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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桑雅再次站在外面等着接送南宮悠悠的時候,徹底鄙視了她一次,早點把婚事辦了,這不就結了嗎,費這勁兒幹嘛?!
南宮悠悠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可問題是,到底是她依然作爲西京公主下嫁給新皇梵鏡夜呢?還是她作爲東離女皇娶了白鏡夜呢?
這個問題一天沒商討出來,他們兩就一天就成不了。
輕車熟路的穿過兩座宮殿,牆頭一翻過去就是梵鏡夜的寢宮了。
南宮悠悠衝着桑雅揮了揮手,看着她離開之後,這才動手在窗戶上敲了起來,這才敲了一下,窗戶就被打開了,梵鏡夜站在窗戶裡看着她眉開眼笑。
他白天被梵無閻盯着,想和南宮悠悠牽牽手都不成,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了,幾乎是過一刻他就往窗邊走一趟,覺得每一個眨眼都是那麼難的煎熬,他很想出去見她,可惜梵無閻這老賊防他防得跟賊一樣,他能做個毛!
這麼一整天了,也就這個時候才能終於好好跟她見上一面了,慘,實在是悽慘!
如果梵無閻只是他父皇,他纔不怕他,可惜的是,梵無閻還頂着一個身份,他未來老丈人,所以,他不敢得瑟,只能忍氣吞聲忍了……萬幸的是他娘子是個厚道的,還知道暗度陳倉!
等到窗戶邊發出的那一聲敲擊聲,簡直就是讓梵鏡夜樂的找不到北。
梵鏡夜站在窗戶裡,看着南宮悠悠。
一件硃砂紅的百花長裙,外罩白招毛的披肩,有點溼潤的長髮鬆鬆散散的盤在頭頂,用一根鑲嵌精緻的珍珠髮簪垂插住,臉龐落下幾縷如綢緞般的微卷長髮,柔和的月光襯得她的臉格外的嫵媚。
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雙眼在月色下帶出一番旖旎的風情,這樣的她看上去竟是那麼的美。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梵鏡夜覺得這話不假,一時看呆了眼。
南宮悠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可她還沒忘記她這會兒還沒安全,人都沒進寢殿呢,“不讓我進去我走了……”
梵鏡夜立馬如夢初醒,趕緊在她轉身前一刻伸手攬過她的雙臂一把將她抱過窗戶,“你怎麼不把頭髮擦乾再來,生病了怎麼辦。”
也不放她下地,直接就把人給抱尚了牀,隨手扯過牀頭的棉布,取了髮簪,駕輕就熟的給她擦起了頭髮。
若是有旁人在看到這幅景象,只怕是要目瞪口呆了!
勁依嗎桑。什麼時候他們東離的王爺,說出名字連三歲小孩都要嚇哭的鬼王竟然會有這樣柔情的一面……
然而南宮悠悠卻抿嘴一笑,他們這樣相處也不是一兩天了,哪怕兩人現在的身份有所改變,她也不覺得梵鏡夜給她擦個頭發有什麼問題。王爺又怎麼?未來的皇上又如何?
關起門來,你情我願,這叫閨房情趣懂不懂!
“今天那些大臣又煩你了?”
梵鏡夜知道南宮悠悠指的是早上上朝的事情,不由搖了下頭,“你不用理會他們說的。”
南宮悠悠點了點頭,倒是丟開這個話題不再繼續了,只不過一想到梵鏡夜若是登基爲皇了,填充後宮是必然的事情,這種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可不是她一個妃子兩三句話能夠拿捏住的。
哪怕梵鏡夜再強勢,只怕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畢竟當初連梵無閻都沒能做到獨寵秋若水一人。
別看雖然只有秋若水一人得了他的恩澤,可是啊,後宮裡面那些嬪妃也不是作假的,哪怕是擺設,放在那裡看着也添堵不是?
這麼一想,南宮悠悠倒是有些猶豫該不該讓梵鏡夜爲皇了。
可是如果讓她登基,說實話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別說大臣那裡是個阻攔,只怕百姓都難以接受,隨之而來的問題只怕更加巨大,這樣算來算去,似乎讓梵鏡夜登基纔是最明智的選擇。9754587
哪怕她心裡清清楚楚的,可就覺得自己琢磨過來琢磨過去的,好像怎麼想都是她自己吃虧啊!
擰起來的眉頭還沒來得及舒展開,身後伸出的一條胳膊就將她攬進了過去,後背貼着他的胸膛,耳邊被他的呼吸吹的一陣酥癢。
“在想什麼?”梵鏡夜搭在她的肩頭,舔了下透着血絲的耳根,頓時惹的懷裡的人僵硬了一下,見她不回答,趁勝追擊的用舌頭掃了下近在咫尺的耳根,再次問道:“怎麼,連我都不說?”
南宮悠悠想拍開他的腦袋,可這手才一動,就被梵鏡夜給捉住了,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只好撇了撇嘴消停了。
她倒是想說來着,可是這話說出口是不是顯得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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