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對於每隻小鳥來說都有一場華麗的盛宴,鳴兒飛了回來,嘴上的一隻小蟲子還在毫不留情的掙扎着,林蕭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一下鳴兒嬌小的腦袋,瞪了它一眼,“小鳴兒,你果真跟着那隻八哥學壞了,也學着去捉蟲子吃了。”
鳴兒聽到林蕭的話語,眼中流露出一絲辯解,林蕭知道鳴兒是在訴說斑斕鴿不是八哥。
林蕭看了看窗外車水馬龍不斷涌向一個方向的人們,嘴角微微咧笑,猜出這些人都是像擂臺而去,於是對着鳴兒喃喃說道,“想葉姐姐了嗎?我也想了,或許我們今天就能就到她了,你和她親近,她也一定會對你溺愛一番吧。”
鳴兒眼中一片憧憬。
不時,房外的敲門聲清脆響亮,隨之傳來小二的招呼聲,“客觀,今日是城主家小姐比武招親的好日子,你們要下來吃點早飯然後去觀看擂臺比武嗎?”
林蕭打開房門微笑點頭,小二微笑着去爲林蕭與李曼兒準備早飯。
吃過早飯,林蕭與李曼兒向擂臺的方向而去,擂臺設立在城外,設備什麼的都很簡單,並沒有花費什麼大工夫,以一箇中心點,方圓幾公里外的地方只打了外界線。
而比武規則便是出界者或主動認輸者爲失敗,當然,比武過程中不能蓄意傷人,點到即止,如若動了殺心,那就說明其心術不正,直接取消比武資格。
雖然規則有些不近人情,比武一事,刀劍無情,場中出現一些缺胳膊斷腿的事應該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這似乎也從另一面來看出一個鬥士對戰鬥的把握能力,或許也可以證明一些人格問題。
來到擂臺區域,擂臺場外人山人海,擠得密密麻麻,其人數不下於十萬,當然,有不少人都是前來觀看比武的,這是一場難得的視覺盛宴,很多普通人一輩子可能也看不到這麼大陣勢的比武。
喧鬧之聲傳得遠遠的,林蕭與李曼兒被曹天刀尋到就急忙往最裡面擠,擂臺裡面空無一人,而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葉清閒攜着自己的寶貝女兒葉若依在大家面前露露臉,然而,片刻過後,葉清閒卻是獨自一人走進了擂臺場內。
葉清閒依舊是數月前的那般樣子,而在臉上,林蕭似乎看見了他的修爲又增長了,比起以前,氣息更是霸道絕倫,他露出威嚴的微笑,舉起雙手示意大家不要吵了。
葉清閒是撼天城的一城之人,其影響力自然不弱,雙手一舉,所有人都停止的吵鬧,頓時,方圓幾公里呈現落針可聞,異常安靜的景象。
數十萬人匯聚在一起,瞬間都不再言語,等待着葉清閒開口講話,也疑惑葉若依怎麼沒有出現在場中與大家見見面,然而,這次比武招親,也有很多人是聽聞葉若依的美貌慕名前來的。
葉清閒微微一笑,“想來大家都知道,我家小女今年二十有一,正值婚嫁年紀,只是老夫想爲她尋找一個武德兼備的好男兒,所以特設這比武招親,有武者且品行端正者皆可進入這擂臺參與挑戰,當然,之前錯過了報名的也就錯過了一個美好的機會。”
“來參加比武招親的也知道了比武招親的規則,小女要嫁之男兒,最不可少的便是品行端正,所以,在比武當中蓄意傷人者,直接取消資格,好,要挑戰的,將你們的憑證遞交給我弟清風便可以了。”
葉清閒話語總是不多,說完就指着擂臺界線之外一張案臺旁坐着的中年男人,倒是和葉清閒有幾分相似,這應該就是葉清閒所說的他的弟弟葉清風了。
葉清風靜靜的坐在案臺旁,一臉的傲然氣息,也是一個不弱的鬥士,身高六尺,魁梧挺拔,一襲藍色長衫穿在身上也是威武不凡。
他靜靜坐着,等待着遞交比武招親憑證之人,片刻之間,一些傲氣猖狂之人手持一張蓋有城主府印章的年輕鬥士紛紛遞交比武憑證,隨即就是有人走上了擂臺之內,而且,一上去就將鬥氣給顯露出來,一臉的驕傲,王八之氣在所有觀衆的眼中嫣然的顯示出來。
“丟人現眼。”曹天刀旁邊一箇中年男人鄙視的說道,“嫉妒別人長得醜找了一個漂亮的老婆,我靠,修爲又不怎麼樣還說要將葉家小姐娶回家,真是裝B裝到城主家去了,現在拽,待會兒一拳頭就被人打飛上天。”
林蕭和李曼兒都挨着曹天刀,中年男人的話很是鄙視與不屑,也很大聲,三人聽得清楚,立即將頭扭過去看着中年男人,而林蕭,隱隱約約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而且還是最近些時日的事情。
曹天刀聽着男人的話語,嘿嘿一笑,和中年男人熟絡起來,“這位兄弟說得對啊,在普通人眼裡,這丫的倒是一個好受,看,五階狂鬥士啊,普通家百姓的閨女嫁給他定然感到非常的驕傲,可是,城主家的女兒都快皇鬥士了,他不是找虐受麼?”
中年男人見有人與之攀談於是扭頭望了過來,正好看見林蕭與李曼兒,微微點頭便回道,“普通人家的閨女?他得有這能耐啊,一天不務正事,只知道想入非非,雖然是個五階狂鬥士,那不是走了狗屎運得到了一株靈草,他能有這般修爲?在這撼天城哪家閨女看得起他?算了算了,他要裝就讓他去裝,看到能裝到什麼時候。”
林蕭微微一笑,記得場中的青年就是他剛剛進入撼天城數落他的那個青年,說李曼兒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林蕭左耳聽右耳出,所以印向不深,現在看來,這個青年完全是在嫉妒林蕭,林蕭很醜卻是很溫柔的,別人願意怎麼說就去說他們的吧。
“這種修爲也敢來葉小姐的比武招親上丟臉?”曹天刀與中年男人說話之際,一道洪亮的聲音傳得很遠,讓方圓十多裡的範圍都能聽到這道洪亮的聲音。
林蕭將頭扭向場中,看着說話之人,熊腰虎背,一襲麻布露膀子的衣服,倒是很有一番江湖氣勢,鬥氣都不外放的看着對面牛B哄哄的青年。
“報上名來,老子不與無姓無名之人比試,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葉小姐也是你能高攀得上的麼?”被中年男人鄙視的青年依舊狂妄,還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與青年對立的男人微微一笑,粗壯的胳膊暴露在空氣外面,眼神之中露出絲絲戲謔的神光,“老子姓李單名一個拽字,怎麼?看來大家都是撼天城土生土長的人了,雖然以前沒有見過面,但是我的姓名應該如雷貫耳吧?是不是嚇破膽了?”
正是李拽,林蕭請他喝過酒,是個五階的尊鬥士,比牛b哄哄的青年那自然要強上太多,一隻手就能夠將其擊敗,李拽性格耿直,不喜歡那些沒有本領還要裝B的人,當看到牛B青年的牛B樣子,李拽就忍不住想上去教訓一下,當然,其中也有顯示一下他能耐的目的夾雜在裡面。
林蕭一笑,知道李拽肯定獲勝,其修爲擺在那裡,肯本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而兩人的比武也因言語的衝突拉開整個比武招親的帷幕。
李拽手中有達到,刀刀生威,知道自己的修爲遠超對面的牛B青年,所以輕描淡寫間就讓牛B青年敗得慘烈,最終,牛B青年瑟瑟離開擂臺場內,遭到更多觀衆的鄙視,而往往,最先上場的都是喜歡裝B的,也是敗得最直接和最慘烈的。
李拽站在場中,壓了很多十九至二十四歲青年鬥士一大截,所以,沒有一戰之力的都紛紛扔掉手中的比武憑證,責怪自己沒有好好的修煉,只能與權勢和美人揮手告別了!
林蕭一笑繼續看戲,還有不少的強者青年沒有出手,這些人修爲強盛,其忍耐力也不是一般的,現在不上擂臺就是將參加比武招親之人的情況摸清楚一些。
片刻之間,有和李拽一般修爲的人來挑戰,結果都以敗北告終,從李拽的江湖氣息可以看出,其人定是在大風大浪中走過來的,歷練自然不少,所以,才能將同級鬥士給一一擊退,然而,他也不驕不躁,繼續等待其他人的挑戰。
不時,一個穿着華麗,長相俊俏,骨骼卻是瘦弱的青年徐徐走了上去,他嘴上一撇鬍子,白淨的臉頰上有一片隱隱約約的傷痕,不過這似乎讓他更顯示出一絲絲爺們的氣概。
手持一柄利劍,早已出鞘,發着森森亮光,定目看着李拽,便大聲說道,“葉林前來挑戰,請賜教。”
場上又有人來挑戰,場下有不少的女子便是露出癡迷的狀態,“這個小哥好帥氣啊,你看他的穿着就知道家世一定不錯,而且修爲也應該很高的,那撇鬍子真是性感,我發覺我已經深深愛上他了。”花癡女花癡到極點,大吼大叫,“啊,小哥哥,不要娶葉小姐了,你不用比武就可以把我這個嬌滴滴美豔豔的黃花大閨女給娶進家門。”
“我去。”曹天刀狂吐一口,鄙視着不遠處的花癡女,“長得和母豬差不多了,還這般不要臉,我靠,真是醜女多作怪啊!不過,這剛進場的小子也太熟悉了一點吧。”曹天刀望向擂臺裡面的葉林抓着腦袋在記憶着。
林蕭看着進場的名爲那葉林的青年,眼神中一片淚花。
“蕭哥哥,怎麼了?怎麼哭了?”李曼兒很細心的看見了林蕭眼中的淚花,柔聲問道。
林蕭回答李曼兒的話語,“這個帥氣青年是你葉姐姐。”隨即又喃喃反覆喊道,“葉林?葉林!”