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樓下的一羣哥們一冒頭的時候,只見林易一甩衣袖,那飛刀就像是散花似的飛去……
‘嘌!’、‘嘌!’、‘嘌!’……
樓下冒頭的那羣哥們全部倒下。
忽見這麼的一幕,嚇得後方跟上的那羣哥們一個個面色慘白,惶急止步!
趁機,阿蛇則是在緊忙裝上子彈。
隨後,阿蛇抱着那把衝鋒槍就勇猛的往樓下衝去了,一陣吐嚕……
‘突突突突突……’
在阿蛇的火力壓上,林易也緊忙裝上了子彈……
等林易跟上阿蛇的腳步時,只見樓梯間這兒倒了一羣。
待林易和阿蛇衝到地下賭場時,在入口這兒,又是遇上了強勁的火力阻擊。
雙方交鋒,又是一陣槍聲,火光閃閃的,子彈亂飛……
林易和阿蛇各自端着衝鋒槍,一陣狂掃……
‘噠噠噠噠噠噠噠……’
入口處這股阻擊火力很快就被解決了。
最終,林易和阿蛇終於衝到了地下賭場內。
這會兒,賭場內已經空無一人。
林易與阿蛇背靠着背,兩人的目光來回瞧,眼觀六路。
忽然,傳來‘鏜!’的一聲,有人打黑槍……
一顆子彈直擊在阿蛇的胸口!
不過,沒事,因爲阿蛇穿了防彈衣。
只是聽着那槍聲,林易扭頭一瞧,立馬就發現了一雙眼睛,林易抱槍就一陣吐嚕……
忽聽隱秘位置的那方傳來了一聲慘叫。
……
此時此刻。其中的一間密室內。
一羣餘黨護着那白鬚老者,都在勸那白鬚老者撤離。
可是那白鬚老者很是固執。大怒道:“都他媽別吵吵了!就算是死,今晚上也要死在這兒!”
忽見那白鬚老者那般的固執,沒轍,那二十來個餘黨也只好沮喪着臉。
事實上,就目前爲止,他們還沒搞清對方究竟來了多少人?
因爲太突然了。
他們只知道,他們一百多號人去火力阻擊。但都全軍覆沒了。
剩下的,也就那麼將近二十來人了。
若是火拼的話,估計是拼不過對方了?
因爲他們都知道,再厲害的殺手,在這等槍火中,也是顯示不出什麼威風來的。
因爲子彈是他媽不長眼的。只要一中槍。那就完蛋球了。
所以這些餘黨是不打算火拼了。
這會兒要撤離的話,還來得及。
因爲對方不可能就那麼快找到這間密室的。
就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也不知道是誰,冷不丁的衝那白鬚老者放了一槍……
‘鏜!’
一顆子彈,直擊在那白鬚老者的眉心,打出了一個小窟窿來。後腦勺則是血漿直飆……
待那白鬚老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樣,那白鬚老者眼睜睜的倒了下去……
‘噗!’
那白鬚老者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那二十來個餘黨也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瞧着神父倒地。
英武了一輩子的神父,沒想到就這麼的死了。
還不知道是誰開的冷槍?
神父這麼的一死,也就意味着這個組織以前的那些個規矩什麼的,都統統的作廢了。
也就是說,那種凝聚力突然之間就散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忽然。一個西方血統的傢伙一聲震怒:“是誰開的槍?!!”
這時候,一個紅毛青年不以爲然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顯得一副拽拽的樣子,回了句:“是我。”
跟着。那個西方血統的傢伙就一槍頂在了紅毛的太陽穴上……
紅毛則是扭頭笑微微的看着他:“夥計,別衝動。否則的話,咱們就會成爲互相殘殺。”
忽聽那紅毛傢伙這麼的說着,那個西方血統的傢伙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就泄氣了似的……
那個紅毛傢伙又是微笑道:“大家聽我說,我們的這個組織早已過時了。爲什麼?因爲剛剛倒下去的那個老傢伙太固執了。我們早已不具備什麼殺傷力了。組織內幾個有殺傷力的殺手,從獵鷹到黑蝴蝶,再到蟒蛇,就那麼的被這個老傢伙給斷送了。其實……阿七也好,阿蛇也好,他們倆是死心塌地的要脫離我們的組織了,那麼……我們一直追究下去,死咬着不放,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這樣,我們爲何不放他倆一條生路?其實……他倆也沒有什麼錯,只是他倆想要的生活方式不同而已,我們應該尊重他倆的重新抉擇。就算我們死咬着不放,也是改變不了什麼的。組織還是這個組織。可是,就是因爲剛剛倒下去的那傢伙太固執了,死咬着阿七和阿蛇不放,所以才導致我們的組織斷送了那麼多的人才!也正是因爲這事,導致我們組織日益衰落!所以……我開槍打死這個老傢伙,只是爲大家找一條出路而已!時代不同了,我們的思維也得隨之改變纔是!現在,世界都大同了,那麼我們還活在固執和保守中,只有死路一條!如果大家覺得我的做法有什麼欠妥的話,那麼現在你們的槍口可以完全的對準我!”
待那紅毛傢伙的這番話落音後,他們一個個都呆了、傻了……
不由得,他們各自都開始反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才覺得,那紅毛傢伙其實是蠻有道理的。
事實上,的確如此!
趁機,那個紅毛傢伙說道:“原因撤離的,就跟我走!還繼續願意去火拼的,就留下!”
說完之後,那個紅毛傢伙就扭身朝密室的後門走去了……
他們一個個扭頭瞧着那紅毛傢伙朝那方走去了。要撤離了,不由得。有個東方血統的傢伙扭身跟上了。
隨後,接二連三的,他們一個個的都扭身跟了上去,全都要撤離了。
……
過了大約10分鐘後,密室的正門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槍聲……
‘噠噠噠……’
隨着這槍聲,密室的正門被打了稀巴爛!
隨後,‘蓬!’的一聲。林易一腳踹開了密室的正門!
待林易和阿蛇闖入密室後,忽見神父躺在地上,後腦勺趟着一地的血,不由得,他們倆都不解的皺眉怔了怔……
一時間,他們倆也搞不懂這是什麼個情況?
只是林易一陣氣怒。忽然上前踢了神父一腳:“麻痹的!你個死老東西死都死得這麼的神秘。操!也不給老子一個親手宰了你的機會,真是尼瑪不厚道呀!”
不由得,阿蛇氣怒的過來,掏出一把****來,對着地上的神父就給氣惱的開了幾槍……
‘鏜!’、‘鏜!’、‘鏜!’……
一陣槍響過後,阿蛇也是氣鬱道:“麻痹的!就是這個老不死的害得我一直過着躲躲藏藏的生活!”
林易聽着,又是氣怒的給踢了一腳:“操!媽的!這個老東西總算是他媽死球了!”
阿蛇又是怒視了地上的神父一眼。然後扭頭朝密室內四處看了看,忽見後門敞開着的,於是他不由得一怔,慌是說了句:“有人逃走了!”
林易慌是順着阿蛇的目光看去……
忽見那敞開着的後門,林易也是倍感不妙,忙道:“追!一定不能留下活口!否則,咱們還得一直生活在恐懼中!”
於是,他們倆都換上了****。奔密室的後門追去了。
……
出了密室的後門後,是一條陰暗的地下通道。
林易和阿蛇各自打着手電。一直順着這條通道往前小心翼翼的追去……
過了這條通道之後,是地下下水通道。裡面臭烘烘的。
林易用手電照了照地下下水通道,發現留下一路腳印,於是他忙道:“繼續追!他們從這兒經過沒有多久!”
阿蛇聽着,也沒有回話,只是直接打着手電朝下水通道走去。
……
最後,當林易和阿蛇順着地下下水井的梯子爬上來之後,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2點多了。
這塊兒,是一條僻靜的小街道。此時此刻,這兒異常的寂靜。
不由得,阿蛇扭頭衝林易問了句:“現在怎麼辦?”
林易皺眉想了想:“估計是追不上了?也不知道他們朝哪方跑了?”
“那就先回酒店吧?”
“也只能這樣了。”
“……”
……
隨後,林易和阿蛇也就回酒店了。
第二天早上的G市的早間新聞播報了關於地下賭場的槍擊事件。
經過警方調查,初步懷疑是幫派之爭。
因爲停在JK酒吧後面的、那家玩具店門口的那輛車,是三聯社的車。
關於那輛車,是林易和阿蛇去三聯社偷偷的弄回來的。
三聯社也是G市的一個地下組織,影響力也挺大的。
瞧着G市的早間新聞,林易和阿蛇各自顯得像個沒事人似的。
事實上,他們也是事先早已準備,所以自然是不會留下什麼破綻的。
當場該死的都死了,該跑的都跑了,也是查無實據,不知道是誰所幹?
而三聯社原本就跟神父組織有着恩怨,自然的,警方肯定會從三聯社着手。
關於三聯社,管理混亂,內部也是你爭我奪的,所以想要查清這宗案子,是難上加難。
林易和阿蛇深知,警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對於這種黑吃黑,他們也基本都是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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