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你比我帥那
“唉,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嘛,咱們男人嘛,那肯定多數都是腎不好啊,她那是看你長得比陸文封帥那麼一點,比我醜那麼一點兒,纔沒有直接開口說的……”
安少傑更是黑沉着一張臉,直接道:“你搞錯了,那女人只是讓我去檢查身體,並沒說是腎不好。”
喬子洲聽着這二貨的話當即就懵逼了。
李浩是衆所周知的花花公司腎不好,看着陸文封被氣走了,頓時看向安少傑,“哼,一羣無知的傢伙,美人醫生既然讓我們去檢查就肯定是事出有因,不願意相信,以後等着後悔哭去吧。”又對着安少傑道:“誒,子洲,少傑不然我們仨一塊兒去做檢查吧。”
見惱羞成怒率先離開的陸文封,接着陸續就有人離開了。
“我管你們的,我反正是好的很。”陸文封有些惱羞成怒,甩手直接離開,連招呼都不打了。
“要不要去看看啊?”安少傑也挺心虛的,因爲顏箹那嚴肅的樣子,還有那眼神,至今似乎都還在他眼前,他也不知道爲什什麼,就是忍不住願意去相信她。
“你這是心裡有鬼。”有人看不慣也聽不慣李浩說的話,當然就是陸文封了,他這麼“潔身自好”的男人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了呢現在,哼,竟然還敢說他腎不好,簡直是庸醫,或者,就根本不是醫生,直接是信口開河,他們不過就是圍觀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毒,簡直就是蛇蠍心腸,再美又如何,還不是毒婦一個。
心中同時補充道:人美心善醫術高明,這樣的女醫生,他一定要找機會認識認識,如果可以,改邪歸正都不是問題的。
“你們說剛纔那個美女說的是不是真得,我的心裡怎麼感覺有些發虛呢?”李浩雖然沒被點名,但是他一向去檢查醫生都說他腎不好,但是剛纔那個女人對竟然沒說他腎不好,他一定要去檢查一次,到時候把檢查單甩到那些說他腎不好的醫生臉上,讓他們好好看看,媽的,這纔是名醫,他們那羣庸醫。
“行了,你那張臭嘴積點兒德吧,少說兩句又不會死。”大家當然知道他這話說的是誰,凌碧悠雖然可怕,可至少人家還不亂來,對於陸文封這種花花公子女人多但要求還極高的變態來說,樑靜這樣的女人,就是女人中的敗類,骯髒至極的女人,讓他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沾染上了細菌。
“早就該走了,真是礙眼。”陸文封等着兩女一走,馬上展開了毒舌攻勢。
喬子洲很久不說話,凌碧悠也聰慧的感覺出來了,察覺到自己剛纔態度有問題,正好喬子洲也叫人來要送她回家,沒有推辭或則耍賴,叫了旁邊還有不甘心直接離開的好友樑靜就一起離開了。
這種事情,他不會嬌慣,而且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敢直面跟他說凌碧悠教養的問題,腦子裡回憶起剛纔那張女子絕美的容顏,心口竟然微微的跳動起來,那種奇妙的感覺,難以言喻。
可至少二老是長輩,是凌碧悠的親奶奶,再不喜歡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該盡的孝心還是要盡到的。
自從凌落悠死了以後,二老雖然仍舊平淡生活着,可他每次去看二老的時候,都能從二老身上感受到一種悲哀,同樣也能感覺到他們對凌碧悠的排斥,這一點不用凌碧悠提,他和廖東亭都能感受到。
早些年的時候,二老對凌碧悠的態度就逐漸流露出來了,因爲凌落悠的關係,每年他和廖東亭都會默契的越定好,不會彼此撞上,單獨去看看二老,因爲當年凌碧悠在二老身邊呆的時間更長,甚至可以說,在自己家裡的時間,還沒有二老那邊的一般長,凌落悠和二老的關係也親密得很。
看凌碧悠的臉色,喬子洲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越聽凌碧悠心情越不爽,要說父母還算了,特別是母親,自從姐姐死了以後,對她是越來越上心,越來越疼愛,甚至一些東西能夠給她,付出點代價也會滿足她,可是爺爺奶奶就不同了,自從姐姐死了以後,二老對她的態度就一天不如一天,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怪,反正總結一下就是詭異得很,所以現在只要想着去二老那邊,她就很頭痛,一般情況下,能夠打發就直接打發了,能不去則不去,她纔不要過去看他們臉色呢,有什麼了不起的,如今凌家可已經是父親繼承了,父親當家了,就算父親沒有母親這麼疼愛自己,可對自己也是非常的好了。
強忍着心中的不適,對凌碧悠露出安撫的笑容,“碧悠,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快回家吧,嗯伯父伯母恐怕還在家裡等着你呢,如今家裡就你一個人陪着他們了,還是要多抽空在家裡呆着,還有爺爺奶奶那邊……”
連喬子洲面色都有幾分僵硬。
“子洲哥哥,你看那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罵過我,而且,東亭哥哥跟你一樣,都是我的哥哥,從小和我們關係很好,很疼我,難道我跟東亭哥哥在一起還有錯嗎,可那個女人竟然說得這麼難聽,還說我沒教養。”詭異的氣氛最終讓凌碧悠打破,但是她說話之後,整個氣氛就讓她給弄得變味兒了。
等顏箹和顏謹兩姐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衆人眼前,安靜的氣氛到後面的詭異,誰都沒有吭聲說一個字,但是彼此那眼神的奇怪交流,卻讓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