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白色光芒大門徐徐打開,所有人都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林蕭早就向南宮紫嬰使了眼色,示意她快速離開,而與此同時,所有人都看見之前的八條分道都在紛紛灑灑的潰散、消失,不知去了何方。
林蕭不做停頓,帶着鳴兒和牽着李曼兒就一腳踏進了光型的大門裡面,‘嗤’兩人一鳥瞬間消失在衆人眼簾。
三個七階星雲鬥士神秘消失,林蕭又慌忙逃走,現在只剩下五人,而南宮紫嬰見林蕭逃離墓穴,也知道邪聖墓穴馬上就要消失不見了,連同裡面的一切都要跟着消失,化作泡影,她看了看林蕭消失的地方,扭頭就對南宮輕狂說道,“父親,我們快些離開這裡吧,不然性命難保。”
看着八條分道逐漸消失,不用南宮紫嬰提醒,南宮輕狂也知道此地非久留之地,點了點頭就要向白色光型大門而去。
只是,南宮輕狂剛剛起步,就被一晃步伐的天絕給擋住了去路,連要去追殺林蕭的嚴生死也給擋住了,“你們暫時不能離開這裡,只能讓女娃娃一人過去。”
天絕口中的女娃娃自然是南宮紫嬰,這次天絕還算仗義,林蕭開啓邪聖墓穴,自己沒有得到太多的好處,而他卻得到了不少的寶物,甚至他還猜測出天下等三人剛纔神秘的消失是修爲再度的提升所致,所以,天絕到最後還是很感謝林蕭。
雖然林蕭對他常耍手段,還忽悠了他二十萬的星雲幣,但是這後門的開啓的確非林蕭不能,既然答應了林蕭,那麼他還是要付諸行動的。
“天絕,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宮輕狂與嚴生死幾乎同時問出口,看着墓穴就要崩塌到他們這裡了,誰能不急,況且還要追殺林蕭這廝,兩人此刻更是埋怨天絕了。
天絕微微擺手,“我知道你們出去要追殺林蕭,但是你們有所不知,林蕭這廝是最早知道邪聖令下落的人,那時,他將我騙得發下了血之誓言,我們兩人的性命綁在了一起,直到他十九歲的時候我們的血之誓言纔會自動解除,然而,離他十九歲的生辰還有足足幾個月,沒辦法,我只能想盡一切辦法保護他了!”
天絕胡編亂造卻還苦苦的搖着腦袋,“我既然對他發下了血之誓言,你們又要追殺他,我又不想與你們結仇,所以啊,我們四人還是一起死在這邪聖墓穴吧;剛剛纔知道,林蕭這廝居然有這麼多的仇人,哎!就算我安然出去了,他早晚也要被你們抓到,然後斬殺,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被血之誓言的萬道雷霆給絞殺致死。”
“哎!”天絕嘆了口氣。“女娃娃,你快些離開,有兩個強者和一個小輩陪着一起死倒也不遺憾了。”
南宮輕狂、嚴生死和馮毅他.媽的鬱悶得要死,現在所有人的實力加在一起估計也打不過天絕一人,天絕又硬生生的擋在三人面前,只讓南宮紫嬰過去,這着實急壞了三人。
看着虛境崩塌離他們越來越近,三人心中五味俱全,更是暗暗的恨着林蕭這廝,實在太狡詐了,臨走時還要給他們留個**煩,恕不知,林蕭不給他們留個**煩,他們就是林蕭的**煩。
天絕看着三個男人一臉的苦相,心中就是嘿嘿笑着,他離光型大門只有咫尺距離,就算虛境消失到他面前,他也能快速逃脫,手一伸就把南宮紫嬰給扔了出去,演戲的露出苦瓜臉,“這也是林蕭這廝交代的,這女娃娃沒能出去,他就自殺,我沒有辦法啊沒辦法。”
看着南宮紫嬰離開,就又少一人,三人更是焦急,“你說,你要我們怎麼辦?”南宮輕狂和嚴生死就像是搭檔一樣,又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們的性命是何其的寶貴,怎麼可能就交代到這裡了,先不管其他的,保住性命纔要緊。
“很簡單啊,你們不要追殺林蕭就行了,至少在他十九歲之前不能追殺了,不然我的性命也難保啊!”天絕抿嘴點頭大聲說道,三人也聽得再清楚不過了。
南宮輕狂和嚴生死聽到天絕的話語,心中一下的活絡了起來,“這簡單,表面答應他就是,出去了那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我要斬殺誰就斬殺誰?”
於是倆個人很是乾脆的答應着。
天絕嘿嘿一笑,“那麼,發下血之誓言吧。”天絕自然不會相信兩人表面的話語,血之誓言纔是王道,說出這句話,心中也喃喃念道,“林蕭,這也是我能爲你做的最大限度了,將來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不是你相助了我的父親,打死我也不會幫你。”
想到這裡,天絕指着南宮輕狂與嚴生死的身後大吼大叫,“哇哇,不好了不好,虛境就快完全消失了,你們再不發下血之誓言,我們就一起完蛋吧。”
兩人恨啊,恨啊,不過確實非常的無奈,咬了咬牙,結結巴巴的將血之誓言給擠了出來,之中有言,血雨教教衆和蒼穹門的弟子,包括在場的三人,在林蕭未滿十九歲之時都不能追殺林蕭。
見兩人苦澀的發下血之誓言,天絕終於笑了,“虛境就要消失了,我們快些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隨即,四人急速奔向白色光型大門,身體瞬間消失,片刻,整個邪聖墓穴灰飛煙滅,不復存在了。
……………….
林蕭攜着李曼兒從白色光型大門內走了出來,隨即眼神之中就是露出驚訝,李曼兒也不能鎮定,映入他們眼簾的居然是個小村莊,村莊裡很是安靜,一個人影都看不到,而他們所在的位置卻是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周圍的土壤被誰挖過,顯露出了本來的面貌,刻畫了恆久與滄桑。
林蕭驚訝片刻,定下心神來,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清靈村的小山包,這裡是天風城的北方,相距有五六百里,要去撼天城,就必須向西南方向行走,而且還要快速行駛,否則很有很能就被自己的兩個大仇人給追到了。
林蕭自然不知道天絕爲他做的,而在他心中,此時此刻,時間與速度纔是性命的保證,而南宮紫嬰也不需要他來擔心,畢竟南宮輕狂在裡面,一定能將南宮紫嬰安然的帶出來。
林蕭牽着李曼兒的手,徑直向西南方向而去,不過剛剛行走百米,身後卻是傳來一聲柔情而又帶着難過的聲音。
“淫賊,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五年之內你沒有來蒼穹門,我就不會再等你了,而且,我還會恨你一輩子。”南宮紫嬰的話音傳得很遠,林蕭與李曼兒都聽得真確,之前想要回頭看看南宮紫嬰的念想也瞬間打消了。
此時此景,回頭張望只會讓雙方都更加的難過,以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離去,林蕭心中也是下定決心,五年之內,定要去一趟蒼穹門。
………………
徑直向西南方向行走,路途幾千裡,兩人的極限速度是一百多米每秒,然而持續時間卻是不長,所以一路下來,;兩人就算是極力趕路,也用了一日多的時間,而在這一日多的過程中,居然沒有血雨教和蒼穹門的弟子前來追殺,林蕭猜測這都是天絕的功勞,林蕭知恩不忘報,在心中感謝了天絕一番。
風塵僕僕的進入天風城,依舊以前那般景象,城門口站着兩排傲然挺立的守城士兵,而在城內,一片繁花似錦的景象,小商販們的叫賣聲,婦女們的討價聲,種種種種都匯聚在了街道的左右兩側,形成一道欣欣向榮的景象。
當然,不時也有手拿大刀,肩扛長槍的鬥士從路中間走過,呈現出一片江湖的氣息,而在這些比較繁華的城市裡面,鬥士顯然不在少數,這些個商販們自然也見怪不怪,並沒有顯露出一絲絲驚訝的模樣。
林蕭與李曼兒進城,卻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其中以林蕭肩上紅色的小鳥吸引力爲最大了,其次,李曼兒也是勾起了很多男人的念想與慾望。
“媽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看這個嬌滴滴的美娘子多麼的勾人心魄,你再看這個乳臭味乾的小子,這副尊容也敢來撼天城影響我們的城市容貌,靠,真是十惡不赦。”說話的是個二十幾歲的男人,長相卻比林蕭好不到哪裡去,只是年紀要大些,從表面看要成熟些,不過就氣勢方面,就足足低了林蕭一個大大的檔次。
“小子,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別人醜但是能把住這麼美貌的小娘子,就算一夜也能銷魂,你呢?足足比他大了好幾歲,到現在連個醜女人都沒弄到牀上去,你說你還有臉說別人麼?”
一箇中年人似乎很是討厭這種沒事就對別人品頭論足的人,對着身邊男人一陣說辭過後就不再理會,繼續向前而去。
青年男人癟了癟嘴,“等着,有一天我也能找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做老婆。”
自然,這只是別人對林蕭的嫉妒,然後,很多年輕的男人眼神裡面都是映射出李曼兒的影子,而很多年輕女子或者是比較老實的人的眼神中卻是顯露出鳴兒那紅彤彤的身影,見鳴兒乖巧的站在林蕭的肩上,就是覺得很是奇怪,一時間,鳴兒成了很多無聊人士以及喜歡寵物的千金大小姐討論的話語。
林蕭隨便找了一個小一點的客棧住下,又一次來到撼天城,心情卻特別的沉重,這裡有很多回憶,卻也有一個他傷害過的心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