補償補償顏兒……”話音落下,梵無衍揮了揮手。
跟着他來的老太監拉着站在那裡,擔憂得看着柳夕顏的小蘭,關上大門,走了出去。
隨着大門“碰——”的一聲關上,柳夕顏的心裡也像石頭一樣,“咚——”的一聲沉入了谷底,看來,今天怕是由逃不過梵無衍的魔抓了吧……
不等柳夕顏做好準備,梵無衍就直接一把撕開了他的絳色外衣,霎時間,一塊雪白的肚兜露了出來,那肚兜上,還秀着兩隻鴛鴦。
看到那兩隻交頸相纏的鴛鴦,梵無衍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一伸手去捏肚兜下,卻只摸到一片平川,“沒有,爲什麼沒有?爲什麼、爲什麼……你爲什麼不是女子,爲什麼不是女子!!”
柳夕顏咬緊了牙,讓身爲男子的他穿肚兜,這簡直就是恥辱!
一把扯下那肚兜,看着上面交頸相纏的鴛鴦,梵無衍惱怒的一手卡主柳夕顏的脖子,一手拿着肚兜質問着:“鴛鴦,竟然繡鴛鴦!!說,你是不是想着那個賤人,你是不是想着秋若水那個賤人!鴛鴦,你竟然還想着和秋若水雙宿雙飛?!!”
“說,你是不是還想着那個賤人!!”
“不……不……我沒有、沒有!!”柳夕顏脖子被緊緊箍着,迫使他只能長大嘴巴艱難的呼吸,“皇上、那、那不是鴛鴦……是鴛鴛!!”
“是鴛鴛??沒有鴦?只是兩隻鴛鴛?!”梵無衍一聽這話,才仔細的查看起那肚兜,果然,那肚兜上秀的不是鴛鴦,而是兩隻鴛鴛!乍一見此,梵無衍頓時鬆開了緊箍着柳夕顏脖子的手,滿臉欣喜的道:“顏兒,這是鴛鴛,這說的是你朕對嗎??只有你和朕,沒有秋若水!!”
“是!!”此時不管梵無衍說什麼,柳夕顏都只會答“是”,若是不順着他的話說,自己要受的罪只會更多。他還不能死,他死了,小蘭怎麼辦……
他死了,柳家的血海仇人還沒找到,他拿什麼臉去見泉下的親人。
所以,他不能死,他不能像以前住在這個宮裡的那些男人一樣悄無聲息的死去!
柳夕顏的神智還未歸攏,就猛地被人翻了個身,壓着他的後背,讓他整個人緊緊帖子牀榻上不得動彈,下一刻,身下的褻褲被撕開,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猛地從他身後的菊穴挺入。
“啊——”柳夕顏疼的無法忍耐的叫了起來,下一刻,梵無衍就貼在柳夕顏的背後,一邊聳動着下身,一邊在他耳邊如同魔咒一樣念着:“朕就知道,你是喜歡朕的,你的心裡是有朕的!!”
“你知不知道,你好聰明,聰明的朕好嫉妒!”
“那麼多兄弟,父皇卻最喜歡你,明明是要給我的太子位子,卻給了你。”
“我好恨你,好恨你!反是你所擁有的,我都要搶,我統統都要搶過來!!”
“閻,你知不知道,你的皇位,你的母后,你的皇宮,就連你的兒子,現在統統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閻,爲什麼,爲什麼我明明搶走了你這麼多東西,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滿足呢??”
聽着這一切的話,柳夕顏早已經習慣了,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麻木,呵呵……這皇宮,真是有夠骯髒的!
“閻,告訴我,告訴我怎麼做我纔會滿足!!嗯?告訴我!”
梵無衍一邊啃咬着梵無衍的後背,那力道,恨不得咬下一塊肉,非要到嘴裡嚐到血腥味,才肯鬆口去咬另一個地方全文閱讀。一路向下,從肩頭到腰身,柳夕顏的後背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好肉了。
而他的後庭,更是被梵無衍用力的衝撞出了血。
疼嗎?柳夕顏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有一片麻木,這一身的皮囊自從來了皇宮,就再也不屬於他的了。只是梵無衍的玩物,發泄用的玩物而已……這偌大的皇宮,沒有一個宮女太監、主子不羨慕他的好運,能夠佔有皇上的寵愛。
可是,這背後齷蹉的事實又有誰知道呢?
如果時間真的能倒回去,柳夕顏就會如同小蘭想的的那樣,那一日無論說什麼都不會出門的,哪怕是自斷雙腳,他也不要再入這個火坑。也不要見到這個天底下權利最高、衣冠禽獸的畜生!
有的時候,柳夕顏真的很想毀了他自己的這幅樣子,就是因爲這幅樣子,才讓他受盡了這些凌辱!就因爲這張臉,讓他承受了非人一般的折磨!
就如同現在入魔了的梵無衍一般,一會兒絮絮叨叨的對着他笑,一會兒又要掐死他,一會兒又說着愛他。呵呵……他不止恨梵無衍,他也恨着密室裡關着的那個男人,前皇帝梵無閻!!
梵無閻……梵無閻,明明早就應該死了的人,爲什麼還要活在這世上!!爲什麼?!
都是因爲他,如果不是梵無閻,他柳夕顏何至於被皇上囚禁在這裡,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柳夕顏木訥的偏着頭躺在那裡,目光看着銅鏡裡顯現出的一切,看着梵無衍如同個魔鬼一樣,在他身上肆意的蹂躪着他,眼神裡,只剩下一片譏諷……
柳夕顏只覺得梵無衍纔是最大的悲哀,竟然因恨生愛,愛上了自己的小叔,呵呵,呵呵,可悲啊可悲啊……
“閻!我的無閻!”梵無衍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強行扭轉柳夕顏的腦袋,讓他看向自己,“說、你說,和自己親侄子做ai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我是不是比秋若水那個賤人更能讓你滿足?是不是?!”
“是,我很快樂……”柳夕顏忍着身上的疼痛,笑的很蒼白,饒是這樣言不由衷的話都讓梵無衍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一樣,欣喜若狂,“真的,真的嗎?閻也喜歡和我做ai是不是?閻這麼喜歡,那我更努力更用力一點,讓閻更喜歡我好不好?”
“好……”柳夕顏不知道自己除了這個字之外,還能回答什麼,只能那麼蒼白的笑着,像具屍體一樣,任由梵無衍玩弄。
“閻,我的無閻……”梵無衍癡迷的看着柳夕顏,那眼神卻像是穿透了他再看着另一個人一樣,可突然也不知爲什麼,梵無衍又猛地變了臉,一巴掌狠狠的扇到柳夕顏的臉頰上。
“不準笑!閻從來不會對我這樣笑,不準笑!”13857076
梵無衍連扇了柳夕顏兩巴掌之後,將所有的怒火都狠狠的堆積到下身上,越發猛烈的在柳夕顏身後馳騁着,任由那鮮血染紅了牀單也不爲所動。
柳夕顏痛苦的咬緊了牙關,放在身體兩側,捏成拳頭的手背上,青筋迸裂,最終,最終還是硬生生的承受了梵無衍這一番折騰,直到梵無衍從他身上離開之後,才精疲力盡,痛苦的暈厥了過去。
而梵無衍,則看都沒看一眼牀上奄奄一息的柳夕顏,徑直撿起柳夕顏的雪白肚兜,仔細的將自己的男根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隨手將那肚兜一扔,披上黃袍,在柳夕顏牀下的一塊地板上跺了三下,牀內測的牆壁“轟——”的一聲打開了,露出一條看不見通向何處的石梯暗道。
梵無衍直接走上牀,跨過柳夕顏**的身體,進入了密室……
對於梵無閻可能活着的消息,梵鏡夜是一丁點都不知道,此時,距離普巴爾節還有些日子,但是,梵鏡夜卻不得不跟南宮悠悠分開了,因爲南宮悠悠必須跟隨東離國的參賽選手一起,先行出發,去爭奪最終的出賽權。
“我讓人新做的披風你帶上了嗎??”梵鏡夜將南宮悠悠抱在懷裡,一起躺在他的那輛豪華馬車裡,膩膩歪歪的問東問西。
雖然南宮悠悠要提前去普巴爾節的活動點,但是這並不表示梵鏡夜不能跟她同行……
“帶了……”南宮悠悠頭一次發覺,梵鏡夜還有女人那股婆婆媽媽的本事,這離開陽城走的這兩天裡,他已經問長問短,問了好多了,最好笑的是,每一樣問題,他都重複問了至少不下三遍了。
呵呵,雖然問得有點煩躁,但是,每次她還是耐着性子回答了。畢竟,這是他緊張她關心她的表現,她總不能把別人的好心當驢肝肺了吧。
“王爺,到了下一個鎮子你就回去吧,你跟也跟不了了。”南宮悠悠想了想,這馬車即使已經加了厚厚的墊子,不那麼顛簸了,可老這麼在馬車裡呆着人也怪悶的。
況且到了下一個鎮子,梵鏡夜就不能同行了。預選賽人數太多了,並且是海量的淘汰混戰,說起來也沒什麼看頭,況且要保證這麼多人蔘戰,本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了,如果還要接待那些同行的人,就更是不可能了。
所以,海選就成了封閉式的,只有正式選出來的人,進行最後晉級賽的時候,纔對外開放。
一想到這次東離派出的人,簡直跟奧運會派出的選手差不多,整整一百來號人,而這其中,竟然還有好幾個熟人——靈心公主梵綺瑤、太子梵月息。
想到這裡,南宮悠悠就好笑,難道梵月息就不怕這比賽當中有個閃失,或者刀劍不長眼,一不小心把他給砍死了嗎??
這人都死了,還做什麼太子?
正想着呢,突然腰上一癢癢,南宮悠悠立馬噴笑了出來,“你、你幹嘛??”
梵鏡夜停止了撓她癢癢的動作,很是哀怨的看着她:“悠悠剛纔在想什麼,我說話都沒聽見?”
“哦,在想太子。”
“想他做什麼?!”梵鏡夜被這個答案先給楞了下,然後又生起氣來,“悠悠該不會喜歡我那個小侄子了吧??”
梵月息既然能名號天下四大公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那張臉,確實生的不錯。難不成悠悠也看上他了?
梵鏡夜越想越不安,趕忙說:“悠悠,你可是跟我定了親的,況且我們親也親了,抱也抱過了,你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再說了,你是我的未婚妻,那就是梵月息未來的嬸嬸,你可不能……”
“你想什麼呢!!”梵鏡夜的話沒說完,就被南宮悠悠一巴掌給拍到胳膊上,狠狠打斷了。
“誰說我要跟梵月息在一起了啊,你說你這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呀!”南宮悠悠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剛纔是在想,梵月息來參加這個比賽,難道就不怕有人故意對他下手,把他這個東離太子給弄死麼?”
梵鏡夜一聽,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又纏了過去,即使看不見面具下的臉什麼表情,都知道他現在肯定是喜笑顏開的,瞧那一口白牙,多晃人!
“呵呵,我剛纔還以爲……”見南宮悠悠又瞪了他一眼,梵鏡夜立馬將後面的話吞了下去,改口道:“梵月息來參加這比賽當然有考慮到悠悠想的這些,但是,他這個太子都不來參加,你覺得東離的子民會怎麼想他?”
“再則,你沒有發現跟在他身邊的人都不簡單嗎?想殺了梵月息,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梵鏡夜這麼一說,南宮悠悠倒是想起來了,梵月息最近身邊跟着的人那些氣息隱藏的很好,倒是些高手,看來他也不是沒做準備的……
“王爺,主子,前面到關雎鎮了。”琉璃在馬車外匯報了一聲,這一次,她和翡翠也要跟着主子去比賽,她們要盡力多淘汰一些選手,這樣主子勝出的機率才能夠大一些。
一聽要到關雎鎮了,梵鏡夜心情頓時低落了,過了這個鎮子,他就當真要和悠悠分開了,一想到這裡,梵鏡夜就怨念無比的倒在軟墊上,有氣無力的唉聲嘆息。
南宮悠悠好笑的看着他,這一路上,他對她呵護有加,就連琉璃和翡翠都在旁邊酸酸的說他太寵她了。可是,女人不就是拿來寵的嗎?更何況,寵的還是自己未來的老婆,應該,應該的!!
南宮悠悠厚臉皮的這麼想着,想着待會兒就要下馬車了,他這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可不行,立馬就伸手去拉他,一握住他的手腕,南宮悠悠剛要出口的話頓時愣住了。
“王……”整個人神色有些不明的僵在那裡。
“悠悠怎麼了?”梵鏡夜見南宮悠悠臉色有些不好,不明所以的緊張了起來,手腕也掙脫了她的手,拉住她的胳膊,趕緊詢問道:“悠悠不舒服嗎?”
“啊……不,不是。”南宮悠悠眨了眨眼,她剛纔不小心摸到了梵鏡夜的脈,結果……此刻,她的心裡亂成一團麻,完全理不出頭緒,想問,可是他既然瞞着她,應該就是不想她知道。
那……
“王爺,我沒事,就是想着你要走了,捨不得而已……”南宮悠悠隨口胡謅了一句,這件事,還是讓她先想想怎麼做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